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舫的老板娘朝她快走了過來:“許小姐,岸上有人說認(rèn)識你,要見你一面。”
許昭染愣了一瞬,心中暗自思忖。
她剛到許南,人生地不熟的誰會認(rèn)識她?還要來見她。
還沒有想明白,那個熟悉的身影離她越來越近,逐漸清晰。
來人身著一身月牙白錦袍,青絲半綰。
俊逸若仙的臉,將游舫上這些萬里挑一的美男都比了下去。
他眸光清冷,但看到許昭染后,他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笑意。
許昭染有些意外,這不是沈時韞嗎?他怎么會在這?
他柔聲道:“昭染,和我回去。”
許昭染蹙眉,冷聲道:“帝師大人來許南做什么?早些回去,不要讓你的妻子等急了。”
沈時韞看著她冷漠的神情,心中刺痛:“她的事情我回去和你解釋,但是你先和我回京城。”2
她臉上露出一抹嘲諷。
總不會是故意裝病博得太子同情吧?
這位太子表面宅心仁厚,其實(shí)也挺宅心仁厚的。
可仁厚歸仁厚,太子又不蠢。
在他面前耍心機(jī),太子能買賬嗎?
“去開個方子。”
陸昭言淡淡吩咐。
府醫(yī)腦子里正思索著,聞言下意識脫口而出:“藥死他?”
陸昭言無語地睨了他一眼。
府醫(yī)恨不能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居然在太子面前分神,罪該萬死。
“咳咳。”
他忙清了清嗓子,拱手道,“小的這就去開個安神補(bǔ)氣的方子。此外,小的有句話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陸昭言道:“講。”
府醫(yī)語重心長地說道:“正所謂‘志閑而少欲,心安而不懼,形勞而不倦,氣從已順’,這位公子切不可再辛過度,思慮過重,否則再多的藥方也是惘然。”
“思慮過重?”
陸昭言實(shí)在不明白,一個看似養(yǎng)尊處優(yōu)之人何以會集創(chuàng)巨痛深、寒癥、辛勞、憂思于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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