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三年,小叔子逼我做了他床笫間的禁臠。
我想為亡夫守寡,卻被他用鐵鏈栓在了床榻。
“嫂嫂日日與我同眠,為何還是這般心不甘情不愿?我偏要將你里外都填滿,讓你永遠離不開我!”
鐵鏈聲嘩啦,戰經寒埋頭狠狠一咬。
我被撞得眼花繚亂,死死咬著唇沒發出一丁點聲音。
戰經寒抬起我的下巴,想俯身吻我。
我偏開頭,兩眼空洞:“做夠了嗎?小叔子。”
戰經寒的動作倏地一頓,眸中涌上挫敗:“你叫我什么?”
嫁入戰府三年,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我都沒叫過戰經寒小叔子。
因為當年和我定下婚約的人本是他。
一朝出征,我被父親逼迫嫁給他的兄長戰北意,造化弄人成了他的嫂嫂。
新婚夜戰北意病死,我守寡三年安分守己。
可戰經寒這個權傾朝野的鎮北大將軍一回京,就逼我做了他的禁臠,夜夜將我栓在床上折磨。
紅帳搖曳,戰經寒用力一頂。
“溫香軟玉在懷,嫂嫂的滋味自是怎么都嘗不夠。”
我閉上眼,睫毛輕顫,像死尸一樣任由他宣泄。
但戰經寒卻掐住我的下頜,逼迫我抬眼看著他。
“虞舟雪,你為我兄長守了三年寡,處子之身卻給了我,如今裝什么貞潔烈女?”
“睜開眼,好好看清楚,現在你在誰身下!”
一字一句像是利刃刮著我的血肉,我呼吸搖曳著,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
如今的我,聲名早就被他毀得一片狼藉。
立在祠堂的貞潔牌坊,早就被族中長老撤掉了。
看著我泛紅的眼眶,戰經寒皺著眉抽身下榻,解開我腳踝的鐵鏈鎖,便大步離開。
我支撐著起床,整理著身下的凌亂。
一陣腳步聲響起,月光拉長了一道人影進屋。
我回頭,看到身穿素袍的戰母站在門檻前,眸色暗沉。
“婆母。”我低聲喚道。
戰母走進來,揚手給了我一巴掌。
“當年你一進門就克死了我大兒子,現在你還不知廉恥的勾引我小兒子!你這個喪門星是不是要把我戰家兒郎都害死!”
頭上的玉簪被打落,劃破臉頰帶來火辣辣的疼。
“你一個寡婦天天穿得如此放蕩清涼,怪不得阿寒回京后夜夜來你寢房。你對得起北意嗎!”
我捂著臉,局促地看著腳踝被鐵鏈束縛的紅痕。
“望婆母開恩,讓我去青山為夫君守墳……”
我想離開這四四方方的庭院,也離開戰經寒鐵鏈的枷鎖。
但戰母卻冷哼一聲:“新婚夜你克死了北意,如今吃齋守喪五年未過,你就想離開?”
“明日會來貴客與阿寒談婚事,你安分點守好規矩,別丟人現眼!”
戰母說完,惡狠狠瞪了我一眼,拂袖而去。
我靜靜站著,只覺臉上的疼意在一點點蔓延到心扉,細密連綿的痛感讓我近乎窒息。
看著地上沾血的斷簪,我彎腰撿起僵著手將它丟出窗外。
晃神一夜,曦光破曉。
我到了前廳,看到卸了鎧甲戎裝的嫡姐虞白玥和戰經寒并肩而坐。
丫鬟的竊竊私語闖入耳中。
“虞大小姐和咱們二少爺在邊疆做了五年軍營夫妻,如今可算是修成正果了!”
一時間,我怔愣在原地。
我從未想過,和戰經寒談婚事的貴客,會是我的嫡姐,虞府大小姐,虞白玥。
戰經寒眉眼間,是我許久未曾見過的溫柔笑意。
四目相對,他瞬間冷了臉。
“嫂嫂來了,看到熟人也不打聲招呼嗎?”
我有些拘謹地看向虞白玥,‘阿姐’二字剛出口。
她冷哼一聲,偏頭打斷。
“這些年你丟盡虞家臉面,父親早已不認你這個女兒,你也不配喚我阿姐!”
她的話讓我臉色瞬間泛白。
曾經的阿姐與我親密無間,她會因為別人譏諷我一句庶出,而不管不顧的將那人舌頭拔了,還對我說會永遠護著我。
多年不見,如今的她卻像只刺猬扎的我千瘡百孔。
“阿玥不認這個親戚,那便眼不見為凈。”
戰經寒寵溺地牽起虞白玥的手,繞過我徑自往內院而去。
看著兩人攜手遠去的背影,我的喉嚨像卡了烙鐵般淤堵灼痛。
未盡話,咽不下,又道不出。
眼眶發燙,我輕顫著呼吸轉身往回走。
不知不覺走到戰北意的房間,我推門進去。
看著掛在木架上的大紅嫁衣,我不由得想起新婚夜那日。
我穿著阿娘生前一針一線給我繡的嫁衣,認命地嫁給了大哥戰北意。
可成婚之日,他卻莫名發病猝死。
人人都說我克死了他,他的父母強逼著我和他的棺槨拜了堂,再強行扒了我的嫁衣,赤著身子跪在雪地整整一夜。
輕撫過斑駁裂痕的嫁衣,我心底一片潮濕。
看到靈位牌前的白燭和香爐,我點了三支香插上,跪在蒲團上。
一抹難以言說的情緒涌上心頭。
“大哥,若你真是因我克死,我是不是該去地底下跟你贖罪……”
我低聲喃喃著,看著香煙燒成灰燼。
一道腳步聲靠近。
我一抬頭,就看到戰經寒正冷若冰霜站在窗柩邊。
“嫂嫂來府中禁地做什么?母親可是發過話,你不能進大哥房間。”
我喉頭發哽,沙啞道:“我……只是來上炷香。”
香燃盡,我也該走了。
正要起身,房門‘嘎吱’一聲,被人推開。
戰經寒倏地拉著我躲到屏風后,狹小的空間讓我后貼墻壁前貼他的胸膛。
我透過柜縫往外看去。
虞白玥一個人走了進來,點燃三柱香后,明滅的火光照的她臉上明暗不定。
我有些驚訝,她為何要來戰北意的房間?
還不等我想通,一只粗礫的大手已經探入了我的衣襟之中。
我呼吸一緊,慌亂按住戰經寒作亂的手。
“別……”
戰經寒眸色幽深,修長手指一路往下攪亂春水。
眼見虞白玥離開房間,我一把掙脫了他,大口喘氣。
戰經寒卻囚著我,將我反手趴跪在了蒲團之上。
“撕拉”布帛開裂,身后一陣清涼。
意識到這個男人要做什么,我顫栗得快要哭出聲。
“別……別當著你大哥的靈位牌……”
文章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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