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陳芫謝泊簡》、《陳蕪謝泊簡沈清晚》
北瀾三十二年,太子謝泊簡登基為帝,封國公府嫡女沈清晚為后。
而穿越而來,陪他十年,助他登基的陳蕪,卻被他當眾指婚,嫁給一個最低等的太監。
“蕪兒,朕派人驗過了,符翀是真的太監,你不必擔心他對你做什么。”
景陽宮中,謝泊簡像是談論天氣般談論著陳蕪的婚事。
▼后續文:青絲悅讀
“您還有什么吩咐?”陳蕪停下腳步。
顧老夫人從沙發上站起來,目光毫不遮掩的從上到下打量著她。“和廷恩的前未婚妻相比,你實在沒有任何可取之處。要說廷恩和你玩玩我信,但我不認為他會娶你回家。尹小姐,好自為之吧。”
陳蕪聽完,臉上并沒有流露出什么波瀾。只有垂在身側的雙手微微顫抖著,指尖深陷在掌心里,卻絲毫感覺不到疼痛。
“謝謝您的忠告,再見?!标愂徴f完,轉身離去。背影挺直驕傲。
走出顧家莊園,她的車子就停在雕花鐵門的外面。
夜晚道路上的車輛稀少,陳蕪沿著公路,開車回臨安路的公寓。
她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直在微微的顫抖著,視線偶爾模糊,蒼白的小臉上,劃過冰涼的淚。
陳蕪在進門之前,胡亂的擦掉了臉上的淚痕。但臉色依舊蒼白的沒有什么血色。
房門在眼前緩緩打開,撲面而來的就是嗆人的煙草味。
客廳茶幾的水晶煙灰缸里,堆滿了燃盡的煙頭。
謝泊簡見到陳蕪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玄關,快步走到她面前,不由分說的把她抱進了懷里。
“怎么才回來,不知道我會擔心么?!贝蟾攀俏颂酂煹木壒剩纳ひ羯硢〉膮柡Α?/p>
陳蕪卻冷漠的推開他,她不說話,只是那么靜靜的看著他,淚水不受控制的涌出眼眶,他的樣子變得越來越模糊。
這個無數個夜晚和她糾纏在一起的男人,陳蕪突然覺得他原來如此的陌生。
“謝泊簡,我給你最后一個解釋的機會。”她盡量的維持平靜,聲音還是不受控制的哽咽。
謝泊簡俊臉上是掩飾不住的憔悴,墨色的深眸中閃過自嘲。終究,最壞的情況還是出現了。顧老太太和顧子銘想必對她說了不少,先入為主,現在無論他說什么都會顯得蒼白無力。
“如你所知,謝泊簡就是顧四少?!敝x泊簡說道。
陳蕪點了點頭,冷嘲的笑道:“所以,你一直都在騙我?!?/p>
就在不久之前,她剛在趙迎宣的面前理直氣壯的說謝泊簡不會騙她?,F實就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
果然,話不能說的太滿。
謝泊簡眸光深斂著,壓抑住所有的情緒。免得在她面前失控。
“顏希,我從未說過我是無業游民,不過是你的主觀臆斷。當初,我給你的婚前協議和撫養權轉讓協議里面,都有財產的分配和對你的經濟補償,是你看都不看。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要騙你?!?/p>
“謝泊簡,你還有理了是不是!”陳蕪氣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抖。
“當初我問你的問題都很明確,你回答的都是模棱兩可,是你一直在潛移默化的誤導我。哪怕我主動詢問你的出身和家事,你也沒有明確的告訴我你究竟是誰。兩年的時間,你有太多的機會可以坦白,可是你沒有?!?/p>
“我承認,我的確不夠坦誠。我自私的希望你愛的是謝泊簡這個人,而不是顧四少身上附加的一切。可是,顏希,除了我的身份,我對你都是真的。
我說愛你是真的,我想和你結婚,想和你白頭偕老也是真的?!?/p>
“可人都是假的,其他的真不真又有什么意思!”陳蕪突然歇斯底里的吼道,“謝泊簡,我最討厭別人騙我!”
陳蕪的雙手捂著頭,只覺得頭痛欲裂。臉上的表情痛苦糾結,眼淚像決堤了一樣,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顏希。”謝泊簡半擁住她,劍眉緊鎖,略微粗糙的指腹擦過她臉頰的肌膚,試圖擦掉她臉頰上的淚水,可她越哭越兇,眼淚似乎永遠都擦不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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