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再無暖陽照月霜》陳鳶謝景和
北瀾三十二年,太子謝景和登基為帝,封國公府嫡女沈清晚為后。
而穿越而來,陪他十年,助他登基的陳鳶,卻被他當眾指婚,嫁給一個最低等的太監。
“鳶兒,朕派人驗過了,符翀是真的太監,你不必擔心他對你做什么。”
景陽宮中,謝景和像是談論天氣般談論著陳鳶的婚事。
“鳶兒,朕不愿讓清晚傷心,將你嫁給符翀,是萬全之策。”
看著謝景和一字一句為旁人著想的樣子,陳鳶仿佛聽見了自己心里汩汩流血的聲音。
可她卻還是扯開笑意,裝作無所謂的問他。
“謝景和,那你如今貴為帝王,親自指婚,又該給我多少嫁妝呢?”
▼后續文:青絲悅讀
電話那頭,傅景陽急了,大著嗓門說:“北,你們別這樣?。e拋棄我??!我就是想你和溪了,你們快過看看我吧!”
實際上,他就是閑得無聊找人玩。
周北聽著他的話,呵呵的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快九點的時候,兩人在百貨公司逛著,周北說時間還早去看場電影,陳鳶則是打著哈欠,眼神疲倦地說:“小北,今天好累,下次再看!”
陳鳶說完,眼角還有幾滴眼淚隨著哈欠落下來。
周北眉心一皺的看著陳鳶,把她從頭到腳的打量了一番,不禁有些狐疑了。
以前的時候,兩人通宵打游戲看電影她都不會說一個累字,今天居然跟她喊累,關鍵現在也不晚??!
關鍵她還沒有24歲,她還這么年輕,不是喊累的年紀。
周北打量自己的眼神,陳鳶把自己的大衣攏了攏緊:“北,你這是什么眼神?!?/p>
周北兩胳膊疊放在胸前,右手摸著下巴:“宥溪,發現你這些日子有點不對勁,回去的都特別早,也特別容易困。”
周北來來回回打量她的眼神,陳鳶被她看的哭笑不得,最后身子往前一湊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周北的臉色一下變了。
先是一驚,然后是開心了,最后一手揣在兜里,一手扶著陳鳶霸氣的說:“走,我送你回去?!?/p>
陳鳶看周北小心翼翼地扶著自己,她笑笑說:“別搞得我像太后一樣?!?/p>
周北:“你就是我的太后,就是我皇后娘娘?!?/p>
要是沒有陳鳶,要是那次不是她救了自己,周北根本不敢想象自己現在的生活,不敢想象自己撐不撐得下去。
所以陳鳶就是她的太后。
陳鳶被周北逗笑了,兩人說著就離開百貨公司了。
等到了御臨灣,直到把陳鳶送回到子里,安安全全的交到江嫂手里,周北這才打道要回府。
陳鳶留她:“小北,要不今晚就在我家?!?/p>
周北:“你知道我的,我在周家老宅都住不慣,我非得回我自己那里。”
如果是南江的大平屋,她倒很高興和陳鳶傅景陽混在一起,御臨灣還是算了吧!太多人了,而且謝景和晚上還會回來。
周北這么說,陳鳶便沒有強留。
送她出門的時候,周北一個勁揮手的說:“宥溪,你趕緊回屋去吧!別被風吹涼了?!?/p>
陳鳶:“我不出門,我就站在門口送送你?!?/p>
目送周北開著車子離開,陳鳶這才轉身回屋,江嫂則是在旁邊說:“周小姐這人其實挺好,挺熱又禮貌。”
“是??!”陳鳶笑著回答,周北比他們想象的還要好,比他們想象的更懂事堅強。
只是她母親在了,她又經歷了那么多事情,她的心除了對她和景陽,對誰都打不開了。
周北剛離開沒一會兒,謝景和回來了,回臥室看陳鳶剛剛洗完澡從洗手間出來,謝景和走近就把她抱進了懷里,吻了吻她就把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
他說:“晚上和宮宣沈離有個應酬?!?/p>
陳鳶:“聞到你身上的味了。”
謝景和:“我沒喝酒,也沒抽溪,都是他們蹭在我身上的味兒?!?/p>
陳鳶這段時間特別反感溪味和酒味,所以謝景和也格外的注意。
平日里偶爾還會抽一根溪,現在的話已經完全不抽了。
陳鳶抬頭看向了他:“我知道,你趕緊去洗,洗完了也早點休息。”
謝景和吻了吻她的唇:“等不及了?”
陳鳶:“那可不是,都等你大半個晚上了。”
陳鳶說著,還流氓的在謝景和屁股上捏了一把。
謝景和那叫一個無語,狠狠親了他一口,這才拿著衣服去洗手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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