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沈照霜寧硯》
沈照霜做了寧硯十年的暗衛,白天替他殺人,晚上被他索取。
她跪在榻邊,渾身發抖,喉嚨里溢出破碎的喘息。
寧硯的手指掐著她的腰,每撞一次,就啞著聲問:“舒不舒服?”
這一年來,他變本加厲,夜夜索取,在書房、馬場、甚至殺人后的巷弄里,用各種方式把她調教成他專屬的形狀。
她咬著唇,卻還是在他掌心下潰不成軍,誠實地回答:“舒服……主上,很舒服。”
不知過了多久,她終于在他懷里攀上巔峰,眼前一片空白。
寧硯抱住她,指尖漫不經心撫過她汗濕的脊背,忽然低聲道:“今日是本王同你最后一次了。”
▼后續文:美文夜讀
但他沒忘記給自己留下后手,這一場戰役,不論如何,他都只能贏,不能輸!
“隊長,前面發現敵情!”于深海在樹上用望遠鏡探查周遭情況。
寧硯在無線電里頭道了句:“收到。”
一擺手,他讓全部隊員趴在地上隱藏,隨即,他對余弦下令:“你帶著六子幾個,去前面看看,如果發現敵人,不要戰斗,將人都引過來。”
“是!”余弦跟六子遞交了眼色,幾個人起身穿梭在黑夜中。
“隊長,左后方76度,發現敵情!”于深海的聲音再次從無線電傳來。
陳水緊跟著在后面傳來消息:“老大,我們被包圍了!”
“汪畔那家伙,剛才那招棄卒保車也夠狠的!”王天來不屑的啐了一口吐沫。
寧硯本就黑沉的眸色變得更加深邃,瞇起眼睛,他問:“我們損失了多少?”
陳水回道:“十幾個被淘汰,五人‘受傷’暫時被掛了黃牌。”
“保護好傷患,陳水,你帶著他們先撤離,與戚程儒的隊伍會合。”
“是!”陳水毫不猶豫的答應。
因為知道這些人留下來也是拖累,他把這些人帶走,剩下的都是站隊里的精英戰士,激戰起來反而有利于他們。
“隊長,敵人被余弦引來了!”于深海再次傳遞消息。
寧硯握著無線電開始了布局:“狙擊手掩護,一會兒我們去東邊,余弦,聽我口令,準備……”
“三。”
“二。”
“一。”
“轉身射擊!”
音落,頓時,余弦所在的位置與前面的敵人發生起了戰斗。
那波人正是陸畔的另一支隊伍,因為與總指揮距離太遠,在配合上有點跟不上。
所以在余弦的火力下,瞬間就變成了一盤散沙。
寧硯找準了時機,命令身邊的人向后開槍。
霎時,兩撥戰火交接到了一起,寧硯感覺時機到了,下令從東邊退走。
“余弦,帶著你的人,往西邊去,所有人,不準打了!”
隨著寧硯的指揮,與他配合的精英戰士們高度契合。
很快,屬于他們的兩支隊伍完全脫離了戰場,只剩下汪畔自己的兩隊人馬,相見后不分敵我的打到了一起。
“我靠,隊長,您這招真妙!”陳水能夠想象到戰場內的情況,樂得直拍大腿。
寧硯薄唇緊抿,與隊友們一起蟄伏在草叢里,無聲無息。
而另一邊,汪畔的情況就越發不樂觀了。
他的副隊長發現情況不對勁,趕忙匯報:“陸隊長,快停火啊,我們打的是自己人!”
余弦抄著槍口頂在汪畔的腦門兒上,騷氣的笑容里,透著一股子難訓的野性。
“怎么樣汪畔,你服不服?”
“我服。”汪畔嘴上這么說,但是臉上,卻浮現了一抹詭異的笑。
寧硯深邃的眸看著他,眉頭微皺,第六感讓他全面戒備,對余弦下令。
“即刻擊斃。”
“是!”余弦撥動槍栓就要打下去。
汪畔忽然發出“哈哈”大笑,彼時,一道陰暗的聲音從角落傳來。
“都不準動,否則我殺了他!”
“余弦!”寧硯喝止住,轉眸,只見汪畔手下的幾位尖銳土兵,架著陳水從草叢里出來。
“陸隊長,你說你急什么呢?咱們倆之間,還沒到見分曉的時候。”汪畔從地上起身,拍打著腿上的塵土。
架著陳水的四隊戰士威脅:“陸隊長,要么我現在殺了他,要么你自我了斷,你自己看著辦!”
“隊長,別管我,咱們馬上就贏了,死我一個,不要讓他的奸計得逞!”陳水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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