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巷蟬鳴時短劇
遠處黑壓壓的云層下,金色的尖錐直指天空,仿佛著火的利劍要切開天幕。
舊巷蟬鳴時短劇“東京塔?”愷撒認出了那座高塔。
“是的,東京塔,當年的東京最高建筑,直到不久前才被新的電波塔‘東京天空樹’超過。那座鐵塔在250米的高處有一座特別瞭望臺,只有一部高速電梯通往那里,只要切斷電梯的電源,特別瞭望臺就會與外界徹底隔絕。它既不跟大地接觸也不跟天空靠近,在那里發生的對話是人類和上帝都聽不到的秘密。”風間琉璃緩緩地說,“那就是他們重逢的地方,時間是明天午夜12點。”
舊巷蟬鳴時短劇“東京塔當年不是失戀男女跳樓自殺的首選地么?兩個老東西犯得著在那種浪漫感傷的地方見面么?”芬格爾說。
“我很確定,王將那種人,最喜歡站在高處,像皇帝一樣低頭看整個世界,而東京塔曾是東京的制高點。他帶我去過特別瞭望臺,他對我說,稚女你看這座城市,就像一個臥病在床的老人,霓虹燈的光已經無法遮掩它的丑陋。這座城應該被一把火燒掉,我們好在廢墟上建造更輝煌的國家。”
“真是個瘋子。”愷撒說。
舊巷蟬鳴時短劇“王將就是這樣的瘋子,他說舊的東西總要被新的東西取代。當年羅馬皇帝尼祿就是這么做的,他討厭衰敗的羅馬城,于是燒掉了它,在廢墟上建成了究極華麗的金宮。他還說有一天東京燒起來的時候,他一定會站在東京塔的最高處欣賞。”風間琉璃說,“所以我絕對確信他說的地方就是東京塔的特別瞭望臺,我也許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王將的人。當然,橘政宗輕易地猜出了這個謎語,說明他也很了解王將。”
“你希望我們怎么做?”楚子航問,“不只是監聽他們聊天這么簡單吧?”
“當然不止這么簡單,我根本不關心他們誰想復活神,也不在乎神復活的結果,自始至終我的目的只有一個……我要殺了王將!我要殺了他!”風間琉璃的眼神明亮,像個看見糖果的孩子。
路明非緩緩地打了個寒戰,很少有人會那么開心那么快樂地談起自己殺人的心愿,這時候風間琉璃表現得越純真可愛,越像個瘋子。
舊巷蟬鳴時短劇愷撒和楚子航對視一眼。也許在日本的舞臺上,每個人都是瘋子,最簡單的倒是他們這些亂入的人。
“學院不會介入這種事,除非你能證明王將的行為觸碰了學院的底線。”愷撒緩緩地說。
“如果我能證明王將已經接近復活神的終點,那么作為學院在日本的代表,你們的應對措施會是什么?”風間琉璃盯著愷撒的眼睛。
舊巷蟬鳴時短劇“這種情況下我們會幫助你抹殺王將。你不必懷疑我們在這方面的決心,學院的歷史只有一百年而秘黨的歷史則有幾千年,幾千年里它一直都是暴力組織。我們是最鋒利的刀刃,一切試圖喚醒龍王的勢力都會被斬斷。”
“很好,”風間琉璃在吧臺上展開東京塔的建筑藍圖,“所以我們更要監聽那對老朋友的重逢!”
舊巷蟬鳴時短劇血清一滴滴地滴入過濾機,和紅黑色的血液充分混合,發生劇烈但無聲的煉金反應。血液流出過濾機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人類動脈血的鮮紅色,成分不明的暗藍色殘余物黏在濾網上,看起來像是女巫藥罐中的神秘汁液。血液重新進入繪梨衣的身體,龍化進程被強行逆轉,她身上“人”的比例不斷提升。
這是禁忌的技術,每一滴血清都是從死侍胎兒的血中提煉出來的,這種技術等若殺死死侍的胎兒,再把它們的生命灌輸進繪梨衣的身體里。赫爾佐格的研究資料里竟然包含了這種技術,簡直不敢想象那個人類對龍類的了解有多深。如果有足夠的血清供應,這種技術甚至能夠挽救那些墮落的鬼,但它的代價太過高昂,家族根本無法把它當作一種常規醫療手段,所以像櫻井明那樣的鬼只能被殺死,那是更廉價的處理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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