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下可好,評論區徹底變成了"戰場"。網友們紛紛趕來"吃瓜"。
有人站出來指責:"你當年學術造假,破壞了學術圈的規則,害得現在論文查重標準直線上升,畢業生們可太難了!"

還有人直接開懟:"學術造假還這么囂張,哪來的底氣?"
面對這些"炮火",翟天臨卻堅持辯解:"畢業證我們都是靠自己拿到,查重標準對每個人都一樣",還強調自己碩士學歷依然有效。

可他這番話,完全避開了當年學術不端的核心問題。
這場爭論越鬧越大,翟天臨眼看勢頭不對,趕緊刪除了部分過激回復,發了條相對冷靜的聲明,說自己不該承受網絡暴力,雖然不認同網友的話,但也不難過,呼吁大家別吵了。
可這風波已經收不住了,相關話題火速登上熱搜,把翟天臨又一次推到了輿論的"風口浪尖"。

而要深究這起風波的最根本原因,就得從2019年那場改變中國學術生態的“知網風波”說起。
2019年2月,頂著“北京電影學院博士”“學霸演員”光環的翟天臨,在一場直播中被網友靈魂發問:“你的論文能在知網搜到嗎?”
誰能想到,這位剛戴上博士帽的明星,竟一臉懵懂反問:“知網是什么東西?”

這話一出,網友們直接炸鍋了!
事件迅速登上熱搜,吃瓜群眾化身“福爾摩斯”,相關部門也火速啟動調查。

北京電影學院果斷撤銷其博士學位,北大也緊急叫停博士后錄用程序。
這場鬧劇被網友戲稱為“天臨元年”的開端,從此徹底改寫了畢業生們的命運。

從那以后,高校論文審查直接開啟“地獄模式”。
查重率門檻一降再降,以前20%-30%還能勉強過關,現在普遍要求10%以下,部分“卷王”院校甚至卡到3%,中國政法大學更是狠人,直接要求0%重復!
查重系統也變得“錙銖必較”,只要一句話超過13字重復就標紅,逼得學生們絞盡腦汁玩“文字變形計”。

盲審環節更是讓人瑟瑟發抖,博士論文只要三位盲審專家中有一人說“不行”,學生就得乖乖延期畢業。
這一系列“組合拳”下來,每年畢業季都成了“人間煉獄”,“史上最難畢業季”的稱號年年易主,而翟天臨的評論區,則成了畢業生們抱團取暖、吐槽泄憤的“互聯網哭墻”。

每年畢業季,當畢業生們抱著修改到凌晨的論文,對著查重報告上刺眼的標紅欲哭無淚時,總會默契地在翟天臨的社交媒體評論區“打卡”:“天臨,今年查重又降了,你睡得好嗎?”
就這樣,翟天臨也算成為了當代大學生的“精神陰影”。

最近網友們之所以怒罵翟天臨,是因為面對網友的攻擊時,他回懟的“畢不了業”“這個素質你肯定考不上”等話語,讓網友更加堅信他“缺乏反省”。
而且他辯解“查重標準對每個人都一樣”,卻絕口不提正是因為自己當年的學術不端行為,才導致后續論文審查標準大幅收緊,眾多學生因此承受了更大的畢業壓力。
這種選擇性記憶,無疑是在網友憤怒的“火焰”上又澆了一把油。

從群體心理角度來看,翟天臨成了一個特殊的“符號”。
許多被論文“折磨”得焦頭爛額的學生,面對嚴苛的畢業標準和難以改變的學術體制,內心充滿焦慮和無奈。
而翟天臨,就像一個現成的“靶子”,承載著大家的不滿和怨氣。

在微博評論區“罵翟天臨”,仿佛成了一種特殊的“社交儀式”,大家通過這種方式抱團取暖,互相慰藉,即便有些人可能并不真正“恨”翟天臨這個人。
其實,翟天臨也曾展現出包容的一面。2021年5月,面對網友攻擊,他坦言被罵能幫大家緩解論文季壓力,他覺得也有意義。
可這次他卻激烈回懟,這明顯說明,長期持續的網絡暴力,已經突破了他的心理承受極限。

雖然翟天臨確實是有著很大的過錯,但是最近和網友怒懟這件事情,部分網友的行為越過了理性的邊界。
當翟天臨發布悼念內容時,評論區瞬間充斥著大量攻擊性言論。有人惡語相向:“你死了換她回來”,還有人直接詛咒:“你最該下地獄”。

這些話完全脫離了就事論事的軌道,把翟天臨當作可以隨意發泄情緒的“出氣筒”,將他“非人化”處理。
要知道,即便他曾有過學術不端的過錯,在悼念這樣一個本應充滿溫情與尊重的場合,這些言論也嚴重違背了網絡交流的基本禮儀,絲毫沒有考慮到他作為悼念者的情感需求。

回顧整個事件,網友在悼念場合發泄情緒、翟天臨惡語回擊,都不是正確的做法。
網絡交流也要“看場合說話”,批評學術不端完全可以選擇更合適的平臺和方式。
合理的批評應聚焦翟天臨的學術不端,而不是進行人身詛咒;翟天臨若想回應質疑,也該就事論事,而不是攻擊網友。可惜雙方都陷入誤區,讓討論偏離了正軌。
網絡暴力從來都不是解決問題的鑰匙,在網絡世界里,保持理性和克制,才是構建良好交流環境的關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