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偷聽我心聲弟弟反了短劇
“我找到了邦達列夫在東京的基地,那是一間很小很破舊的老式公寓房,一半被他改造成實驗室,實驗室里儲存著他從列寧號底艙中得來的古龍胎血,實驗室里還有進化藥的初步產(chǎn)品。我太高興了,他把所有工作都做好了,為我登上世界的王座做好了鋪墊。這樣偉大的計劃怎么能不進行到最后呢?我親愛的戰(zhàn)友邦達列夫,他未盡的工作就由我來完成!但我最重要的研究成果并不在那間公寓里,你知道我最重要的研究成果是什么么?”赫爾佐格盯著源稚女失神的眼睛,笑得那么開心,“我最得意的產(chǎn)品就是你哥哥π,代號ω的你,還有你們的妹妹,作為胚胎被冷藏保存的ξ。”
皇帝偷聽我心聲弟弟反了短劇“繪梨衣……”源稚女嘶啞地說。
雖然沒有跟繪梨衣正面接觸過,但他心里對繪梨衣極度厭惡。他覺得那就是哥哥找來代替自己的人,哥哥用那個女孩來填補自己的空缺,用寵愛那個女孩來緩解自己的負罪感。這讓他越發(fā)覺得孤苦。
皇帝偷聽我心聲弟弟反了短劇源稚生也沒法解釋自己對繪梨衣的感情,繪梨衣確實在某種程度上取代了源稚女,但源稚生又怎么會輕易地讓另一個人取代跟自己相依為命那么多年的弟弟?
還有繪梨衣對源稚生的依賴,這種依賴根本就是血緣造成的,她對絕大多數(shù)人都疏離而冷漠,但對源稚生的信任卻是毫無理由的。源稚生是她生活里第二重要的人,第一重要的卻不是偽裝成她父親的橘政宗,而是某個錯誤地闖入她生活的慫貨。
原來他們都是同源的東西,繪梨衣……是他的妹妹!接二連三的沖擊讓源稚女的腦海里一片空白。
皇帝偷聽我心聲弟弟反了短劇“是啊是啊,繪梨衣,她是你們的親妹妹。你們這些怪物當然是親兄妹了,否則世界上怎么會忽然冒出那么多超級混血種?你們是怪物的一家。是不是很驚喜?不過用科學(xué)語言來說你們也不能算是三胞胎,基因上和你們同源的胚胎我制造了幾萬個,你們兩個算是發(fā)育得比較好的,所以我?guī)ё吡耍渌牧粼谀菆龃蠡鹄锂斪鞑窕鹆恕!焙諣栕舾駸o所謂地笑著,幾萬個生命的消亡對他來說不算什么,“邦達列夫把你和π送到山中去撫養(yǎng)。你們是皇血的繼承人,雖然是實驗室里制造出來的,但對蛇岐八家來說你們的價值非同尋常。”
“邦達列夫去黑天鵝港,既是找古龍胚胎也是找你們,他把其他的產(chǎn)品都殺了,單單帶走了你們,因為你們對他有用。借助你們就能踏入日本黑道的最高層,蛇岐八家會因為血統(tǒng)的緣故把你們捧上高位。想要復(fù)活神,單靠我或者邦達列夫的力量顯然不夠,我們需要宗派的力量支持我們。我完善了邦達列夫的計劃,我手里有兩個皇,那我就把他們中的一個送給蛇岐八家,另一個送給猛鬼眾。這樣我就能同時動用這兩個組織的力量。而我自己當然也得有兩個身份,分別是你們兩個人的導(dǎo)師。”
“無論是得到了你哥哥的蛇岐八家還是得到了你的猛鬼眾都欣喜若狂,覺得這是命運的恩賜,皇再度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這被認為是家族復(fù)興的征兆。也是從那時開始,蛇岐八家和猛鬼眾的戰(zhàn)爭開啟了。人類就是這么愚蠢,你想要驅(qū)使他們?nèi)?zhàn)爭,就告訴他們這是個偉大的時代,帶他們展望美好的未來,拿破侖是這么做的,俾斯麥是這么做的,希特勒也是這么做的。”赫爾佐格優(yōu)雅地攤攤手,“接下來的事情都順理成章了,就像軍備競賽那樣,蛇岐八家和猛鬼眾都把人力和錢投入到尋找神的工程中去,而我只需要在關(guān)鍵時刻推動一下就好了。我是皇的老師,你們的地位高,我的地位自然也高。我就是這樣同時把雙方掌握在手里,很巧妙是不是?歷史上卓越的謀略家都是這么做的,不需要用什么蠻力,如果你的手段足夠巧妙,那么愚夫們都會來追隨你,還為你唱贊歌。”
“是你!是你!”源稚女失控地尖叫,“因為你哥哥才不相信我!”
皇帝偷聽我心聲弟弟反了短劇赫爾佐格聳聳肩:“是啊,我要把你們送往不同的組織,當然得在你們中間制造隔閡,你們相親相愛對我可不是什么好事。不過這件事你們也不能都怨我,邦達列夫把你們兄弟藏得太好了,我找到你們的時候,你們都已經(jīng)長到十三歲了,相依為命地活著。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我會從小就把你們分開,那樣對我的計劃更好,今天你們也不會這樣難過。哦,說句題外話,我知道你們都不喜歡那個酗酒的養(yǎng)父,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算是個過得去的好人了,在沒有人郵寄撫養(yǎng)費的十年里,他還給了你們一口飽飯吃,給了你們一個地方睡。”
“如果這就讓你憤怒得失去控制了,那還有更值得憤怒的事情要不要聽?”赫爾佐格饒有興趣地觀察著徹底崩潰的源稚女。從黑天鵝港到東京,他一直都是這樣玩弄人心的魔鬼,就像很多年前他對那個小小的蕾娜塔表現(xiàn)出那么多的愛意和溫情,最后卻毫不猶豫地把她留在火場里,任她被燒死。因為他就要離開冰天雪地的北極圈了,以后身邊會有很多花兒一樣的女孩,再不需要那個北極罌粟一樣的小姑娘來排遣寂寞。
赫爾佐格清了清嗓子:“其實你們兄弟是一模一樣的,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極惡之鬼。”
皇帝偷聽我心聲弟弟反了短劇“你說什么?你……你說什么?”源稚女猛地抬起頭來。
“我說你根本就不是什么極惡之鬼,你的血統(tǒng)很穩(wěn)定。你從來沒覺得奇怪么?你跟其他的鬼完全不一樣,從不出現(xiàn)外觀上的變異,你殺人也不是出于嗜血的目的,而是像著了魔一樣。”赫爾佐格說得很慢,好讓源稚女一個字一個字地聽清這個慘痛的真相,“幾乎每個黑天鵝港的孩子都做過腦橋中斷手術(shù),這種用于治療癲癇的手術(shù)經(jīng)過我的改進,會制造出雙重人格。手術(shù)切斷了兩側(cè)半腦間的腦橋,做過那種手術(shù)的人會用兩個半腦分別思考,換句話說,兩個半腦中各藏著一個人格。通常來說,一邊儲存著高尚、正義和道德的人格,另一邊儲存著暴戾、自我和獸性的人格。切換人格的信號是一種特殊的梆子聲,我從中美洲的印第安人部落學(xué)會了這種技術(shù)。我引出了你暴戾自我的人格,再對它進行催眠,于是在你哥哥看來,你就變成了瘋子和惡鬼。”
皇帝偷聽我心聲弟弟反了短劇“他是個太正義的年輕人啊,雖然他很愛你,卻不得不殺你。”赫爾佐格打量著垂死的源稚生,笑容中帶著一絲嘲諷。
源稚女哇地一口血吐在源稚生胸前,渾身痛得抽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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