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傅祈年在拍賣會上,如愿拿到了晶石原料。
父子兩人把自己關在屋里研究了三天,決定研發新品。
趁著他們忙得天翻地覆,沒空搭理我時,我借口治療不孕癥去了國外。
等我再回來,已經是十天后。
傅家父子雙雙住進了醫院。
開始只是身體瘙癢,接著是潰爛流黃水,等我趕到醫院,看到的是暴怒的公公和一臉灰敗的傅祈年。5
喬穎月做在床邊,哭得梨花帶雨。
“祈年,請了這么多專家,怎么會找不到病因呢?”
“這好好的,怎么突然會這樣?”
傅祈年陰著臉,
“穎月,別哭了對孩子不好,現在醫療手段這么好,一定能治好的,我已經聯系了國外專家。”
喬穎月見我大喇喇走進來,立馬惱火地一巴掌扇過來,
“祈年病得這么重,你還有心思在外面浪,這是一個妻子該做的事嗎?”
我一把攥住她手腕,反手將她推倒地上,淡淡開口,
“喬助理,我的老公什么時候輪到你心疼?你是當賤人久了,忘記自己身份了吧?”
說著我反手一巴掌扇到她臉上。
不僅是傅祈年呆住了,喬穎月更是震驚地躲都不知道躲。
這些年,她早已經習慣了把我踩在腳下,對我頤指氣使。
傅祈年也已經習慣了我的泥菩薩性格和唯唯諾諾樣子。
我挺直脊背,目光泠泠地看著傅祈年,
“想活嗎?”
“把大成香業股份轉到我名下,我會給你活的機會。”
傅祈年滿臉震驚,片刻后似乎明白了什么,
“趙今越,是你!”
“是不是你給我下的毒?你用了什么下作手段?”
我輕輕笑了一下,
“傅祈年,說話要有根據?雖然你想趕我出門,也不能這樣隨意污蔑我吧。”
“你的衣食起居可都是你的小三給你準備的,家里的飲食起居也都讓人檢測了。”
說著我把準備好的股權轉讓協議遞給他,
“傅祈年,香業本就是趙家的,我不過是拿回自己的東西,簽字吧。”
傅祈年陰沉沉地盯著股權轉讓協議書,隨即暴怒地揉成一團,扔到我臉上,
“趙今越,想要大成,除非我死。”
我輕嘆著搖搖頭,
“傅祈年,死不可怕,可怕的是一天天看著自己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說著我轉身離開病房,留下一對鴛鴦互訴衷腸。
一天后,公公讓我去見他。
公公見到我,恨其不爭地指著傅祈年,
“混賬東西,還不給小越賠禮道歉,這些年你委屈了小越多少,我以為你只是一時胡鬧,現在看是我太縱容你了。”
“小越,就像我親生女兒,我更是在師傅墓前發誓要好好待她,你這樣讓我地下怎么有臉見師傅。”
“馬上,把你那個助理送到國外去,以后永遠別讓他回來,要是讓我再看到你慢待小越一分,你就滾出傅家。以后傅家我全交給小越。”
公公漲紅著臉,指著傅祈年暴怒地斥責著。
傅祈年低著頭一聲不吭。
公公訓斥半天,見我只是淡笑不語,轉頭換上和藹地語氣,
“小越,我知道你是有情有義的好孩子,祈年他也知道錯了,你就原諒他一次吧,以后好好過日子。”
“你放心,以后他再對不起你,爸給你做主,一定打斷他的腿。”
我抬眸,柔柔一笑,
“爸,那讓他把那個野種打了吧!”
氣氛瞬間凝固起來,傅祈年震驚地看著我。
公公眼中閃過一抹陰狠。
傅大成是我見過最工于心計,能屈能伸之人,手段鐵血很辣。
我相信他不會讓我失望。
兩天后,喬穎月哭著找到我,開始哀求我,
“傅夫人,我求求你,不要打了我的孩子,我保證不會搶你的位置,能安安靜靜陪在祈年身邊我就滿足了。”
“傅夫人,如果你怕我有別的心思,孩子出生就送給你,好不好?他就是你的親生兒子。”
喬穎月拼命跪在地上磕著頭。
也是,她今年應該三十二了,整整跟了傅祈年十年,兩人留學相識相愛,如果沒有這個孩子,他們的愛情不知道還能不能有下一個十年。
作為助理,她精明能干,經常幫傅祈年出謀劃策。
作為情人,她不吵不鬧,每天安靜地陪在傅祈年身邊,把他伺候的全身酥爽。
我漠然從她身邊走過,
“喬助理,你求錯人了,能救你的是那個口口聲聲愛你的男人。”
身后傳來喬穎月聲嘶力竭的喊叫,
“趙今越,你個賤人,活該祈年不喜歡你,你就是蛇蝎女人,你永遠都得不得祈年的愛。”
我搖了搖頭,苦笑一聲,
對傅家父子而言,愛不過是一道點心,隨手可棄。
他們要的是金錢權力地位,甚至為了得到,不惜一切手段。
兩天后,喬穎月做了流產手術。
我去看她時,一臉絕望。
喬穎月猩紅著眼死死盯著我,
“趙今越,別以為我兒子死了,你就能得意了,你殺了祈年兒子,他不會放過你。”
我笑了笑,在她耳邊低語道,
“我不用他放過,因為老天爺這次未必放過他。”
重度釙輻射,況且是加入香料晶石里磨成粉點燃吸入。
能活多久,就看他運氣了。
這把我賭贏了,這塊天然晶石香料是趙家幾輩人傳下來的震坊之寶,還是趙舟旸爺爺的爺爺外出到戈壁火巖灘搜集到的。
據說是在巖漿爆發時,融入了一種不知名香物,經過幾百年發酵而成。
傅家早垂涎這塊晶石香料,我賭他們一定會重金拍下,做一款舉世無雙的純天然香薰。
所以我用金屬釙日日浸泡,整整六年。
從結婚那天開始,我就在為今天做準備。
傅大成慈祥地看著我,
“小越,你是個聰慧的孩子,我已經按照你說的,清理了那些烏煙瘴氣的東西,從今天起,你就是傅家女主人,再也沒人敢說你一句。”6
我輕貓淡寫說道,
“謝謝爸!”
看著他狐疑地眼神,我貼心說道,
“爸,你和祈年突然一起生病,那你倆最近的唯一變化,不就是那塊拍賣來的晶石,我看你們癥狀與重金屬輻射很像,那可是趙家祖傳之物,不會是他們想要索命吧?”
傅大成盯著我,眼中第一次是赤裸裸地陰狠。
我則淡然地與他對視著。
因為此刻,我已經勝券在握,他和傅祈年的書房談話,我已經完完整整地錄了音。
他敢把我驅逐出傅家嗎?
只怕我前腳剛離開傅家,后腳他們就進了警察局,以他倆現在的身體狀況,他們耽擱不起。
傅大成看著我手里的錄音,咬著牙瞪著我,
“你想做什么?”
“爸,趙家不過是養育了我,現在傅家才是我的家,你和祈年身體不好,公司還是交給我管理吧,你們抓緊時間去國外治療,等你們身體好了,我會和祈年生個孩子,以后大成香業還姓傅。”
說著我目光陰冷地看著他,
“爸,我相信兩敗俱傷的事你不會做,你說要是讓人知道你的原料有輻射,而且還謀殺恩人,大成還能存活下去嗎?”
短短幾天,兩人腿上的肉已經潰爛嚴重,傅祈年已經出現短暫高燒昏迷現象。
我必須趁著他倆都清醒時,迅速在傅家站穩腳跟,省得他們以后死了再拿到傅氏,我還要費一番周折。
傅大成陰冷地看著我,最終擺擺手讓我出去,說考慮兩天。
接下來的兩天,我像一個合格的妻子,日日照顧在傅祈年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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