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南
2025年清明，湖南某山村的后山上，一束匿名送來的999朵紅玫瑰悄然出現在段麗娟的墳前。11年前，這位曾是全村驕傲的大學生，因組織賣淫、販毒等15項罪名被判處死刑。臨刑前，她穿著鑲鉆高跟鞋冷笑：“我這輩子無憾了！”
段麗娟出生于湖南衡陽偏遠山村，自幼飽受重男輕女的折磨。母親偷偷攢錢供她讀書，她以優異成績考入大學，卻在母親重病時被迫輟學打工。為湊醫藥費，她踏入深圳夜場端酒，從“連酒瓶都不會開”的鄉下妹，蛻變為頭牌陪酒女。
2002年，段麗娟被衡陽“天上人間”老板尹健看中。尹健以“高層管理”為誘餌，承諾帶她“賺大錢”。她帶著4名“花魁”加入，將夜總會改造成“明碼標價”的犯罪帝國：70名“嫩模”按籍貫分類接客，包廂內吸毒、性交易猖獗，年流水超10億。段麗娟甚至用針孔攝像頭錄下權貴丑態，以此要挾保護傘。
段麗娟制定殘酷的“業績制度”：周例會上，墊底女孩被當眾鞭打；業績優異者獎勵奢侈品。她誘騙女大學生入局，沒收證件、暴力囚禁，甚至參與處理吸毒致死者的尸體。庭審時，她供出30名涉案官員，法庭一度混亂。
2009年，警方突襲“天上人間”，繳獲毒品、賬本等鐵證。段麗娟被判死刑，尹健當庭尿褲崩潰，她卻冷笑：“餓過的人才知道，吃飽比當圣人重要。”刑場上的“無憾”吶喊，是對命運的嘲諷，還是對社會的控訴？
段麗娟的墳緊挨著張屠戶的傻兒子——那個她寧死不肯嫁的男人。每年清明，紅玫瑰與村民的唾罵交織。若她生在今日，貧困助學政策能否改寫結局？當生存與道德沖突，普通人該如何抉擇？“如果是你，會為家人走上絕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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