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你我隔山海,月照一人棲》祁舟凌翊辰澹月
我是黑道女大佬親自給她白月光挑選的擋刀人。
婚后第三年,我第八次被她仇家綁架。
澹月帶人來救我,談判不過五分鐘,白月光的電話就打過來。
“澹姐,我玩大冒險輸了,要和在場的女人接吻,但我想把我的初吻留給你。”
▼后續文:青絲悅讀
祁舟神情錯愕地張大了嘴,陸執年怎么會突然進了詔獄?
滄浪站在那里笑著說道:“昨兒個夜里陸家三郎突然去了云國公府,剛好被去云家找尋東西的黑甲衛抓了個正著。”
“云家早前被陛下下旨查封,云家案子未結之前那地方誰都不能擅入,陸執年卻犯了忌諱又跟云家牽扯,督主叫人將他送進去跟云家人作伴去了。”
祁舟滿是愕然,她跟陸家鬧的不可開交,也早就已經撕破了臉,陸執年倒霉她自然樂意看到,只是原以為陸家這會兒正忙著想辦法籌措那些東西,或是想著如何算計逼她退讓,可誰能想到陸執年居然趁著夜色去了云國公府,還叫人給抓了。
鋮王妃在旁問道:“國公府都被抄了,他去云家干什么?”
“不知道。”滄浪也是莫名:“黑甲衛抓著他的時候,他帶著個隨從在云家偏僻之地,瞧著跟驚了魂的一樣,被帶走后也一聲不吭,他身邊那個隨從更是嘴硬的很。”
陸執年出現得太過奇怪,被抓了之后整個人也跟失了魂似的,他身邊那個叫松墨的隨從只說他家郎君發了高熱燒糊涂了腦子,以為云小娘子還在云家才帶著他過去。
這理由滄浪嗤之以鼻,不過他帶著人將陸執年去過的地方里里外外都搜了一遍。
那院子荒涼得鬼都藏不住,里頭也什么東西都沒有,連他也實在想不明白陸執年想干什么。
“不過不管他干什么,擅闖封禁宅邸就是罪,陸執年像是瞞著陸家人去的,陸崇遠那頭半點都不知情,昨兒個夜里就被氣了好歹,今天早朝上曹公他們彈劾陸家與云國公府勾連,才會違逆圣令夜探云家,那陸崇遠百口莫辯差點沒被氣得厥過去。”
陸崇遠千防萬防百怕督主使壞,也怕凌翊辰會使手段報復昨日行刺之事,早朝上戰戰兢兢好不容易挨了過去,誰知道卻被自家親孫子給背刺了一刀。
陸家跟云國公府的事情本就牽扯不清,外頭也有不少議論他們勾結云家隱瞞戾太子舊人,如今陸執年夜探云家還被抓了個正著,陸崇遠險些被活活氣死。
那場面,簡直喜人的很。
“活該!”鋮王妃在旁罵了句。
祁舟也深以為然,陸家倒霉她就格外開心,最好陸執年能跟云姝蘭一起在詔獄里“相親相愛”,別再出來禍害旁人,只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
祁舟臉上一板:“阿兄去宮里了?”
滄浪臉上的笑瞬間僵住:“沒有!”
“那你們怎么知道早朝上的事情?”
“厄……”滄浪噎住。
祁舟猶如抓住了把柄:“阿兄昨日答應了我要留在府里養傷的,他不是都告假了嗎?”
見祁舟滿是懷疑地看著他,滄浪想起一大早就偷偷摸摸出府去宮里上朝的自家督主,繃著臉連忙低咳了聲,佯裝沒聽到祁舟質問,只顧左右言其他。
“督主叫我來跟云小娘子說一聲陸執年的事,免得亂了您后面于陸家那邊的安排,眼下話已帶到,我就先告退了…”
“哎等等!”祁舟連忙叫住想要開溜的人:“阿兄人呢?”
“在府里歇著呢。”滄浪回了一句后,人已經到了院外,“督主還吩咐了事情讓我去辦,云小娘子我就先走了!”
見外頭話音剛落,滄浪就已經沒了人影,祁舟氣的跺腳。
阿兄個騙子!!
旁邊的王妃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秦姊姊說阿兄昨日傷了血氣,需要好生進補,我昨兒個吩咐了人熬了些參湯,用的是老鴿肉燉了一上午,阿兄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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