丁致遠的父母以照顧懷孕的新兒媳婦邱麗蘇為名,住進了邱麗蘇的大別墅。
在來邱麗蘇家的路上,丁母說要幫兒子調教調教不好說話的邱麗蘇。丁致遠以為父母說玩笑話,就以苦笑回應。
沒想到,進了邱麗蘇家,表面客氣的丁母就以吃飯的座席,給邱麗蘇開始立規矩了。
邱麗蘇是高齡懷孕,妊娠反應有點大,這就把要二次當爸爸的丁致遠給折騰得夠嗆。于是,丁致遠就在無奈之下把父母請來幫忙。
丁父丁母到來的這天,邱麗蘇精心準備了一桌飯菜,熱情招待公公婆婆。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表面熱情貼心的婆婆還沒有落座,就開始給她立起了規矩。
丁母以丁父在家習慣朝南坐,又以“左為尊”的規矩,將一直坐著主人位且有身孕的邱麗蘇,趕到了最不起眼的陪客位。
這個過程中,心里什么都清楚的丁致遠不但一直在冷眼旁觀,甚至還不動聲色地迎合了父母對邱麗蘇的調教。
在這場自家飯桌的“排座次”戲碼里,暗喻著邱麗蘇在丁家的地位:她雖然從胡曼黎手中搶走了丁致遠,成為丁家的新兒媳婦,雖然自身有豐厚的物質財富,但她并未被丁家人真正接受和尊重,反而是丁家最底層的一個“普通婦人”。
更為可嘆的是,丁致遠接父母來“照顧”邱麗蘇這個孕婦,表面看是心疼她,實則卻是他想擺脫邱麗蘇的纏累。這一點從他得知邱麗蘇懷孕后沒有任何喜悅之情,并且在邱麗蘇要求胎教讓他念書聽時,顯得沒有耐心地應付,就完全可以看出來。
丁父丁母的到來,讓邱麗蘇覺得很壓抑,但她又不能表現出來,只能強顏歡笑。當丁母在飯桌假惺惺地解釋說“把辦公室的習慣帶到家里”時,邱麗蘇還違心地應和:“媽這么說,大家反而往那方向想了。”
其實邱麗蘇心里明白丁母這樣做的原因,可是以“小三身份”上位的她需要以丁家的“體面”來洗白自己的“小三身份”,所以不得不忍受這些精神凌遲。
丁父借《包法利夫人》含沙射影邱麗蘇
這天,丁致遠陪父母閑坐說話時,不識趣的邱麗蘇過來征求丁致遠下期讀書會的書目可否定為《包法利夫人》時,丁致遠同意了,可丁父馬上表示反對。
丁父說這本書其實并沒什么可講的,男歡女愛就是法國的地攤文學,難登大雅之堂。這本書的寫法在以前還算新穎,如今也就那么回事。先不說它的文學價值,一個女人不守婦道,不和老公好好過日子,整天在外面拋頭露面,還跟男人亂搞……丁父的這番話已經夠難聽了,讓人感覺就像是在說邱麗蘇。可是丁母卻不失時機地來了一句:“麗蘇,你爸他沒什么別的想法,你是當代女性,是要拋頭露面的。”
看到這里,我覺得丁父對《包法利夫人》的批判,堪稱是全劇最辛辣的諷刺。他痛斥愛瑪“不守婦道”,卻對兒子出軌、全家吸血胡曼黎的往事閉口不提。
這種雙標,恰恰暴露了丁家“精致利己主義”的本質:用道德大棒審判他人,只為掩蓋自己的不堪。
而對于邱麗蘇來說,她的“野心”與愛瑪的“欲望”形成鏡像:前者為躋身上流社會不擇手段,后者為逃離平庸生活沉溺幻想。
在這里不得不讓人多想是,難道是丁父是刻意忽略了邱麗蘇的“拋頭露面”撐起了丁致遠的體面,而且還是她出資供丁家二老享清福,卻連餐桌主位都不配擁有,還要受丁家二老如此羞辱。
這種扭曲的價值觀,正如作家毛姆所言:“虛偽的正義感,往往是卑劣者的遮羞布。”
邱麗蘇的洗白之路很艱難
邱麗蘇她以為搶走胡曼黎的丈夫就能改寫命運,卻陷入更深的泥潭。
丁致遠對她的態度始終曖昧,得知懷孕時“一臉懵逼”,被逼領證時敷衍“再說吧”,甚至在父母刁難時選擇沉默。
更荒誕的是,邱麗蘇的“成功上位”反而成全了丁家的算計。丁母住進豪宅后,以“女主人”姿態對邱麗蘇立規矩;丁父享受著邱麗蘇提供的物質條件,卻用文學隱喻貶低她的價值。
正如劇中胡曼黎的頓悟:“搶來的東西,總要付出百倍代價去維系。”
法國作家波伏娃在《第二性》中寫道:“女人的不幸在于被幾乎不可抗拒的誘惑包圍著,她不被要求奮發向上,只被鼓勵滑下去到達極樂。”
這句話同樣適用于邱麗蘇:她以為通過婚姻捷徑能實現階層跨越,卻淪為丁家“軟飯硬吃”的犧牲品。
反觀胡曼黎,雖然失去婚姻,卻在事業中重拾自我價值。
兩相對照,或許正如劇中那句臺詞:“搶來的未必是糖,丟掉的未必是砒霜。”
婚姻修羅場中,真正的“幸存者”從不是掠奪者,而是那些在廢墟中重建人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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