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識流通處 2025年05月17日 08:09
背景:大多數人從未聽說過克勞德·香農的名字,但他卻是20世紀最具影響力的思想家之一。這場演講于1952年3月20日在貝爾實驗室辦公室舉行,是內部系列講座的一部分。
以下是香農的演講,由google進行機器翻譯
極少數人產生了絕大多數重要的想法。
這類似于英國數學家圖靈提出的一個觀點,他認為人腦就像一塊鈾。如果人腦處于臨界狀態,你向其中發射一個中子,撞擊會產生更多中子。這會導致爆炸性的后果,鈾的體積也會增大。圖靈說,這就像人腦中的想法。有些人,如果你向大腦中發射一個想法,你只能得到半個想法。而另一些人則超越了臨界點,他們每輸入一個想法就能產生兩個想法。這些人位于曲線拐點之后。我不想在這里顯得自負,我不認為我位于曲線拐點之后,我也不認識任何位于拐點的人。但我確實認識一些曾經位于拐點之后的人。例如,我認為任何人都會同意艾薩克·牛頓位于曲線的頂端。想想看,他25歲時就創造了足以讓10到
NVs@@es人聞名的科學、物理和數學成果——他創立了二項式定理、微積分、萬有引力定律、運動定律、白光分解等等。
那么,是什么讓一個人達到了這個高度呢?基本要求是什么?
我認為,我們可以列出三件對于科學研究、任何發明、數學、物理或任何相關領域都至關重要的事情。
我認為,一個人如果沒有這三者中的任何一個,就無法生存下去。
第一個顯而易見——訓練和經驗。
如今,你不會指望一個律師,無論他多么聰明,能給你提供新的物理、數學或工程理論。
第二點是一定程度的智力或天賦。
換句話說,你必須擁有相當高的智商才能做好研究工作。我認為沒有任何優秀的工程師或科學家能夠僅靠100的智商(這是人類的平均智商)就能取得成就。換句話說,他的智商必須高于100。在座的各位智商都遠高于這個數字。我們可以說,這是環境決定的;而智力則取決于遺傳。
我認為這兩個還不夠。
我認為這里還有第三個要素:動機。
第三個要素造就了愛因斯坦或艾薩克·牛頓。由于找不到更好的詞,我們姑且稱之為動機。換句話說,你必須有某種驅動力,某種渴望找到答案的欲望,一種渴望發現事物運轉機制的欲望。如果你沒有這種動力,即使你擁有世界上所有的訓練和智慧,你也不會提出問題,也不會輕易找到答案。這很難說清楚。這可能是一個性格問題;也就是說,它可能與早期的訓練、童年經歷有關,它決定了你是否會朝著科學研究的方向前進。
我認為,從表面上看,這是幾種因素的混合運用。這并非試圖進行深入分析,但我的感覺是,一個優秀的科學家擁有我們稱之為好奇心的強烈情感。我不會再深入探討了。他渴望知道答案。他只是好奇事物如何運轉,并想知道問題的答案;如果他看到思考,他就會提出問題,并想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
然后是不滿。
我指的不是對世界的悲觀不滿——我們不喜歡現狀——而是一種建設性的不滿。這種不滿可以用這樣的話來表達:“這還不錯,但我認為可以做得更好。我認為有更簡潔的方法。我認為事情可以稍微改進一下。” 換句話說,當事情看起來不太對勁時,人們會持續感到些許惱怒;我認為,在當今時代,這種不滿是優秀科學家成長的關鍵驅動力。
我想在這里寫下的另一件事是看到最終結果或達到所需結果的方法、工程師的設計、設備等等時的那種愉悅。我自己也能從提供一個定理中獲得巨大的滿足。如果我一直在嘗試證明一個數學定理一個星期左右,最終找到了解決方案,我也會從中獲得巨大的滿足。看到一種巧妙的方法來解決某個工程問題,一種巧妙的電路設計,使用很少的設備就能獲得顯著的效果,我會感到非常興奮。我認為就動機而言,這可能有點像胖子沃勒 (Fats Waller) 談論搖擺樂時說的——“要么你懂,要么你不懂。”如果你不懂,如果你不想知道答案,你可能就不應該做研究工作。雖然沒有這種動力的人在其他領域可能非常成功,但研究人員可能應該擁有極強的動力去尋找答案,這種動力強大到他不在乎凌晨五點——他愿意通宵工作以找到答案,必要時甚至整個周末都工作。
好吧,這當然很好,但是假設一個人擁有這三種足夠有用的特質,那么他是否能運用一些技巧或小竅門來思考,從而真正有助于創造性工作,幫助在研究工作中獲得答案,或者更概括地說,幫助找到問題的答案呢?
我認為有,而且我認為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對它們進行分類。你可以列出很長的清單,我認為如果能列出來會非常有用,所以我將列舉一些我想到的或別人建議的技巧或小竅門。
我認為,如果有人有意識地將這些方法應用于各種需要解決的問題,很多情況下你會比平時更快地找到解決方案,甚至可能在根本找不到解決方案的情況下也能找到。
我認為優秀的研究人員會無意識地運用這些方法;也就是說,他們會自動地做這些事情,如果將這些方法帶入有意識的思考中,我會在這種情況下嘗試這種方法,這樣可能會更快地解決問題,盡管我無法記錄這種說法。
我首先要談的是簡化的概念。
假設你面臨一個問題需要解決,我不在乎它是什么類型——一臺需要設計的機器,一個需要發展的物理理論,一個需要證明的數學定理,或者諸如此類——一個非常有效的方法可能是嘗試從問題中剔除一切,只留下最本質的部分;也就是說,把它縮小到合適的大小。
你遇到的幾乎每個問題都充斥著各種各樣的無關數據;如果你能把這個問題分解成主要問題,你就能更清楚地看到你想要做什么,或許還能找到解決方案。現在,這樣做,你可能已經剝離了你想要解決的問題。你可能已經把它簡化到與你最初遇到的問題完全不同的程度;但很多時候,如果你能解決這個簡單的問題,你就可以對它的解決方案進行改進,直到回到你最初遇到的問題的解決方案。
一個非常類似的裝置正在尋找類似的已知問題。
我想我可以用這種方式來示意性地說明這一點。你這里有一個問題 P,還有一個你可能還不知道的解決方案 S。如果你在你所從事的領域有經驗,你或許知道一個類似的問題,稱之為 P',它已經被解決了,并且有一個解決方案 S',你需要做的就是——你可能只需要找到從 P' 到 P 的類比,以及從 S' 到 S 的相同類比,就能回到給定問題的解。這就是為什么一個領域的經驗如此重要,如果你在某個領域有經驗,你就會知道成千上萬個已經被解決的問題。你的思維矩陣將充滿不相關的 P 和 S,你可以找到一個與你試圖解決的 P 相當接近的 P,然后轉到相應的 S',以便回到你想要的 S。在任何類型的思維中,兩次小跳躍似乎都比一次大跳躍容易得多。
對于給定的問題,另一種方法是嘗試用盡可能多的不同形式重新表述它。
改變措辭,改變視角,從每一個可能的角度去看待它。完成這些之后,你可以嘗試同時從多個角度來看待它,或許你能洞察到問題的真正根本所在,從而將重要的因素關聯起來,最終找到解決方案。
做到這一點確實很難,但重要的是你必須這樣做。如果你不這樣做,就很容易陷入思維的窠臼。
你從一個問題開始,繞了一圈,如果你能堅持到這一點,或許就能看清方向;但你無法擺脫某些思維障礙,這些障礙阻礙了你以特定的方式看待問題。
這就是為什么經常會有對某個問題一無所知的人,偶爾會來研究它,并找到解決方案,而你卻已經為此苦苦思索了數月。您的思維已經陷入了一些窠臼,而其他人的出現會讓您從全新的角度看待這個問題。
我認為,另一個有助于研究工作的思維技巧是泛化。
這在數學研究中非常有效。典型的數學理論通常以如下方式發展,以證明一個非常孤立的、特殊的結果或特定的定理——總有人會突然出現并開始將其泛化。他會先將其保留在二維空間中,然后再將其推廣到N維空間;或者,如果是在某種代數領域,他會將其應用到一般代數領域;如果是在實數領域,他會將其應用到一般代數領域或類似領域。只要你記住這一點,這其實很容易做到。
如果你找到了某個問題的答案,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問自己是否還能將其泛化——我能否做出同樣的結論,做出一個涵蓋范圍更廣、更全面的陳述——我認為,就工程學而言,也應該牢記這一點。
正如你所見,如果有人想出了一個巧妙的做事方法,我們應該問問自己:“我能以更普遍的方式應用同樣的原則嗎?我能用這里提出的這個巧妙想法來解決更大范圍的問題嗎?還有什么地方可以用到這個方法嗎?”
接下來我想提到的是問題的結構分析。
假設你的問題在這里,解決方案在這里。你可能面臨兩大步的挑戰。你可以嘗試將這一步分解成許多小步。如果這是一組數學公理,而這是你試圖證明的定理或結論,那么試圖一下子證明它對我來說可能太難了。
但或許我可以設想一些輔助定理或命題,如果我能證明這些定理或命題,最終就能得到這個解。換句話說,我在這個領域中建立一條路徑,其中包含一組輔助解,1、2、3、4等等,并嘗試在此基礎上證明這一點,然后再在此基礎上證明這一點,直到最終得到路徑S。數學中的許多證明實際上是通過極其迂回的過程找到的。一個人開始證明這個定理,卻發現自己走遍了整個圖景。
他一開始就證明了許多似乎毫無進展的結果,最終卻從后門找到了解決問題的途徑;而很多時候,當你這樣做了,當你找到了解決方案時,就很容易簡化;也就是說,在某個階段你會發現你可能在這里抄近路,然后你會發現你可能在那里抄近路。設計工作也是如此。如果你能設計出一種做某事的方法,這種方法顯然很笨重,需要使用太多設備;但是當你真正掌握了一些東西,有了一些東西,你可以堅持下去,你可以開始削減組件,并發現有些部分真的是多余的。你一開始真的不需要它們。
現在我想提出的另一件事,也是我在數學工作中經常遇到的,那就是問題反演的概念。
你試圖基于前提P得到解S,但你做不到。好吧,把問題反過來,假設S是給定的命題、給定的公理或問題中給定的數字,而你想要得到的是P。
想象一下這種情況。然后你會發現,沿著這個方向解決問題相對容易。你會找到一條相當直接的路線。如果是這樣,通常可以分小步地發明它。
換句話說,你在這里標記了一條路徑——在那里你得到了你往這邊發送的中繼。你可以在證明中看到如何分小步地、甚至可能只有三四個困難的步驟來反演這些事情。
現在我認為同樣的情況也可能發生在設計工作中。我曾經有過設計各種計算機的經驗,需要根據給定的量來計算特定的數字。這臺機器恰好能玩尼姆游戲,結果發現這似乎相當困難。雖然可以完成這個特定的計算,但需要相當多的繼電器。但后來我突然想到,如果我把問題反過來,就會很容易做到——如果給定的結果和所需的結果互換一下;這個想法引出了一種比第一個設計簡單得多的方法。
這種方法是通過反饋來實現的;也就是說,你從所需的結果開始,然后反向運行,直到——運行它的值,直到它與給定的輸入匹配。
所以,機器本身就是反向運行的,將范圍S應用于數字,直到它得到你實際得到的數字,然后,直到它達到P向你展示正確方法的數字。
好了,現在來解釋一下這個哲學,這對你們大多數人來說可能非常枯燥。現在我想給你們展示一下我帶來的這臺機器,并講解一下與這臺機器設計相關的一兩個問題,因為我認為它們能說明我之前提到的一些問題。為了看到這臺機器,你們得繞著它走;所以,我想知道你們現在是否愿意繞著桌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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