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一長假,我和男友開車準備回他家商量婚事。
我們卻因為給他弟弟的見面禮吵了起來。
他弟剛上大一,原本說好送他弟一款一萬多的浪琴手表。
半路上,男友突然開口,“手表就算了,你還是給我弟在市里買一套房子吧,以后照顧我媽,還要仰仗他呢?!?br/>雖然房價下滑。
可市里一套房,保底一百萬。
我爭辯道:“我手表已經買了,再說你弟弟買房的事情,我該操心嗎?”
男友陸鳴軒當即黑了臉,
“許瑤瑤,真沒想到你是這樣自私的人。”
“你想過沒有,我娶了你,肯定會顧不上我家人。”
“我弟弟自然會勞心更多,你不該為他買套房嗎?”
現在,辛苦拼搏到三十歲的人,還不一定有房呢,陸鳴軒的弟弟,不過是個剛滿十九歲的大學生。
想到我跟陸鳴軒就要談婚論嫁。
我也懷孕兩個月了。
見他還在生氣,我斟酌了一下開口,“鳴軒,你弟弟還只是個學生,你如果心疼他,我再額外給他買一臺最新款的水果手機,好嗎?”
陸鳴軒嚴厲地拒絕,“不行,你必須給我弟弟買一套房?!?br/>他單手開車,另一只手抓住我的手。
聲音放軟了幾分,“瑤瑤,這在市區買一套房,對你們家來說不難?!?br/>不知為何,我總感覺陸鳴軒的話中有幾分算計。
我和陸鳴軒是在大學時認識的,大三的時候,我們確定了關系,戀愛五年,就在上周,我查出來懷孕,想著給陸鳴軒一個驚喜,便跟他商量。
五一的時候,去他老家拜訪,把婚事定了。
陸鳴軒想也沒想就同意了。
這一周,我精心準備了禮物,因為陸鳴軒特意強調,他和家人當年過得很不好,
我想著孝順未來婆婆和小叔子。
買了一箱高檔燕窩,一塊浪琴手表,還額外包了一個三萬的紅包。
我面面俱到,沒想到半路上,來這一茬。
為了結婚的事情。
我媽和我爸把積蓄都拿了出來,給我在市里買了個三室兩廳,花了一百三十萬。
“一百萬,不是小數目,哪來這么多錢。”
陸鳴軒笑的諂媚,“瑤瑤,岳父在市里不是有一套老房子嗎,賣了也能值個八十萬,剛好置換。”
那是我父母養老的房子。
我沒來由的有些火大,瞪了他一眼,不悅道:“置換,那你怎么不賣你父母的房子,再說一遍,你弟弟買房,關我屁事呢!”
陸鳴軒唇邊的笑容一僵。
似乎沒想到我會再三拒絕。
他語氣有些埋怨,“還說愛我,著急嫁給我,結果連區區一百萬,都舍不得給我弟弟花,許瑤瑤,你的愛真廉價?!?br/>陸鳴軒的話,險些把我氣流產。
區區一百萬?!
那是多少人,一輩子都掙不到的。
陸鳴軒像是故意跟我賭氣,明知道我暈車,還頻繁超車,還在車內抽煙,熏得我難受。
我咳嗽道:“下一個服務區,停車?!?br/>路上,我們再沒有開口說話。
一到服務區,我趕緊下了車,深呼吸好幾口,才終于緩過勁來。
陸鳴軒搖下車窗,
“許瑤瑤,你真的不給我弟弟買房。”
我剛平靜的怒火又竄了上來,“陸鳴軒!你是不是有??!”
陸鳴軒升起車窗。
我打開車門想要繼續跟他理論,發現車門被反鎖。下一秒,陸鳴軒冷笑一聲,直接發動車子。
因為慣性。
我直接摔倒在地,為了護住肚子,我用手撐地,手腕傳來一陣刺痛,掌心也是鮮血淋漓。
在好心人的攙扶下,我勉強站了起來,看著灰蒙蒙的天,一時間茫然極了。
我的手機還放在車上充電,身上根本沒有現金。
一陣風吹來,沒有外套的我,冷的直哆嗦。
我現在,還在人生地不熟的服務區。
無助感,讓我忍不住紅了眼眶。
陸鳴軒,根本就是故意的!
我沒有答應給他弟弟買房,他是在給我教訓,他甚至都沒考慮這件事會為我帶來的傷害。
我像個瘋子一樣,在服務區挨個借手機。
好容易有個人愿意借,我忙給陸鳴軒打過去電話。
電話接通,我哀求道:“陸鳴軒,你給我回來,我冷。”
“瑤瑤吧。我弟弟的房子,你到底買不買!”
他的語氣帶著濃濃的威脅。
而我的心似乎被人捅了一刀般難受。
跟陸鳴軒熱戀的時候,他非要讓我背他的手機號,說以防危險的時候,我可以給他打電話。
如今我打了!
卻換來了這種結局。
陸鳴軒冷嘲熱諷,“看來,你反思的還不夠?!?br/>他直接掛了電話。
我焦急地又連續撥過去幾十個電話,聽筒里只傳來冰涼的機械音。
“對不起,你撥打的用戶暫時無法接通?!?br/>他拉黑了這個號碼!
驀然回首,我發現好像在我沒能如了陸鳴軒的意時,他總是用這種辦法跟我冷戰,拉黑我的號碼。
讓我幾天幾夜都找不到他。
然后又突然出現,說自己氣糊涂了,讓我不要跟他生氣,進而再次提需求,讓我滿足他。
就挺沒意思的!
我詢問好心人,“能用你的電話報警嗎?”
二十分鐘后,帽子叔叔來了。
我披著好心女孩送我的外套,跟帽子叔叔陳述。
“有人偷了我的車。”
陸鳴軒開的那輛車,是登記在我名下的,那是父母心疼我擠地鐵,全款給我買的代步工具。
后來,陸鳴軒說他剛升了總監,別的總監都是開車上班,央求著我把車給他開。
他哪來的臉。
開走我的車,將我丟在高速上。
帽子叔叔根據我提供的車牌號,還有收費站的監控和付款信息,鎖定了陸鳴軒的手機號。
可電話接通后。
陸鳴軒拒不承認自己偷車,說他是我老公,還顛倒黑白,說我嫌棄他家窮,在高速上跟他大鬧。他為了安全,才將我丟在服務區,還說已經安排我父母來接我了。
他這一套說辭,天衣無縫。
帽子叔叔有些為難的看著我。
跟這種無賴講理,吃虧的只會是我自己。
我要求留下案底,同時拜托帽子叔叔將我送回家。
凌晨一點,我敲響了家里的門,我媽開門看見我,錯愕道:“不是跟鳴軒回老家商量婚事嗎?怎么回來了!”
我媽很快注意到我擦傷的手臂,心疼道:“好好的,怎么受傷了?!?br/>我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頭。
抱著我媽嚎啕大哭起來。
我媽嚇得直問我,“這到底是怎么了?”
我抽泣道:“媽,這婚我不想結了?!?/p>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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