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師:18519391659(微信同號)
潛心教學,不參與職稱評選是龔老師追求內心的主動選擇,“我是老師,上課是最重要的。為了上好課,做再多的準備,做出多少犧牲我都心甘情愿。”
人才培養是高校的首要任務,安心教學,把課上好自然是教師的分內之事。但職稱高低與教師的薪資福利和學術地位息息相關,評上更高的職稱也是對個人能力的肯定。
高校任教 副高才算上岸?
大學教師對職稱非常敏感,總是在教學和科研間反復“橫跳”,雙向發力,期待育人有效與個人晉升兩全其美。
小編發現,在論文投稿交流群、小木蟲論壇等高校教師聚集地,職稱相關的討論熱度非常高,很多老師都表示在全力沖刺副高,評上之后就打算“原地躺平”,笑看風云。
其原因無外乎兩點。
相比講師,評上副高后稱呼中有了教授二字,名聲尤其響亮,副教授在工資待遇和社會地位上都有了質的飛躍。
知乎等網站不時有高校內部人士爆料收入信息,根據學校層次和所處區域不同,副教授和講師的年收入相差數萬元不等。
另外,隨著學術地位提高,副教授能做到的橫向課題、參與的學術講座以及校外兼職的層次更高,收入也非常可觀。有高校副教授曾在某論壇曬出2021年收入,其中兼職收入近5萬元。
安徽宣城市今年2月發布通知,鼓勵民營企業聘用高校教師和科研人員擔任“科技副總”,并給予相應補助。薪酬構成上,企業出大頭,政府補貼一部分額,預計一位“科技副總”一年到手十余萬。
除了薪資待遇、社會地位外,對于不少講師更為致命的是“非升即走”。
“非升即走”這一舶來品已然成為國內高校教師招聘和管理的常規操作,聘期目標不達標只能“走好不送”。除了科研產出外,職稱晉升通常也是核心指標,包括講師升上副教授等。
雖然殘酷,但也無可厚非,教師團隊是高校的競爭力。比如申請項目,有些不是副教授不能申請,有些更是要教授才行,低職稱教師如果比例較多,對學校學術影響力是有負面影響的。
難怪不少青椒吐槽,進了校門不等于進了大學,評上副高才是真正上岸。
評副高 有多難?
但晉升副高又談何容易。
2020年最后一天,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教育部發布了《關于深化高等學校教師職稱制度改革的指導意見》,明確高校教師職稱分為助教、講師、副教授和教授四個層級。
副教授又分為教學科研型和教學為主型,該《指導意見》也給出了評選各類職稱的指導標準。例如對于教學科研型副教授,包括學位學歷要求,以及有拿得出手的,在行業內有影響力的學術論文、科研成果等成就。《指導意見》同時明確將高校教師的職稱評審權力下放至高校,由高校自主制定教師職稱評審辦法、操作方案等,并鼓勵高校為重點人才建立綠色通道。
不同學校副高評選標準各異,但不變的是難度都大而且越來越“卷”。
某網絡論壇上,有網友發帖“統計下,各位青椒所在的學院,上副高,上述條件哪一類晉升概率更大點?”
投票結果顯示,一個國基加上若干篇一區的選項得票數最高。
但仍有網友留言表示,這些條件在他/她所在的某211連“硬性指標都達不到”。
還有網友留言,他/她所在的系有十幾個“青椒”滿足“國青+至少4篇SCI2區論文”的學校要求,但每年最多有2個名額……硬性指標外,掌握評選權利的關鍵人物也至關重要,被評者的人脈好壞也是競爭職稱的軟實力之一。
對于“只想安心教課”的教學型教師,評副高似乎沒有難比登天的論文要發,以及申請率和不予受理率年年走高的國基要申請。
在職稱改革春風的吹拂下,不少高校淡化甚至取消教學為主型教師晉升中科研成果的要求。
此前因“不寫一篇論文,評上副教授”火上熱搜的南京林業大學規定,學校在職稱評審時,教學專長型教師在課程和教材建設、學生創新創業獲獎情況以及教學改革等方面的業績,可以取代科研業績。
南昌大學從2014年起探索教師崗位分類管理,推動教師職稱各分類晉升,暢通從事基礎教學教師的職稱晉升通道。該校官網報道,截至2021年,學校共晉升基礎教學型正高23人,副高29人。
但是,教師想走教學路線晉升的難度同樣很大,科研可以通過論文數量、發刊層次等一決高下,但教學卻難有確切的量化指標,從各大高校公開的信息顯示,教學為主型教師評職稱的硬性要求不低。
例如,南京林業大學制定的“教學改革和建設成績顯著”標準包括需獲得過教學成果獎(國家級排名前5,省級排名前3,校級特等獎排名前2、一等獎排名第1),或獲得講課競賽獎(國家級二等獎以上,省級一等獎)等。
中國藥科大學規定,教學為主型副教授評審資格包括:需至少系統擔任1門全日制本專科生課程的講授工作,年均完成的教學課時數不少于300標準課時(其中本專科生教學工作量不少于180標準學時);教育教學能力綜合考核須為“優秀”;主持省(部)級以上科研/教改項目1項以上,或者獲得過國家級教學類獎1項以上(排名前五)或省級教學類獎1項以上(特等獎或一等獎,排名前五;二等獎,排名前四;三等獎,排名前三)。
此外,該校對教學為主型副教授評審仍然設定了論文要求,不過相較學術研究型略微寬松。
結語
最近,《自然》登載的文章《卷不動了:學術界迎來“躺平”潮 》(Fed up and burnt out: ‘quiet quitting’ hits academia)引起不少高校教師共鳴。
那評上了副高是否真的可以高枕無憂,工作“躺平”呢?恐怕并非如此。
踏入大學校門的“青椒”,在“非升即走”各項指標的摧殘之下只能奮勇向前,免遭末位淘汰,掃地出門之苦。
等到副高職稱到手才發現,很多課題是不得不做,很多社會性工作沒有選擇余地,說好的“躺平”卻更見忙碌。
晉升轉正的誘惑似乎也在撩撥副教授的心弦,學術地位進一步提升,工資待遇之差在一些學校甚至能到十萬以上,當別人稱呼自己為“教授”時也能理直氣壯,不必糾結是否要解釋加個“副”字更加滿足學術規范。
或許看著正高職稱的評審難度之大,轉正更加遙不可及,很多副教授放下了向上的執念,以平和的心態面對每天的繁忙,也算是眾多副高變向滿足了自己“躺平”的愿望。
高校內部或許從來沒有“躺平”的可能,能力越大責任越大,高校教師亦如此。
主要參考文獻:
[1]知乎、小木蟲論壇、各高校網站等。
[2]官方新政!高校教師這項兼職,一年收入十幾萬!麥可思研究公眾號,2022-03-04.
來源丨麥可思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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