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19次引 誘嚴澤帆同房的機會,只要成功一次,就算你贏。”
“但如果19次都失敗了,你就必須放棄嚴師長夫人的頭銜,跟他離婚。”
陶知秋看向丈夫的初戀曹婉,她把一份手寫的賭約協議書推到了自己面前。
對于剛剛新婚的陶知秋來說,跟自己的丈夫親熱這根本不難。
她自信滿滿地簽下協議書,“好,我接受對賭。”
可是結果很遺憾,前18次她全部勾引失敗。
到了第19次,陶知秋托人情從供銷社里得到了猛藥,下給自己的師長老公,她只穿著一條紅肚 兜就爬上了嚴澤帆的床。
她深信這一次絕對會成功,可哪知嚴澤帆卻強撐著難受,狠狠地將她踢下了床。
“你再敢往我的飯菜里下藥,別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他俊秀的臉頰漲紅,因藥效而全身發抖,卻還是死守著底線,不肯與陶知秋發生關系。
看著男人搖搖晃晃地下了床,他坐上軍綠吉普車,驅車出了家門。
陶知秋很清楚,他是去找能幫他解藥的人了,而那個人,就是他父親之前的情人——曹婉。
想到這,陶知秋凄慘地笑了。
她坐在冰冷的床上出神了整整一晚,腦子里想的全是嚴澤帆當初提出與她隱婚時的承諾。
他說會和她好好過一生,可婚后卻連碰都不碰她。
他說不會讓她受到委屈,可給她委屈的人正是他。
第二天凌晨天一亮,男人的吉普車開回來了大院。
走下來的人卻不是嚴澤帆,而是曹婉。
她滿面春風地來到陶知秋面前,將一份離婚申請報告書遞過來,微笑道:“你19次都失敗了吧?一年前,你可是自信滿滿地覺得自己會贏,你覺得他娶了你,就會和你夜夜纏 綿嗎?你以為我做過他爸的女人,他就能放下我?”
陶知秋死死地咬著牙,如曹婉所說,她與嚴澤帆這一年的婚姻里,無性,無愛。
不管她如何誘惑,嚴澤帆看她的眼神都無動于衷。
他愛的,永遠都是曹婉——他的初戀,那個為了名利跟了他父親的女人。
陶知秋終于低下頭,“是我輸了,從今以后,他是你的了。”
自嘲的笑了笑,初見他的畫面在陶知秋眼前閃現。
那年她19歲,他23歲。
陶嚴兩家政見不合,關系惡劣,數年來都是死對頭。
但那天他們要共同出席百貨大樓的開業儀式,陶知秋遠遠地就看到了人群中身穿軍裝的嚴澤帆。
他與其他人截然不同,不茍言笑,清冷沉靜,人人都說他是軍校圈的一股清流。
不近女色,不沾煙酒,胸前帶著一塊紫色翡翠,上面刻著觀音像,而他的眼神就像是觀音一樣顯露出慈悲。
僅僅這一面,陶知秋就對他動了心。
可是當曹婉挽著嚴父手臂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嚴澤帆卻露出了悲傷的神色。
后來,姐姐陶夢月也曾和她說:“曹婉是嚴澤帆名義上的二媽,去年才和他家老爺子在一塊的,但在這之前,她是嚴澤帆談了整整6年的初戀女友。聽軍校里的那些人說,他們兩個現在還沒斷呢。所以他才戴著塊觀音,心虛,怕天譴。”
陶知秋本來不信,可當天下午,她在儀式結束后去上廁所,路過倉房時,就聽到里面傳出曹婉的呻 吟聲。
陶知秋悄悄打開門縫去看,嚴澤帆正抱著曹婉在陶缸上激烈的運動,曹婉轉過臉,望著陶知秋,嬌媚地笑了。
那天開始,陶知秋明白嚴澤帆愛的是他的初戀女友曹婉。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想方設法地想要替代曹婉的位置。
她瞞著父母接近嚴澤帆、偷偷向他示愛、討好他,毫無自尊的愛著他......
在結束下鄉知青那年,她終于得到了嚴澤帆的求婚。
由于兩家世仇在,陶知秋和嚴澤帆只能隱婚。
領證當天,男人承諾會對她好一輩子。
可新婚當晚,嚴澤帆卻讓她獨守空房。
自那天起,每次陶知秋想要與他行夫妻之事時,
他總是以各種借口推拒,還說自己不喜歡放 蕩的女人,他希望陶知秋矜持一些。
直到婚后第三個月,嚴父心梗去世,守喪期過后,曹婉再也不裝了。
她找到陶知秋攤牌:“我和嚴澤帆的事情,你幾年前就親眼看到過了,現在他爸死了,我自由了,你也不應該再纏著他。”
“我給你19次機會,如果你能成功和他同房,退出的人就是我。”
“反之,如果失敗,你就要識趣的永遠消失。”
陶知秋當然不會拒絕這個賭約,只要她贏了,曹婉就不會再影響她與嚴澤帆的感情。
可19次的引 誘中,陶知秋得到的卻是嚴澤帆一次又一次的羞辱。
最開始,她還規規矩矩地坐進他懷里,他下一秒便皺眉,起身出了房門。
接下來的幾次,陶知秋抹了從供銷社里買來的雪花膏,還要陶夢月幫著從國外搞來了一條薄紗裙,她船上展現給嚴澤帆看,他再次面不改色地離開。
此后的陶知秋越發急躁,她逐漸丟下羞恥心,甚至給男人下藥,在第18次時,她主動騎在他雙腿間誘惑、搖晃。
嚴澤帆忽然一把將她按在床上。
就在陶知秋以為她要成功的時候,嚴澤帆卻對她說:“這么缺男人滋潤嗎?你簡直騷的像個蕩 婦,只令我感到惡心。”
他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刃,直接刺在陶知秋的心口,也刺穿了她所有的希望與愛慕。
她不明白,自己跟自己的丈夫求歡有什么可恥的。
陶知秋忽然想起那年在倉庫里看到的畫面,曹婉雙腿纏在他腰上呻 吟,他則摟著她喘 息馳騁。
人人都說嚴師長清心寡欲、不近女色,可他欲 望很強,他不過是用這種人設來遮掩他禁忌的戀情!
娶她的這段婚姻,也只是他的擋箭牌罷了。
可她卻為了嚴澤帆和父母撒謊到今天,真是可笑。
陶知秋徹底醒悟,她愿賭服輸地對曹婉說:“我會離開嚴澤帆,除了你拿來的這份,我從單位證明的離婚審批書也已經簽好字,等我離開的時候會留給他。”
曹婉沒有問她要去哪里,她只是提醒:“最慢10天,你不要耽誤我和澤帆在一起。”
陶知秋點頭,10天,足夠她辦理完登島手續。
她當初是為了嫁給嚴澤帆才留在內陸,而這一次,她決定去洲島與父母姐姐團聚了。
當天晚上,嚴澤帆終于回來了家里。
他還是和平時一樣先回到書房去處理軍務工作,但忙了半天,都沒有看到陶知秋進來。
她往常都會使出渾身解數來引 誘他去床上,今天卻格外安靜。
嚴澤帆皺皺眉,起身回去他們共同的臥室,推開門,卻發現陶知秋不在。
他覺得有些反常,走出臥室后,樓下傳來在家中做事的周嬸的聲音:“陶同 志,你回來了。”
陶知秋點點頭,走進屋就與嚴澤帆四目相對。
他聲音平淡:“你去哪了?”
陶知秋心里卻感到嘲諷地笑了,她去哪里,他真的在意過嗎?
“去寄東西。”她把申請號的離婚證明通過郵寄的方式處理好,在她離開的那一天,就會寄到嚴澤帆的手上,所以她說:“是寄給你的驚喜,10天后你就知道了。”
嚴澤帆輕蔑道:“你總是做這些讓人理解不了的事情,我們每天都會見面,你有必要搞寄東西這套嗎?”最后,他冷冷留下“無聊”兩個字,便回去了書房。
陶知秋心想,他很快就不會見到她這個無聊的人了。
再不必每天都和她見面。
10天后,她會離開,他也會如愿以償地和曹婉重修舊好。
想到這,陶知秋回到臥室里收拾起自己的行李。
衣服、鞋子,但凡是他買給自己的,陶知秋全都不要了。
連同他們唯一一張結婚時拍的合照也都扔進了紙箱。
等嚴澤帆走進臥室時,看到空蕩蕩的屋子,他皺眉道:“你在干什么?”
“處理雜物。”陶知秋說:“舊的東西都扔掉,再買新的。”
嚴澤帆拿起紙箱里的結婚照相框,背景只有一塊簡單的大紅布,他皺眉:“這東西怎么買新的?”
陶知秋看向他:“如果我說想和你重新拍一次正式的結婚照,你愿意嗎?”
由于是隱婚,他們的婚禮沒有公開過,但就算是這么一張私下拍的結婚照,也是按照曹婉的要求來拍的,她仗著自己是嚴澤帆的二媽就事事都要插一手。
“我們兩家的關系你又不是不清楚,不能公開拍結婚照。”嚴澤帆將相框扔回到紙箱里。
陶知秋的眼神黯下去。
嚴澤帆瞥她一眼,忽然說:“如果你想重新去外面的城市玩一次的話,我可以抽時間陪你。”
這話讓陶知秋有些不敢置信地抬起眼,“真的?”
嚴澤帆點點頭,“新婚旅行時我一直在忙工作,這次算是我補償你。”
可還沒等陶知秋再說,家里的座機響了起來,他趕忙去客廳里接聽,陶知秋聽到曹婉的聲音從話筒里傳出來:“澤帆,聯歡會的時間提前了,你現在就趕過來吧,我等你。”
“知道了,我這就過去。”嚴澤帆掛斷電話對陶知秋說,“晚上你自己吃吧,我要去組織軍區聯歡會。”
陶知秋這次卻沒有像往常那樣答應,她說:“我也想去,我們一起去吧。”
“都是一些單身男女熱鬧的地方,你一個已婚人士去干什么?”
陶知秋卻說:“你不也是已婚人士嗎?”
“我們是隱婚,沒人知道我已婚,更何況我是負責組織的人之一。”
“既然沒人知道你隱婚,也不會有人知道我隱婚。更何況,我可以陪陪你二媽,她總是一個人,需要陪伴的,對不對?”
嚴澤帆眉頭一皺,“你愿意來就來。”
走上那輛軍綠色的吉普車時,陶知秋看到嚴澤帆的車上有一盆小小的紫羅蘭花,那是屬于曹婉的顏色。
嚴澤帆察覺到她的表情,只說:“我隨手放上的,改天就端走。”
陶知秋笑笑,沒再說什么。
等兩個人到了聯歡會現場,曹婉和其他單身姑娘都已經坐在位置上。
嚴澤帆走到她身邊坐下,二人以工作為由聊得耳鬢廝磨,全然沒理會一旁的陶知秋。
中場休息時,曹婉被幾個海外回來的富商邀請去雅間里坐坐。
陶知秋中途去發了個電報,她最近在辦理辭職。
等路過雅間時,她聽到曹婉被屋子里的男人們調笑著:
“愛人死了很寂寞吧?你還這么年輕,能受得了夜夜空虛嗎?不如......一屋子的人陪你快活快活,反正你喜歡上了年紀的。”
在曹婉發出尖叫的那一刻,陶知秋看到嚴澤帆的身影從自己面前閃過。
他沖進雅間,一把抓起了調戲曹婉的老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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