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寂寞梧桐鎖清秋》江聞洲阮流箏江言澈
高考當天,正好是江聞洲的生日,作為生日禮物,阮流箏第99次開車將他撞飛。
仿佛渾身骨頭碎裂,江聞洲咬牙朝著學校的方向爬去。
飛濺的鮮血,染紅墻角的薔薇花。
明艷的清晨陰暗下來,寒意襲遍全身,江聞洲抬頭,望著面前的女孩兒,眼睛里充滿哀求。
【流箏,高考是我爸媽的遺愿,考完試,你怎么對我都行!】
阮流箏揪住他的衣領,眼睛充滿怨恨:【你害我家破人亡時,該想到今天的結果,我不但要毀掉你的高考,還要毀掉你的一切,你造的孽,一輩子還不清楚!】
【不要!】
看著阮流箏將準考證撕碎,江聞洲發出痛苦的吼叫,紙片如雪花般散落,眼睛里的光彩逐漸暗淡。
【把他關進倉庫,高考后再放出來,欠下的血債,以后慢慢償還!】
▼后續文:青絲悅讀
他的動作太過于突然,監考人員更加不高興了:“我說你誰啊!進來也不敲門,還這么直接的在我面前護短,你知不知道我正在批評這位同學。”
說著,目光還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男人,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王者的氣勢。縱使他想要裝作淡定的樣子,可還是不能夠掩蓋心中對這個男人的畏懼。
看這個男人不過是二十多歲,他活了四十多年,居然害怕一個愣頭青的男人。
他心里表示很不服:“你是這位同學的家長嗎?我告訴你,夏同學已經違反了高考的規則,在她身上搜到了作弊的紙條,現在我們對她要追求刑事責任,還有你作為家長,你父母是怎么管教女兒的,你這個哥哥也應該有責任。發生這么大的事情,父母不來,就讓你一個哥哥來這邊,一看就是的不負責任的父母。現在的父母真是的,有本事生,沒本事養。不會養孩子,生孩子做什么。”
那個監考人員嘴里一直嘮叨著,看似是對阮流箏痛心疾首的樣子,實則是想要掩蓋心里對江聞洲的害怕。好像只有這樣嘮叨著,心里才會舒坦一點。
江聞洲則是一直都沒有聽他的嘮叨,反而是看著阮流箏說:“有沒有被打啊?是不是受了委屈?”
“我沒有被打,可是這個老師不讓我去考試,剛剛他們在我的口袋里搜出了紙條,可是我根本就沒有作弊,他們就是不聽我解釋,還是證據確鑿,我說得都是狡辯。”
她感覺心里非常委屈,奮斗這么久,都堅持到了最后的時刻了,現在居然被人陷害到不能夠考試。嘟著嘴.巴,眼角含著淚水,下一秒仿佛就能夠哇哇大哭似的。
“乖,你回去考試。霆哥哥幫你收拾這群人。”
他們倆旁若無人般的說著,讓旁邊說完話的監考人員臉都變成了豬肝色。
感情他說了這么久,這兄妹倆是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還無視他的教訓,擅作主張的要求這個女同學去考試。他便生氣的大拍桌子:“放肆。你們這是目無師長,夏同學的考試資格已經被取消,她沒有資格進入考場了。”
“有沒有不是你說的算,是我說的算。這件事你最好祈禱跟你沒有關系。”江聞洲收起目光中的柔情,別過頭冷眼看著那個監考人員,冰冷的說著。
他說著的時候,手放在阮流箏的后背上,輕輕地拍著安慰她。
說完又回頭看著阮流箏:“你等等,一會兒你就可以去考試了。”
他的話音剛落不久,就有人走了進來,在看到江聞洲的那一刻,立刻彎腰哈背的笑著走過來:“顧總,您大駕光臨怎么不提前說一聲啊!”
那個校長說完又別過頭看著身邊的工作人員說:“你們是干什么吃的,顧總來了一杯茶水都不倒就算了,板凳也不端一張。”
說著他還急忙走到辦公室的另外一邊,推過來一張皮椅:“顧總,您坐,他們有眼不識泰山,你就別和他們一般計較了。”
監考人員們全部都在安靜的裝訂著試卷,偶爾抬起頭看了一眼江聞洲。
這樣壓抑的氣氛,突然被一聲清脆的聲音打破:“霆哥哥。”
眾人又齊刷刷的別過頭,看著阮流箏的那一邊,為首的那個監考人員暫時不知道這個女生是誰,正想跟同學說,這不是學生應該來的地方。
可看到江聞洲整個人已經站起來,他選擇了閉嘴。
聰明人自然知道她叫的那聲“霆哥哥”是誰了。
正巧學校領導也來了這邊:“顧總,剛剛讓您一個人在這里呆著,對您有失怠慢,不好意思了。”
他剛剛就想過來了,只是這全校高考生的工作,他有崗位,不能松懈,只能呆在崗位上。不然被監控查處他們學校真的有人抄襲,而他們卻不在其位,真的是百口莫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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