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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進京找工作,拜了兩位副總長,三位總政副主任,誰都沒說句準話,住招待所都被擋門外
一張“分配表”拍下來,他的人生就像被劃了道線。
明明是干了大半輩子軍隊政治工作的老同志,結果一場風波下來,工作沒了,職務空了,連住招待所都被拒。1977年的北京,他拎著行李進了城,住哪、干啥、找誰,全得靠自己。
那時候他六十多歲,還是個沒職務沒單位的“老兵”。
歐陽文,湖南人,小時候跟著父親干革命,后來父親失聯,他自己進了紅軍。
打仗時干的是政工,從東北四縱隊一路做到41軍政委。
解放后,調去中南軍區公安部隊當政委,后來又去了總政部,當上了解放軍報總編輯。
可這事說起來就有點擰,他沒辦過報紙,邊干邊學,正學著呢,就撞上了“譚政事件”,被牽連,職務一降再降,成了副總編輯。
這事放在今天都叫人難受,好好一個老戰士,干了幾十年,政治上沒出過問題,就因為一樁別人攤上的事,被扣了帽子,連累得一塌糊涂。
再后來,他調去西安軍事電訊工程學院當政委兼院長。
這學校后來改名成了西安電子科技大學。
但從政委改成院長,他心里一直沒想通,干了幾十年的政治工作,突然讓他管教學、管教學樓、管設備,他壓根不是這路出身。
可組織上說干,他也就干了,沒爭沒吵,按部就班。
可問題又來了。1964年,他在課堂上講黨史,被人告狀,說他“宣傳彭德懷”。
總政部立馬派了工作組,調查整整幾個月,最后決定讓他下臺,換了別人接任。
沒了職務,他就成了“邊緣人”,連個正式的安排都沒有,只能參加勞動,接受批評。
那幾年,家里每人每月十四塊錢,吃是能吃飽,日子緊巴巴地過。
日子一晃十幾年。
文化風暴過去了,政策也慢慢開始調整,冤假錯案開始平反。
歐陽文覺得時候到了,想重新回到軍隊。
但這事沒那么簡單。
他老單位已經地方化了,按組織說法,他已經轉業了,名義上不再是軍隊干部。
可他自己不認這個理。
他覺得自己是從軍隊出來的,職務又沒耽誤,怎么就轉業了?
他拎包進了北京,住哪兒都成問題。
總參、總政的招待所都不讓住,說沒房間。
他沒地方睡,是總后勤部長張震出手,幫他安排了住所。
這年頭,找工作不是靠簡歷,是靠人情、靠關系、靠過去的戰友。
他拜訪了不少人,張愛萍、王諍,兩位副總長都去過;總政部的副主任梁必業、黃玉昆、徐立清,也都登門求見。
誰都不說個準話。
有人讓他再等等,有人勸他別回軍隊了。
總政那邊說得更直白:你已經轉業了,軍隊現在老干部太多,安排不過來,讓你回來也不好處理。
他不理解,也不服氣。
按他的話說,自己當初離開的時候還是軍隊院校干部,是國家安排轉地方的,怎么就成了“主動轉業”?況且,不少跟他差不多情況的干部都回來了,憑什么就把他卡在外頭?
在北京,他整整折騰了八個月,見了無數人,敲了無數門,甚至一些四野的老戰友也出面幫忙說話。
可結果還是那樣——沒人給個準信。
他心里明白,有人是為難,有人是怕事,也有人是真不愿意他回來。
最后,還是王諍出面,給他找了個位置。
安排他去國務院管的第十研究院當書記。
這個職位雖說不是軍隊系統的,但好歹算是有了工作,由中組部發文任命。
他也就認了。
再以后,他又被調到第四機械工業部當副部長,后來當了電子工業部的顧問。
這些工作說不上輝煌,但他也踏實干了。
只是軍裝沒能再穿上,他心里一直有點遺憾。
這事聽著挺心酸,一個一輩子在軍隊里打拼的老干部,最后為了回部隊工作,得靠自己一家一家去求人。
有些領導是老戰友,有的是共事的上司,可誰也不敢拍板。
那年月,誰都怕出事,怕多管閑事,干脆就不表態。
這不是個案。
那幾年,很多干部都遇到過類似的情況,政策在變,體制在變,可人心卻沒那么快跟上。
有的老干部回來了,有的像歐陽文這樣,轉了一圈,兜了個遠道,最后還是留在地方系統。
他沒說過自己委屈,也沒抱怨過誰。
他只是覺得,干了一輩子革命,到頭來,連個歸宿都要自己去找,有點說不過去。
參考資料:
《解放軍報》檔案館資料
西安電子科技大學校史資料
中共中央組織部文獻匯編(1977-1979)
《張震回憶錄》人民出版社
《王諍年譜》軍史資料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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