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有性癮,新來的實習生恰好是魅魔體質。
他們每次發泄完,女友都會懲罰自己跪上一夜向我懺悔。
后來,女友懷孕了,鑒定結果不是我的。
她死死拉緊我的手,聲音都在顫抖:
“阿澤,對不起,我馬上就去打掉,你別不要我...”
兩年半后,我無意間推開另一套別墅的房門。
里面其樂融融,女友和實習生喊來全部親朋好友,給他們的兒子辦滿月宴。
女友抱著孩子看到我時,慌亂中哀求:
“阿澤...他已經沒了第一個孩子...你讓我給他留下第二個孩子好不好?”
“就一個...”
我拳頭緊緊顫抖,低頭應了聲:
“好?!?br/>我死死捏緊手里剛辦理的,我們女兒的死亡證明。
扭頭同意了女兒臨終前要求的器官捐獻。
她再也見不到女兒了。
1。
因為我的到來,別墅里驟然安靜下來。
我扭頭看向溫楓的大拇指,那里戴著帝王綠翡翠扳指。
是曾經姜莓媽媽拉著我的手,說要在結婚那天交給我的傳家寶。
姜莓媽媽注意到我的視線,尷尬地別過頭去。
我沉默片刻,在姜莓忐忑的視線中,摘下自己的訂婚戒指戴到溫楓手上:
“你看,很適合你呢?!?br/>姜莓瞬間慌了,趕緊去奪戒指,試圖重新戴到我的手上:
“阿澤,你罵我好不好,是我的錯,是我沒做好措施...”
“別這樣...我害怕...”
拉扯之間,戒指掉到了地上。
溫楓瞄準時機,上前兩步牢牢將戒指踩在腳下碾了碾。
姜莓還在四處找戒指,溫楓抱著孩子,不懷好意看我:
“誒呀,玩太久寶寶都餓了,聽說容澤兄弟做飯很好吃,不知道我和寶寶有沒有口福呀?”
姜莓的眼神瞬間冷下來:
“溫楓!”
溫楓頗為自然摟住姜莓的肩膀:
“莓莓,你不是說容澤沖奶粉沖的好嘛,讓他喂孩子嘛!不然今晚寶寶又要鬧我們了!再說了,我也想吃他做的菜!”
姜莓有點無奈:
“阿澤,不然你就做一次?阿楓沒見過世面,你給他見識見識!”
其他人紛紛開口嘲諷:
“都這時候了,還耍什么正宮威風呢!”
“就是,他和姜莓的女兒都快兩歲了,姜莓還不嫁給他,這不就能說明問題嗎!更何況傳家寶都在溫楓手上!”
“嘖!瞧剛剛姜莓看溫楓的眼神,磕死我了!我賭一輛瑪莎拉蒂,一個月內姜莓肯定甩了容澤!”
我低眉,順從地去廚房做了一道菜,同時給嬰兒沖了杯奶粉。
姜莓在看到這道菜的瞬間,狠狠一怔。
冰糖雪梨湯——梨離同音,我曾開玩笑地將它戲稱為分手湯。
姜莓死死盯著我,想不明白我到底什么意思。
溫楓滿臉得意,走到我身邊時還特意撞了下我的肩膀,溢出來的糖水將我手燙得一片紅。
姜莓來不及關心我,就聽到溫楓抱著喝完奶粉便昏過去的孩子大喊:
“??!我的兒子...畜牲!你為什么要害我的孩子...
“莓莓,我們的兒子又要沒了!你快來看看??!”
我滿臉茫然。
彎腰查看奶粉時,口袋里的手機意外掉落。
同意女兒器官捐獻的頁面赫然出現在姜莓眼中。
急忙走來的姜莓雙目猩紅:
“真的是你做的?”
“你打算害死我和阿楓的兒子,然后直接用器官捐獻來毀尸滅跡是嗎?”
她握緊拳頭,滿臉疼惜地抱起孩子,自顧自往別墅外面跑去。
出門時冷冷看了我一眼:
“容澤,以后你別再來阿楓這里了?!?br/>“我會讓人把你的照片送去保安處,重點監督。”
2。
我被兩個保安驅逐離開了別墅。
第二天,我自己一個人去了醫院。
小小的女兒不哭不鬧。
幫她做手術的醫生正好是姜莓的朋友,見到我她明顯愣?。?br/>“這是嬌嬌?嬌嬌怎么會去世??天啊,你同意器官捐獻這事姜莓知道嗎?”
我只想盡快完成手術,便點了點頭。
姜莓騙我和孩子說出差一年,前幾天才剛剛回來,可是只呆了一天,第二天晚上接了電話就迫不及待往外趕。
我跟著跌跌撞撞的女兒去追她,沒想到一起意外出了車禍。
我肚子上縫了十幾針,可女兒...
聽我這么說,醫生不信,還是選擇了跟姜莓打電話。
姜莓仿佛被打斷了好事,嬌媚的聲音帶著情欲:
“親愛的,別鬧了我忙著呢!”
醫生江柔急切道:
“容澤帶著你女兒來做器官捐獻了,孩子不能連個全尸都沒有吧,這事你同不同意啊!”
“寶貝兒,哥哥讓你舒服還是容澤更讓你舒服啊~”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姜莓沒聽清江柔在說什么,以為又是要借跑車的事:
“同意同意!別煩我了,忙著呢!”
江柔掛斷電話,同情的看了我一眼。
很快,孩子小小的身體變得殘缺。
我忍著心疼,這是她的臨終心愿。
兩個小時后,我帶著火化的女兒從醫院回到家。
洗手臺有水流的動靜,我走到浴室,看到了姜莓的身影。
她整個人有點壓抑,東西被掃落一地,眼眶紅紅的像是哭過。
我們誰都沒有先開口。
終于,她理了理頭發,佯裝漫不經心地問我:
“為什么?”
我一愣,只以為女兒的事被她發現了,卻聽到她接下來的話:
“溫楓剛當父親,你非要一張機票把他送到非洲,你非要看他們父子分離嗎?”
我沒忍住冷笑一聲。
姜莓甚至問都不問一聲是不是我做的,便給我判了死刑。
她嘆了口氣,牢牢抱住我:
“阿澤,我發誓,只是想給他留個后代,對他沒有一點愛情。”
“你別吃醋了好不好?”
說話間她的唇已經覆到了我脖頸間,聲音里帶著情欲:
“阿澤,我們好久沒有這樣過了...我已經出月子了,可以的...”
我驚恐的推她:
“別...不行!”
我肚子上剛縫合了十幾針,怎么可以!
但我做完手術身體虛弱,根本拗不過她。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小牛文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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