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地時間周三 21:08,美國警方接到多個報警電話,稱在華盛頓特區市中心的首都猶太博物館(Capital Jewish Museum)的一場活動外發生槍擊事件。
一男一女在現場被發現時已失去知覺和呼吸,后經搶救無效死亡。
警方稱,槍擊案是由 30 歲的芝加哥人埃利亞斯-羅德里格斯所為。
警察局局長帕梅拉-史密斯說,有人看到羅德里格斯在博物館外來回踱步,然后用手槍向一個四人小組開火。
嫌疑人隨后進入博物館,并被拘留。警方稱,他在被拘留期間高呼 “自由、自由的巴勒斯坦”。
警方正在領導調查。聯邦調查局表示正在調查 “與潛在恐怖主義的聯系或基于偏見的犯罪或仇恨犯罪的動機”。
媒體記者隨后發布他的作案宣言:
“哈林塔爾”這個詞的意思類似于 ”雷霆 “或 ”閃電"。在一種行為發生之后,人們會尋找一種文字來確定其含義,因此,這里是一種嘗試。以色列人對巴勒斯坦犯下的暴行無法描述,也無法量化。我們大多不看文字描述,而是通過視頻觀看暴行的發生,有時甚至是現場直播。在死亡人數迅速增加的幾個月后,以色列已經摧毀了繼續計算死亡人數的能力,而這對其種族滅絕行徑十分有利。在撰寫本宣言時,加沙衛生部記錄有 53 000 人因暴力創傷致死,至少有 10 000 人躺在廢墟中,誰知道還有多少人死于可避免的疾病和饑餓,由于以色列的封鎖,數以萬計的人現在面臨著饑荒迫在眉睫的風險,而這一切都離不開西方和阿拉伯政府的共謀。加沙新聞辦公室在他們自己的統計中將瓦礫下的一萬人包括在死亡人數內。在新聞報道中,“那一萬”人已經被困在廢墟下幾個月了——盡管新的廢墟還在不斷制造,舊的廢墟被一次次轟炸,甚至連廢墟中的帳篷也未能幸免。就像也門的死亡人數在遭受沙特、英國與美國的聯合轟炸時,官方數字多年停留在數千人,直到很晚才揭示實際已超過50萬人一樣,所有這些數字幾乎可以肯定都是嚴重低估。我毫不懷疑那些估計死亡人數為 10 萬或更多的數字。自今年 3 月以來,被殺害的人數比 “護刃行動 ”和 “鑄鉛行動 ”的總和還要多。此時此刻,我們還能說什么呢?讓這一切發生的我們永遠不會得到巴勒斯坦人的原諒。他們已經讓我們明白了這一點。
武裝行動并不一定是軍事行動。通常不是。它通常是戲劇和奇觀,與許多非武裝行動具有相同的性質。種族屠殺開始幾周的非暴力抗議似乎預示著某種轉折點。在此之前,從未有如此多的數萬人在西方國家的街頭加入巴勒斯坦人的行列。從來沒有如此多的美國政客被迫承認,至少在言辭上,巴勒斯坦人也是人。但迄今為止,這些言辭并沒有起到多大作用。以色列人自己夸口說,他們對美國人放手讓他們消滅巴勒斯坦人感到震驚。輿論已經轉向,反對這個種族滅絕的種族隔離國家,而美國政府卻只是聳聳肩。他們可以無視民意,在可以定罪抗議的地方將其定罪,在無法定罪的地方則用蒼白無力的承諾——說他們正盡全力約束以色列——來扼殺抗議。亞倫·布什內爾和其他人獻出了生命,希望阻止這場大屠殺。而國家的機器正試圖讓我們相信:他們的犧牲是徒勞的,為加沙升級抗爭毫無希望,把戰爭帶回國內也毫無意義。我們不能讓他們得逞。他們的犧牲不是徒勞的。
那么,我們的政府代表對教唆這場屠殺而感到的有罪不罰就應該被揭露為一種幻覺。我們所看到的有罪不罰現象對于我們這些與種族滅絕者近在咫尺的人來說是最糟糕的。一位曾治療過危地馬拉國家對瑪雅人種族滅絕受害者的外科醫生講述了這樣一個例子:他正在為一名在大屠殺中受重傷的病人做手術,突然,武裝槍手闖入病房,將病人射死在手術臺上,一邊殺人一邊大笑。這位醫生說,最糟糕的是,在那之后的幾年里,他看到自己熟知的兇手在當地的街道上大搖大擺地走著。
在其他地方,一個有良知的人曾經試圖把羅伯特-麥克納馬拉從一艘開往瑪莎葡萄園島的渡輪上扔到海里,因為他看到這個越南屠夫坐在渡輪的休息室里與朋友談笑風生時,同樣的逍遙法外和傲慢無禮。此人對麥克納馬拉 “擺出一副‘我的歷史沒問題,我可以和我的好朋友拉爾夫一起斜靠在吧臺上,而你只能忍著。 ”雖然他沒能成功將麥克納馬拉從舷梯上扔進海里——這位前國務卿死死抓住欄桿,重新站了起來——但襲擊者說明了他這一舉動的意義:“嗯,我把他單獨帶到了外面,只有我們兩個人,這時候他的歷史就不那么光鮮了,是不是?”
關于武裝示威的道德問題。我們這些反對種族滅絕的人,常常以加害者和幫兇早已喪失人性這一點為安慰。我理解這種觀點,也理解它對于那些目睹暴行(即使只是通過屏幕)而難以承受的人而言,具有心理撫慰的價值。但不人道的行為早已證明,它其實并不罕見,而是令人震驚地平常、世俗、甚至是“人性”的一部分。施暴者可能是慈愛的父母、孝順的子女、慷慨慈善的朋友、和藹可親的陌生人,有時在適合他的時候,有時甚至在不適合他的時候,他都能表現出道德的力量,但他仍然是一個怪物。人性并不能免除一個人的責任。如果是在11年前“護刃行動”期間采取這樣的行動——也就是我個人開始清晰認識到我們在巴勒斯坦的殘暴行徑的那個時候——這一行為在道義上是正當的。但我認為,對當時大多數美國人來說,那樣的行為當時是無法理解的,甚至看起來是瘋狂的。而我欣慰的是,至少到了今天,有越來越多的美國人能夠清楚地理解這樣的行動,甚至可以說,在某種意義上,這成了唯一理智的做法。
我愛你,媽媽,爸爸,妹妹,我的家人,包括你,O*****
自由巴勒斯坦
埃利亞斯-羅德里格斯
這位兇手宣言中的哈林塔爾一詞確實令人好奇。似乎來自印尼語,有一支支持占領東帝汶的親印尼民兵就叫“哈林塔爾”。用一支參與種族清洗和壓迫運動以阻止東帝汶獨立的民兵的名字作為所謂反帝宣言的開頭,似乎非常奇怪,也不合時宜。
另一方面,以色列喜歡提及 “雷電 ”之類的神力,如
- 雷電行動(1976 年)
- 巴拉克(閃電)8 導彈系統
- 戈蘭旅巴拉克 12 大隊
- 拉姆(上帝驚雷) F-15I 戰斗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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