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想過,中國最大的監獄會藏在哪兒?不是北京,不是上海,而是偏遠的青海省西寧市。這地方叫西寧監獄,占地千畝,關著幾千名重刑犯。
它不是憑空冒出來的,而是從上海的一家勞改工廠一步步“搬”過來的,經歷了半個多世紀的風雨,才成了今天這個龐然大物。
想知道一個工廠怎么搖身一變成了禁閉之地嗎?
從上海搬到青海:一場硬核遷徙
西寧監獄的故事,得從1950年代的上海講起。
那會兒新中國剛成立,社會亂糟糟的,政府想通過勞動改造罪犯。
于是,上海郊區冒出了一家“上海勞動機械廠”,內部代號“上海第一勞動改造管教支隊”。
這地方不簡單,既是工廠又是監獄,囚犯白天在車間里干活,生產手工具和機床,晚上就被鎖起來。
勞動改造是那時候的主旋律,囚犯們敲敲打打,既為國家出力,也給自己攢點“改過自新”的資本。
可到了1960年代,上海變了樣。
城市發展快,工業用地緊張,這家工廠規模越來越大,廠房擠得周邊企業都沒地兒了。
1965年,國家搞“三線建設”,要把工業往內地推,青海西寧就成了新目標。
為什么選那兒?
地廣人稀,工業底子薄,正好需要填補空白。
那年7月,工廠帶著幾百號人—工作人員、囚犯,外加一堆機器—從上海出發,跋涉幾千公里去了西寧。
一路上,高原反應、缺糧少水、天氣惡劣,個個咬牙硬扛,喊著“先生產,后生活”的口號,總算到了。
到了西寧,他們在老廠子“新生通用機械廠”的地盤上重新搭起廠房,沒多久就開工了。
囚犯還是干老本行—造機床、做工具,同時繼續改造。
1970年,這地方歸了青海勞改局管,改名叫“青海省第一勞動改造管教支隊”。
1981年,又叫“青滬機床廠”,名字里還帶著點上海的影子。
到了1994年,國家出了《監獄法》,工廠和監獄徹底分開,正式更名為“青海西寧監獄”。
2004年,它吞并了化隆監獄和塘河監獄,規模一下膨脹,成了中國最大的監獄。
你說,這一路走得多曲折?
改造咋變了樣:從掄錘子到拿書本
早年的西寧監獄,改造就一個字—干。
囚犯們在車間里揮汗如雨,勞動是唯一的“藥方”。
可后來,監獄的路子變了,從單純靠體力活,變成了教育加勞動一塊兒抓。
現在的口號是“懲罰與改造相結合”,聽著挺高大上,實際干得也不賴。
比如,他們開了法律課,教囚犯啥是刑法、憲法,讓他們明白自己錯在哪兒。
還搞職業培訓,電焊、木工、種地,啥都教。
2023年,監獄跟當地農業企業搭上線,囚犯在大棚里種菜,自給自足還能賣出去,既學了技術,也有點成就感。
除了學東西,監獄還給囚犯弄了點“精神食糧”。
體育館里有籃球場、跑道,圖書館里有書,從文學到法律啥都有。
還搞了興趣小組,書法、畫畫、唱歌,挺豐富。
2022年,監獄辦了個書法展,一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的對聯得了不少好評。
家屬探視也安排得挺人性化,定期讓親人隔著玻璃聊幾句。
2021年,有個囚犯跟老父親承諾要好好改造,早點回家,聽著怪感人的。
心理咨詢也上了臺面,專職咨詢師幫囚犯排解壓力,2024年還加了倆新咨詢師。
這轉變大不大?
你說,勞動改造和教育改造,哪個更能讓人改頭換面?
監獄和外面的世界:既靠得近又隔得遠
西寧監獄這么大個家伙,在青海可不是擺設。
它既關人,也養人。
監獄雇了不少當地人當獄警、管理員、醫生,崗位多得數不過來。
每天吃的用的,糧食、建材、藥品,都是跟本地企業買的,拉動了不少生意。
囚犯干的活兒—種菜、做輕工業產品—也賣到市場上去,賺的錢不算少。
這么看,監獄跟社區的關系還挺“共生”的。監獄也沒把自己關得死死的。
2023年5月,他們搞了個“開放日”,讓家屬進來看看,公開點內幕,也讓囚犯跟家人多點聯系。
這招挺聰明,既透明了點,也拉近了點距離。
跟學校、社區合作搞普法宣傳,監獄也常摻和,講講法律,推推和諧社會。
不過,高墻還是高墻,關著那么多重刑犯,安全得擺第一位。
監控、電子圍欄、紅外報警,裝備齊全,獄警訓練也嚴。
2023年有次小沖突,5分鐘就擺平了,沒人受傷,效率挺高。
話說回來,這么大個監獄,跟社區的關系咋平衡,你覺得有啥門道?
榮譽多挑戰也不少:西寧監獄的真面目
西寧監獄這些年沒少拿獎。“現代化文明監獄”、“先進集體”,榮譽簿上寫得滿滿當當。
2021年底,還被列入青海省普法先進集體名單,說明他在法治路上走得挺扎實。
改造做得好,經驗還推廣開了,全國不少監獄都來學。
不少囚犯在這兒拿了文化證書、技術證書,出獄后找工作也順當些,算得上“新生”了。
可光環背后,問題也不少。
管幾千個重刑犯,安全壓力山大,安防系統得不停升級,智能化管理也得跟上。
心理健康是個老大難,教育資源咋分也得琢磨。
監獄頭頭說,未來還得深挖教育改造,試試新招兒,幫更多人回歸社會。
你有沒有想過,一個監獄,既要鎖人,又要救人,這活兒有多難干?
結語:從工廠到禁閉之地,它意味著啥
西寧監獄這趟旅程,像是中國監獄系統的一個縮影。
從上海的勞改工廠,到青海的高墻禁地,它趕上了國家工業布局的大調整,也踩準了司法理念的變遷。懲罰、教育、新生,這幾個詞在這兒交織得密不可分。
高墻里,囚犯靠學習和勞動洗刷過去;高墻外,社會等著看他們能不能回來。這地方不只是關人的牢籠,更是人性拉鋸的舞臺。
未來,它會咋走?懲罰和救贖,你覺得哪個才是監獄的終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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