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宛

從4月1日到6月29日，故宮博物院于建院百年之際在午門正樓及東西雁翅樓展廳舉辦《樂林泉——中外園林文化展》。展覽向參觀者提供了一個窗口，解釋了園林為何能在皇家宮廷里與珍瓷珠寶一道，被劃分到藝術的范疇。

東西方園林藝術的表現形式多種多樣，但背后的核心人文精神卻基本一致，即對復現自然意趣的喜愛和對營造理想家園的追求。

陳列于午門東北角亭的還有展覽《花園幽?：郎世寧筆下的花鳥與東方意境》 ，而此處也是故宮文創空間的所在地。墻壁上的郎世寧畫作將西方繪畫手法與中國傳統水墨融合，天上的云氣、山上的草木、地上的宮殿和樓宇都富有光影變幻的層次感。緊接著，生動的筆觸又在展廳里流轉幻化成為東方的氣息，細聞可以嗅到牛至、紅沒藥和檀香的味道。

這一在展廳內縈繞的雅致氣息，源自毛戈平美妝的“太和乾坤”香水。這是毛戈平美妝即將發售的香水系列中的一款，它和余下作品共同組合成 “聞道東方”香氛系列，與郎世寧的繪畫在文創空間里交相呈現。

“造境”之道

香水是一種融合了理性和感性的獨特物件。

很少有哪種產品能夠比香水更獨特。一款香水往往因為調香師電光火石之間的靈感而獲得了誕生的機會，其中過程又包含了極度嚴謹的科學研發和生產流程，最后落到消費者手里成為了在通感世界里串聯起想象畫面和豐富情緒的橋梁。

毛戈平美妝用“造境”的概念來形容這種特征。

以此次的故宮文創空間為例，其以郎世寧花鳥畫為靈感，延續園林美學。入口處的湖景區采用睡蓮池的概念，呈現出波光粼粼的湖面光影；隨后步入的是流水松柏區和花園區，在香氛之中游覽“東方園林”，于茶席區細品香境哲思。

在被香水包圍的環境里，人們首先看到了物和景。在此基礎上，被打通了的五感隨后升華出自在心境，而這也是園林之于人類的意義——一處遠離塵囂的寧靜居所，在內心和大腦里的精神家園。“聞道東方” 香水系列的特征亦是如此，即人們通過“穿香”獲得超越單一感官的意境體驗，在內心里構建起自己的東方意境。

不過，“造境”的概念并不是憑空生造出來的。

中國古人早已對香氛氣息打通五感的奇妙特性感到驚奇，一種無色無形的感官體驗居然激起層次極為豐富的想象，他們將此歸入到審美范疇，并用“境”來稱呼。同時，還有 “鼻觀” 一詞，指香氣作為人們看待世界、認識自己的一種方式。

這讓新的思考開始成形，即是否存在一種可能，香水能用來進一步傳達東方美學？

恰逢故宮博物院建院百年，故宮博物院聯合中外博物館推出《樂林泉——中外園林文化展》，隨展設有故宮文創空間，讓具有百年歷史的珍藏繪畫和帶有現代特征的創意作品在同一個場合里交相呼應。毛戈平美妝再一次成為故宮文創選擇的文化合作伙伴。

回到“聞道東方”系列，“造境”的呈現方式則有了當代的表達。13款香水被劃分為“自然之境”、“人文之境”和“哲思之境”三個部分，對應物境、情境和意境——于“自然之境”見萬物，于“人文之境”中尋得自在，在“哲思之境”中于物我兩忘間生萬象。

基于此，所造之境自然皆為東方之境。

“空山”就是一款還原“自然之境”的香水，混合了橙油、綠茶和麝香，甘甜但清冽的嗅覺觸感化成了山雨在千年古木落下的第一滴水珠。“不讓”香水則來自“人文之境”，凜冽和溫柔融合的氣息，回應了北朝民歌《木蘭詩》：花木蘭沉穩克制卻有“破界”之勇，在亂世中是當仁不讓的主角。

“龍涎焚香”和“扶光”香水是“哲思之境”部分里的代表。前者詮釋了道家哲學中“御風無待”的超然心境與禪宗“風幡心動”中的頓悟妙思，后者則呈現了晨光初啟、破曉新生所綻放出的豐盈之境。

獨特的構思和概念，讓那些從花田、草木里采摘而得的自然產物不僅僅只是原料，而成為具有東方文化理念的香氣精神源泉；香水也不再只是代表一種氣味的呈現，它煥變成了東方意境的造夢者。這是毛戈平美妝對該品類的又一次升華。

東方敘事

這幾年中國美妝行業競爭日趨激烈，隨著香氛市場猶如一匹黑馬般快速崛起并進入高增長賽道。根據樂其、安客誠和凱度聯合發布的《2024年香水香氛品類趨勢洞察》，2018年到2025年，中國市場香水香氛市場年復合增長率為14.73%，遠高于全球3.01%的增長水平。

許多為了尋找新增長點的美妝品牌紛紛宣布要推出自己的香氛系列，品類涉及香水、香氛蠟燭以及藤條香薰，隨后在線上和線下大量鋪貨，迅速收割一波銷售額。問題在于，著眼于營銷和流量的方法論無法為產品帶來“正名”——沒有歷史、也沒有文化，短暫地存在過后就隕落。

但“聞道東方”系列從誕生之初就與中國文化和美學緊密相連。

“聞道東方”系列里的每款香水的名字均從傳統中國文化中汲取靈感。比如“繁花傾慕”的名字源自北宋周敦頤的《愛蓮說》，寓意著在塵世的繁雜中超脫,保持心靈純凈；“豆蔻晨光”則可從《妝臺記》中找到對應，在其記載的東方晨妝儀式中，少女于晨光初透時對鏡梳妝，享受靜謐時光。

另一個展現東方審美和傳統文化源泉的細節是，方瓶圓蓋的香水瓶身的設計靈感則源自故宮的器物及天圓地方的東方造物哲思，而這也與許多人都熟知的器以載道理念互相呼應。器物、哲思、香氣交織，共同創造出了有別于過往的東方香氣美學之道。

不過，雖然密集強調中國文化和東方審美，毛戈平美妝卻是帶有全球視角的。就以香水產業中最重要的香料而言，它們來自世界范圍內的各個不同地方，玫瑰來自土耳其；雪松栽種在美國弗吉尼亞；安息香則從東南亞國家產出。

在全世界尋找高品質的原料，并以此創作以東方為題的香水，本身就代表了東方文化包容和普適價值觀，讓“東方”的概念不被地域思維局限，變得開闊起來。

靈感取自“晨露未晞、玫瑰含苞”的“拂曉玫瑰”香水使用LMR玫瑰水精華來還原本真花卉氣息。其來自蒸餾提取后又再度提純的玫瑰水，2000千克玫瑰僅能提取出1千克玫瑰水精華，只為了呈現來自玫瑰花瓣、精油和玫瑰水的所有香氣分子，同時保留帶有豐富綠意和濃烈的特征。

類似的還有“靜夜鳶尾”香水。毛戈平美妝為了獲得最獨特的嗅覺品質，選擇了更富花香的白鳶尾和能夠展現出“美食調”的德國鳶尾作為材料。但要將其變成精油并不容易，僅是鳶尾根莖首先需要在地下埋三年左右，隨后還得再進行干燥、提純，所有流程都必須在自然條件下進行。

得益于別具特色的自然原材料選擇和對工藝標準要求極高的制作流程，毛戈平美妝講述東方香水故事的深度和長度被進一步延展。這契合了當下市場的呼聲和趨勢，中國消費者在規模快速增長的香水市場中，對本土中高端香水品牌的認可和需求度正在上升。

這讓香水系列具有潛力成為毛戈平美妝在彩妝、護膚領域后的新增長點。

多維價值

從毛戈平到毛戈平美妝，重視、傳承和發揚東方美學和東方文化早就已經根植在基因里。

多年在國畫、戲劇等傳統藝術形式中耳濡目染，作為化妝藝術大師的毛戈平用戲劇和影視化妝里積累的數十年經驗摸索出了一套“光影美學”體系。它是指融合中國傳統工筆畫的精妙筆法和西方油畫的立體雕塑感，通過明暗的修飾、色彩的冷暖實現視覺上的塑形效果，打造具有東方美韻的妝容。

品牌毛戈平美妝的成立，讓他的理念獲得更多人的關注，而彩妝和護膚產品則為人們提供了一個接觸東方之美的現實切口。隨著品牌規模的擴大，這些年來毛戈平美妝曾數次站在國家級的重要場合，向世界展示獨屬中國的東方美。

2009年國慶60周年的閱兵儀式上，毛戈平親自帶領團隊提供化妝服務。2023年，毛戈平美妝作為扎根杭州的東道主品牌，為第19屆亞運會提供彩妝及化妝服務。而在2024年巴黎奧運會期間，毛戈平美妝以中國國家隊官方美妝服務供應商、國家花樣游泳隊官方贊助商參與到賽事當中。

從某種程度上看，毛戈平美妝的意義遠超美妝產品本身，它既是在構建本土美妝時尚不同于西方審美的獨立敘事，也是在以化妝品為載體向世界傳遞中國文化。而香水產品便是它在這條路上即將走向的下一站。

在現實的商業運作層面，借助全新香水系列，毛戈平美妝可以將東方美學、技法和一套已經成熟、成功實踐經驗延展到新的品類。發展新品類并在其中維持自身形象和價值體系的一致性是不容易的，而基于東方文化去進行運作的品牌更是少之又少。

這讓毛戈平美妝的方法論遷移更具價值，能為所有意在東方文化、美學領域發力的品牌提供經驗。當一個強調東方創作的品牌進入市場并獲得關注，不僅會改變長期被國外品牌主導市場的局面，也能影響市場的認知邏輯。

從傳統文化中獲取的創作靈感，為毛戈平美妝構建了與西方審美迥異的本土香氛獨立敘事，打破了傳統西方體系下對”東方香“的固有審美和理念。但另一方面，它又從全球范圍內精選高品質調香材料，以國際化的方式推動香水系列甚至整個品牌價值理念的傳播。

“穿香”則借助“器以載道”和“造境”的方式，讓每個人都能在自己心中搭建起與東方世界連接的橋梁，營造出一處風景。這正是毛戈平美妝在過去數十年里種種創新之舉中不變的目標，也是“聞道東方”這一名字的核心要義。

不管身處世界何處，與東方美學意境之間的距離或許真的只有一縷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