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科技圈最大的瓜,莫過于小米那顆3nm芯片——“玄戒O1”了。消息一出來,好家伙,網上直接炸了鍋!有質疑的,有肯定的,但你絕對想不到,竟然有那么一大幫人,張口就來:“小米?一個搞組裝的,能造出什么芯片?”我聽了都想笑!上來就是3nm,這可是出道即巔峰的水平,確實讓人有點不敢相信。但話又說回來,就因為這個,一竿子打死一家企業的努力,有那個必要嗎?
咱們掰著指頭數數,這3nm的芯片,在手機這塊兒,全世界也就美國的蘋果、高通,還有咱們寶島臺灣的聯發科搞出來過。咱們自己的海思,能查到的資料看,大概還停在5nm的水平。說到這5nm,我記得之前原華為黨委副書記、中科大的朱士堯教授說過一句話,他說:“我是物理學家,我告訴你,造5納米芯片比原子彈還難上10倍以上!”你以為他說的“造”僅僅是制造嗎?那你可就想簡單了。他老人家接著就說了:“但我們不知道這個設計也難,你設計不出來談何制造,華為自己設計世界第一,但要借用美國的工具,美國的工具不給你用了,那你怎么能設計的出來?”
這話啥意思?就是說,別提什么制造了,光是設計高端芯片的那個軟件——EDA,就是一道能卡死人的天塹!俗話說,沒有金剛鉆,別攬瓷器活。這EDA軟件,就是那個金剛鉆!你想干芯片設計這個瓷器活,前提是你得有這個“金剛鉆”。這玩意兒可是個大學問,數學、芯片設計、半導體器件、工藝,你都得懂,門檻高到嚇人。有數據說,2019年全球搞EDA的也就4.5萬人,其中六成還在那三大國際巨頭手里。咱們國內呢?除了在外企干活的,本土的EDA研發人員,據說也就500來號人。所以啊,別說什么3nm、5nm、7nm了,就是14nm、28nm,你想設計出來,再造出來,那都是煉獄級別的難度!開發一套高端芯片的EDA軟件,本身就是個天大的難題!
而且,很多人以為EDA就是一個軟件,那就又錯了!它是一整套流程的軟件總稱。從前端設計芯片的邏輯功能,什么規格制定、硬件描述語言(HDL)設計、功能仿真、邏輯綜合、時序分析、形式驗證,到后端的怎么把邏輯電路變成實實在在的版圖,什么布線、布局、“為芯片搭建神經中樞”、寄生參數提取、物理驗證等等,每一個環節都需要一堆軟件工具。所以說,設計芯片,那是一項系統性的龐大工程!咱們國產的EDA,要說龍頭,大概就是“九天華大”了。雖然他們也是日追夜趕,發展到今天已經相當牛了,但跟美國最頂尖的比,還是有點差距。公開信息說,九天華大的EDA,模擬工具能支持到5nm,數字部分能到7nm,之前也有傳聞說部分流程摸到3nm的邊兒了。我說這些,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而是要實事求是。搞浮夸,最后只會讓自己變成夜郎自大!
說到這里,咱們也可以盲猜一下,連華為都未必能完全搞定全套3nm芯片EDA軟件,小米又是從哪兒弄來的呢?這就好比那個DeepSeek,從拜登到特朗普,都死防著不讓英偉達把最先進的AI算力芯片賣給咱們中企,那DeepSeek那些高性能AI算力芯片又是從哪兒來的?有傳言說是從新加坡,因為據說新加坡警方還破獲了一個往DeepSeek走私英偉達AI芯片的團伙,抓了9個人。還有傳越南的。不管怎么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DeepSeek的橫空出世讓咱們揚眉吐氣,但也得承認,沒有那些高端AI算力芯片,他也站不到巨人的肩膀上。
再看小米,雷軍說他們21年重啟了手機“大芯片”的研發。這話反過來聽,就是極大概率在2021年之前,小米就已經搞到了設計3nm芯片的EDA。沒這玩意兒,設計3nm芯片根本就是空談!當然了,咱們都希望小米用的EDA全是國產的,如果3nm芯片的設計軟件真能全部國產化,那絕對是能讓全國人民都振奮的天大好消息!總而言之,設計3nm芯片,絕對不是某些人想的那么容易,全世界能設計出3nm芯片的企業,掰著手指頭都能數清楚,憑什么就覺得這東西簡單得跟玩兒似的呢?
然后咱們再聊聊制造。現在全世界能代工3nm芯片的,也就臺積電和三星。三星那工藝,良率、性能、功耗都比臺積電差一大截,連三星自己都不一定樂意用自家的。所以你看,蘋果找臺積電,高通找臺積電,連英偉達也找臺積電。臺積電在3nm這塊兒,確實是世界頂尖,暫時沒人能超越,這也是他們能卡咱們脖子的原因。咱們當然想在國產制造上突破,但這條路啊,真是萬水千山,得一步一個腳印,不急不躁地攻關和積累。反過來說,能設計出頂級的芯片,本身就已經是鳳毛麟角,是重大進步了!要是能設計出像英偉達那種AI算力芯片,毫不夸張地說,完全值得舉國同慶!
所以啊,小米設計出3nm芯片,你可以質疑,但別輕易否定,更別覺得沒啥難度,也別一竿子把人家企業打死。能設計出3nm的民營企業,這可是追平了國際最先進的設計水平,全世界都未必能找出幾家來。有這個實力,就等于咱們國家又多了一家能在國際上掰手腕的硬科技企業,這有啥不好的?從美國商務部開始限制咱們高端芯片那天起,就說明“中國芯”已經開始突圍成功了!
說起小米和雷軍,這幾年也是不容易。尤其是小米汽車,之前一場安徽銅陵的車禍,讓小米SU7深陷輿論危機,雷軍自己都說“過去一個多月,是我創辦小米以來最艱難的一段時間”。本來YU7這款SUV要在5月22日和玄戒O1芯片一起發布的,都因為這事兒受了影響。雷軍在5月15日晚上先透露了自研手機SoC芯片的消息,第二天又發了2017年澎湃S1發布會的照片,到了5月19日、20日,才正式拋出重磅炸彈:玄戒O1,第二代3nm工藝,190億晶體管,已經開始大規模量產,要用在小米15spro和小米平板7ultra上。央視新聞都認證了,這是中國內地3nm芯片設計的一次突破!
這意味著啥?這意味著小米成了繼蘋果、高通、聯發科之后,全球第四家能自主設計3nm手機處理器的企業!中國大陸地區在先進制程芯片設計上,也填補了一項空白!雷軍說懇請大家給他們更多時間和耐心。確實,造芯太難了。雷軍2017年就說過,處理器芯片是手機行業技術的制高點,想成為偉大的公司,核心技術必須掌握在自己手里。后來他又強調:“想成為一家偉大的硬科技公司,芯片是必須攀登的高峰……只有做高端旗艦SoC,才會真正掌握先進的芯片技術,才能更好支持我們的高端化戰略。”
這SoC芯片,就是手機的大腦,把CPU、GPU、基帶、ISP這些玩意兒都集成到一塊兒。要搞這東西,花錢如流水。7nm芯片成本大概2億多美元,5nm要4億多,3nm更是接近10億美元!雷軍也說了,到今年4月,小米在玄戒上已經砸了135億人民幣,研發團隊超過2500人,今年還得再投60多億。這手筆,在國內半導體設計領域,無論是投入還是團隊規模,都排得上前三。
小米造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2014年就成立了松果電子,那時候小米一年營收才700多億,敢去碰半導體這個“吞金獸”,確實有魄力。2017年發布了28nm的澎湃S1,可惜當時蘋果都用上10nm的A11了,華為麒麟970也是10nm。澎湃S1搭載的小米5C因為發熱被戲稱“暖手寶”,后來的澎湃S2又流片失敗,讓小米芯片沉寂了5年。轉折點是2021年,小米決定一邊造車,一邊繼續造芯,成立了上海玄戒技術有限公司,注冊資本15億。雖然表面上搞起了ISP澎湃C1、充電澎湃P1、電池管理澎湃G1這些“小芯片”,但從玄戒O1來看,SoC大芯片的夢一直沒斷。有業內人士分析,小米能在今年量產3nm芯片,說明公司3年前就拿到了3nm的開發工具。這次直接上3nm,也看出了小米的決心。雷軍承諾未來十年還要投500億搞芯片。
現在大家最關心的,是誰給小米代工?目前全球能搞3nm量產的就臺積電、三星和英特爾。三星良率不行,英特爾的Intel3好像也沒啥外部客戶,所以大概率還是臺積電。問題又來了,14nm以下的芯片讓臺積電代工,不是需要美國BIS許可嗎?難道美國對華為和小米態度不一樣?
其實啊,根據2025年1月15日美國BIS的限制規則,如果芯片最終封裝IC的“聚合近似晶體管數量”超過300億個,或者封裝里有HBM導致晶體管數量超350億個,才會受限。小米玄戒O1是190億個,沒到門檻。而且,美國目前主要限制的是AI芯片,消費類芯片相對寬松。再加上小米目前不在美國的“實體清單”里,主營業務是消費電子,不像華為那樣涉及敏感的電信設備,所以在“國家安全”評估中,敏感度低。這可能就是小米能找臺積電代工的原因。當然,今年3月三星掌門人李在镕也拜訪過雷軍,討論合作,這也讓人浮想聯翩,畢竟三星也急著搶芯片代工的單子。
總的來說,小米這次在芯片設計上確實在中國大陸地區做到了領先,但制造環節依然面臨“卡脖子”的現實。不過,能設計出來,已經是天大的進步。這些年,美國粗暴升級出口管制,把全球供應鏈攪得一團糟。但中國決心要在芯片業扮演更重要的角色,這是板上釘釘的事。過去咱們性能、成本、市場認可度都不行,現在有了華為、小米這樣的企業冒出來,雖然整體還任重道遠,尤其是在設備這些領域,但至少歷史多次證明,先贏的人封不死所有的路,后來的人總有機會大展宏圖。玄戒O1是中國大陸設計的第一款3nm,但絕不是中國造芯的最后一步。就像雷軍說的:“這是一場持久戰,急不得。”
我們再回頭看看雷軍5月19日發的長文,從2014年澎湃立項,到2017年澎湃S1的“學費”,再到2021年重啟SoC,砸下135億,組建2500人團隊,目標就是“最新的工藝制程、旗艦級別的晶體管規模、第一梯隊的性能與能效。”這份堅持,不容易。哪有什么“足夠幸運”,有的只是試錯,失敗,再試,再失敗,再試。
所以啊,當小米拿出3nm的玄戒O1,有些人還在那兒叨叨“組裝廠”,還在那兒覺得“容易得很”,我真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美國佬又是EDA卡脖子,又是高端光刻機不給,咱們從上到下,沒日沒夜地追趕,容易嗎?英偉達的黃仁勛聽了估計都得抹把汗!芯片制程到3nm,都快到物理極限了!
別的不說,就小米這股不服輸的勁兒,這“十年飲冰,難涼熱血”的堅持,就值得咱們給點耐心和鼓勵。中國芯的突圍,需要更多這樣的企業,也需要咱們國人多一份理解和支持,少一些無端的嘲諷和輕視。畢竟,這條路,真的太難了,但我們必須走下去,也一定能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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