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有同學看到他跟我一同回家,他總是需要我三求四請才肯上車。
司機,豪車,加上他的清冷高貴對比我的卑微懇求。
所有人都把他當成了主人,把我想象成那個保姆的女兒。
而我毫不在意,為了他的面子,更是從未想過解釋。
面對眾人對我的指責,陸景年終于開口了:
只只大度。
她說了,只要你跟她道歉,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不會告訴老師了。
看清我臉上對他們的譏笑后,陸景年怒了:
林只只她善良,即使被你傷害也不愿讓你受到處罰!姜時愿你這是什么表情,你還是人嗎?真以為自己在這個學校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我告訴你,如果只只不原諒你,你就是殺人未遂!你會被學校開除,你回去坐牢。你明白嗎?!
這時,兩位穿著制服的警察叩響了教室大門:
姜時愿同學是哪位?
見警察來,陸景年氣勢更甚,咬牙警告我:
道歉,這將是你最后的機會。
可他沒有發(fā)現(xiàn),他身后的孤傲小白花林只只,此刻已經(jīng)嚇得嘴唇發(fā)白,渾身打顫。
面對警官的詢問,我立馬舉起手:
是我,我是姜時愿,是我報的警。有人誣陷我殺人未遂!
林只只什么都沒說,只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就要坐實我殺人犯的身份。
上一世,我受過太多這樣的教訓,以至于后來被陸景年設計坑害時。
所有人都覺得我姜家人,就是如陸景年口中描述的那般,又蠢又壞,尖酸刻薄,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所以這一次,在陸景年抱著林只只去醫(yī)務室那刻,我就拿紙抱著,撿起了地上林只只用來自殘的水果刀。
沒有做過的事,我絕不會認,更不可能再忍受林只只潑我半點臟水。
警官的目光隨著我手指的方向,看向林只只。
林只只嚇得一震,慌忙擺手,小聲道:
不...不是我,我沒有...
我連忙拿出小心用紙包好的那把水果刀:
這就是她誣陷我用來殺她的那把刀,上面還有她的血跡和指紋,但是沒有我的。
林只只崩潰了,她原本紅腫的雙眼再次噴涌出淚水,聲嘶力竭地道:
姜時愿,我跟你到底什么仇什么愿,我都說了不跟你計較了,為什么你還不肯放過我?!
都快高考了!我只想好好學習,沒工夫跟你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
我家里窮,高考是我唯一的出路,你能不能不要毀了我?算我求你好嗎?!
不得不說,林只只演技極好。
一番撕心裂肺地懇求讓警官皺緊了眉頭,帶著些許質(zhì)疑看向我:
同學,你知道報假警是違法的嗎?
察覺警官的態(tài)度變化,林只只哭得越發(fā)大聲了。
直到她一個大吸氣后,一口氣沒提上來,暈死過去。
陸景年狠狠瞪了我一眼,當即就又要將她抱去醫(yī)務室。
我知道林只只在裝暈,自然不可能再給她逃走的機會,于是立馬表態(tài):
警官我說的都是真的,現(xiàn)在全校同學都把我當成差點殺死林只只的兇手,可真相不是這樣的!
教室外的第一個監(jiān)控,一定有錄下一個小時前,林只只約我去廁所的畫面。
那把刀也是她的,她拿到用自殺威脅我離陸景年遠些,可我才是只想好好學習,對陸景年沒有半點興趣!林只只她還說...
夠了!
林只只氣急敗壞地從陸景年懷中醒來:我沒有,你胡說!
見我們各執(zhí)一詞,甚至動上了刀子,警官當場決?ū??定將我和林只只帶回派出所里接受調(diào)查。
林只只再次崩潰:
我只是個學生,你們?yōu)槭裁匆ノ遥课覜]有傷害任何人!
可不論她怎么狡辯,還是被帶走了。
陸景年作為見證人也跟我們一起到了派出所。
林只只????大氣也不敢出,警官問什么答什么,再不敢說謊和捏造事實,一股腦全交代了。
警官很快下了定論,今天的事情跟我沒有半點關(guān)系,全是林只只一人在作妖。
好在沒有造成什么嚴重的后果,口頭教育一番后。
我要求錄下林只只陳述事實,并向我道歉的視頻后便不再追究,警官同意了。
畢竟是她想要誣蔑我在先,我為了自保,提出這樣的要求一點兒也不過分。
林只只一臉哀求地看向陸景年,企圖他能夠幫她說話。
可知道真相的陸景年,臉黑得跟煤炭一樣,垂著頭一言不發(fā)。
林只只一邊哭,一邊配合我錄完了道歉視頻。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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