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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賡那年真是命懸一線,鄭州的大金臺旅館里,他差點就交代了。
不是別人,盯上他的是黃埔出來的軍官,還是他以前在軍校的“熟人”,那人一句話就把氣氛整個拎了起來:“你是不是陳賡?”說這話的時候,那人眼神直勾勾的,像是已經認定了。
但陳賡沒慌,真沒慌。
他眼皮都沒抬一下,換了副腔調,操著一口地道的上海話回道:“阿拉弗姓陳,儂認錯人了。”對方一愣,嘴角扯出點笑,說:“我有個朋友,跟你長得一模一樣?!?/p>
這場面,誰聽著都心里發涼。
可陳賡就坐那兒,連茶水都沒撒出來。
他這不是第一次靠口音逃命了。
命懸一線的事,他早就見多了。
但這次不一樣,對方不是路人,是熟人,是“同行”。
要不是他反應快、演得真,后面很多事都得改寫。
事情得從幾個月前說起。
那年春天,他在川北帶兵打仗,被子彈打穿了胸,傷得不輕。
當時還在紅四方面軍擔任師長,戰場上不能退,可也扛不住了。
組織上安排他轉移到上海去治傷。
這一趟,別說是去看病,更像是穿越封鎖線的生死行。
他沒走大路,從四川繞到武漢,再轉河南、陜西,走的都是偏門。
國民黨當時查得嚴,路上遇到盤查是常有的事。
他就偽裝成桐油商人,還學了湖北那邊的口音,連行李都做舊了,看著就像個跑江湖的商販。
可再怎么小心,也有踢到鐵板的時候。
那天在河南,天剛擦黑,他進了個小客棧歇腳。
剛進屋沒多久,外頭就傳來敲門聲,是民團的人在查戶口。
他早有準備,把身份證明、貨物清單一一拿出,還編了個從樊城來的故事。
但那幾個兵不傻,一聽語調就覺得不對。
問得緊了,他干脆換口說自己是做學徒的,常年在外跑,回去都不認得街名了。
他說他住河街,剛好樊城真有這么個地名,算是歪打正著。
幾個兵將信將疑,最后決定把他押去南陽再查。
夜里不走,讓他跟兵一起住,第二天一早再出發。
這下子,陳賡心里有數了,真要等到明天,他的命就不是自己的了。
當晚,他出了一招狠的。
他摸到掌柜的房間,塞了20塊大洋,說是請那幾個兵喝酒吃菜。
掌柜一看這么大的手筆,那時候工人一年也掙不了幾塊,立馬動了心思。
菜上了,酒也足,那幾個民團兵沒多會兒就喝得東倒西歪。
趁著他們醉得不省人事,陳賡輕手輕腳收拾了點必需品,穿過后門跑了出去。
那一夜,他一個人走在漆黑的路上,身上帶著傷,腳步卻沒停。
命是撿回來了,但這口氣一直壓在嗓子眼兒。
等他到了鄭州,本想喘口氣,結果又碰上那位“熟人”。
這事兒換個人,早就交代了。
陳賡靠的是啥?一個是腦子清楚,另一個是膽子夠大。
他不是第一次做偽裝,但這一次,是拿命賭。
后來他繼續北上,沒在鄭州多停。
一路上也不敢再住像“大金臺”那樣的地方,能睡柴房就不進屋。
等到他真正到了上海,已經是幾個月之后。
傷是治好了,可這一路的事,他自己都沒跟人細說過幾句。
陳賡后來打了很多仗,也當了高級將領,參加抗戰、打解放仗都有他。
但要不是當年這一連串的反應快、運氣好,后頭這段就都沒了。
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經歷,更不是每次都能撿回來。
那一年的事,現在說起來像電影,但他走的每一步都是真刀真槍的。
他在河南客棧里靠“請客”逃命,在鄭州靠一句話保命,都是拿命換的,不是演的,也沒人替他擋。
那位鄭州旅館里的軍官,后來有沒有再想起這事兒,不知道。
但他那天一句“認錯人”,救了陳賡一命。
這事兒,陳賡自己也不會忘。
參考資料: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編,《陳賡傳》,人民出版社
《黃埔軍校將帥錄》,軍事科學出版社
中央檔案館,《中國工農紅軍長征記實》,國家圖書館藏
鄭州地方志資料匯編,鄭州市地方志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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