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巴停火了。作為挑釁者和求和者的印度,我只能用“來時洶洶,去時歇菜”這八字來形容。換位思考,如果你是莫迪,想當初信心滿滿,斥下豪賭,只要存在一絲取勝的希望,你會罷手嗎?當然,債臺高壘的小巴,雖然仰仗熊貓的加持,得以一戰立威,一雪前恥,并擺出了不惜一決生死的架勢,見好就收,也符合常理。一邊想打,打出個“大國之威”,卻打不動打不贏;一邊打得動打得贏,然而打下去,往后的營生則益發艱難了。這就是雙方停火的形勢所迫,也是人類理性尚存的慶幸,無論如何,也值得點贊。
縱觀整個事件的始末,導火索是“恐襲事件”。發生后,莫迪立即終止與沙特的桌上生意,回國后,未經調查即將黑鍋扣到了小巴的頭上。隨即下令斷水、派出軍隊“剿恐”,將導彈射入小巴的國境,上百條無辜生命被屠殺。5月7日至10日,印度從空中、陸地和海上,四次發起主動進攻,結果全面敗落。損失了8架有人戰機和75架無人機,多處軍事目標和民生設施被摧毀。其中自詡為“王牌”的4架陣風戰機,也香消玉殞了。
“恐襲”是誰干的?可以肯定,小巴沒有從中可以撈到好處的驅動力,犯不著干此臟活。那就只能是可以從中獲利的人干的。結合莫迪所面臨的內外處境,顯然他難逃其嫌。當然,在“恐襲”發生的前后數日,他那個女婿萬斯一家回去“探親”了,翁婿“天倫之樂”了幾天。幾個徹夜的促膝談心,全然未及“恐襲”以及如何針對小巴和熊貓的話題,白癡也不會相信。然而,正當戰事膠著,小巴揚言要貓頭鷹出面調查幹旋,萬女婿卻說與他無關,印巴如何打,他管不了。隨即,董王也只是搖頭聳肩表示“遺憾”,罕見地模仿起熊貓的腔調,呼吁:“雙方保持克制”,儼然一副毫不知情的樣子……總之也許,這次恐襲事件將成為永遠的懸案。因為,真正的兇手,只能將真相帶進棺材!
環顧地球上當下的三大戰場,即烏克蘭、中東和南亞戰場,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現象。即:前面兩場,除了雙方投入的人財物力巨大,介入的角色和手段眾多,打成了持久戰;另一個特點則是,輿論戰空前激烈,而且幾乎是美西方陣營取得了壓倒性的優勢;而且,在美西方眼里的有“共同價值觀”的一方,享有源源不斷的支援。而另一方則廣受制裁或封鎖,苦苦支撐。
而南亞戰事卻出現了戲劇性的一幕:開戰即終戰。而且整個過程,除了土耳其的幾句傾向性的表態和熊貓發出的幾句格式化的呼吁,除了馬克龍急喊“別開我的陣風上天了!”其余各路大神都成了看客,各種鼓噪,集體沉默了。作為受害一方并占盡道義的小巴,并未獲得幾分同情或聲援,更未享受到烏克蘭的“弱者待遇”。而一向視美俄歐日為親戚的印度,也沒得到絲毫的聲援或物援。面對此況,莫迪的心,是悲涼的。
沉思過后,發現了以下的邏輯:小巴的速勝,源于背后深不可測的熊貓的武功。地球人都知道,小巴是熊貓的愛徒,招惹了小巴等于觸碰了熊貓的逆鱗。怕硬欺軟是人性的常態。即使當下貓頭鷹與熊貓酣斗,但雙方的終極武功并未露出真容。鷹熊之斗,誰死誰活仍然是未知。稍微有點智商的人,怎敢在印巴之間急于站隊或者因為“親疏之別”而聲討小巴,提前得罪熊貓呢?
阿三面對熊貓,患上了嚴重的“不服癥”,每當閉上眼睛,又總覺得自己比熊貓強。所以向來,“與鄰為壑,舍近取遠”,成了阿三的擇友之道。用熱臉皮貼冷屁股的事,阿三樂此不疲,至少在獨立以來,一直如此。尤其在近十年,因為發了點小財,通過“軍購”廣結“親戚”,以為能氣錄熊貓的眼睛。然而在列強的眼里,不管你如何慷慨撒錢,終究,你還是個無足輕重的“遠親”,是牽制和惡心熊貓的特定角色;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阿三就是廢物。誰愿意解囊相助呢?阿三這次,顯然是為眾“親戚”做事,結果落了個孤立無援,正是這個原因。
印度的種姓制度,是南亞地區一種古老的社會分層體系。其雛形見于約3000年前的《梨俱吠陀》。其中,“原人祭”神話將社會分為四個“瓦爾納”(等級),即:婆羅門是祭司與學者,處于第一層級;剎帝利是統治者與武士,處于第二層級;吠舍是商人和農民,處于第三層級;首陀羅是勞動與服務者,處于底層層級。而從事清潔、喪葬等“不潔”職業的達利特,不列入瓦爾納體系,被規定為“不可接觸者”。
現實中,瓦爾納體系將南亞社會細分為數千個“賈提”(世襲職業群體),每個賈提都有特定的職業、通婚和社交的限制,禁止高種姓人與低種姓人通婚、共食或接觸。并將種姓與職業綁定,代代相傳,幾乎不可流動。因此在南亞,一個人的社會地位,由出生做決定,不可更改。印度教通過“業報”的觀念,將其合理化。對此,后來的佛教曾經反抗過,但反對無效。在殖民時期,英統治者用種姓進行行政分類,種姓界限又被進一步固化。1950年,盡管印度憲法明文廢除了“不可接觸制”,為低種姓保留了教育和公職的名額。但,在農村仍然存在種姓暴力和職業排斥,達利特群體仍然是最受歧視的群體,高種姓仍然占據更多資源,城市中隱性歧視現象也比比皆是。
將職業及其歧視與姓氏綁定,三千年不變,是個多么奇特而恐怖的現象?這種制度的結果,必然讓每一個個體天生兩重身份,即:既是主子又是奴才。主奴的規則是,主打奴,是愛是賞賜;奴挨打,是受寵是甜蜜的幸福。這種奴性心態,織就了一個既無廉恥觀也無傷害痛苦感的畸形社會。難怪印度社會,不管在什么場合,總是充滿一種滑稽的雜技式的快樂。連戰俘歸來,也成了夾道歡迎的“英雄”!這樣的社會怎么能現代化?這樣的國度又怎么能實現“大國夢”?
我終于明白,玄奘在天竺(即印度)游學14年(631至645),只取回佛經,而對“四大吠陀”等眾多經書卻置之不理了。也許在玄奘的眼里,那些不過是垃圾,吃下垃圾的人自然會變成垃圾。我打心眼里佩服古人,出國游學,眼光多么高明啊!反觀今人,都以留學為榮。然而,除了少數幾個錢學森式的赤子,他們學到了什么?又給我們的民族帶回了什么?我看,他們給我們的民族帶回來的,不過是另一種“奴性”!
作為鄰居,印度不可怕。但是,如果聽任公知們贊美印度如何“美好”的吹噓,讓國人的思想意識和行為習慣“印度化”,則是可怕的!開門迎客是有條件的。當你失去自我又實力不配,敞開國門的結果,必然是反客為主,甚至引狼入室;只有堅守本心的開放,才能擇優選用,規范主客之間的秩序。出國求學,學什么棄什么,也是同樣的道理。這是我國一百多年來的血的教訓。印巴沖突這幾天,我國軍工雖然出盡了風頭,但是,如果不將錢學森等老一輩科技工作者的赤子精神發揚光大,如果不將“洋奴哲學”和“阿三陋習”徹底清除,風光也會曇花一現。甚至可能,印度的今天就是我們的明天!
中嶺于2025年5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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