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讀沈醉的回憶錄,里面記載的一些國軍軼事,令人忍俊不禁,不妨拿來給大家分享一下。
同時,也調解下最近連日寫蘇聯文章帶來的沉重氣氛。
沈醉,民國軍統頭目戴笠的學生,官至陸軍中將,國防部保密局云南站站長。
蔣介石敗退臺灣后,留在大陸的軍統大員,與宋希濂等同道中人,最后被轉押至北京功德林戰犯管理所。
由于表現積極,配合改造,1960年11月,沈醉成為政府第二批特赦對象,提前釋放出獄。
后與溥儀、杜垏明、宋希濂等一起,在政協文史資料研究室工作。
沈醉
1980年,沈醉找到相關資料,證實自己在1949年的云南起義中,協助領導逮捕了在昆明的大多數國民黨人員。
并有自己的親筆通電簽字為證,上面清楚地寫著,要求屬下特務組織上交器材,主動配合起義,到指定地點報到。
因而,他的身份被國家有關部門重新認定,由戰犯變為起義將領,享受國家副部級待遇。
翌年,他到香港探親訪友,與國軍老部舊友相談甚歡。
那些在港澳臺和國外的老友們,很想聽聽起義后被抓到監獄中的沈醉,和那些國軍老兵們,是如何被虐待、折磨或毒打的。
但沈醉用自己的健康狀況、精神狀態和親身經歷,告訴他們:擔心過度了。
沈醉說,10多年的牢獄生涯,讓這么多國民黨高級黨政軍人員和軍統特務們,在失去自由的情況下,仍然活得健康、充滿信心和希望,對國家和社會充滿熱愛,這在中國歷史上是不多見的。
他們在戰犯管理所內,由公安部直接負責。生活待遇可不低,一月16元的生活費,比一般的犯人高一倍。
行動上,只要不離開戰犯所,可以不鎖房門,相互之間,可以自由來往、交談。手銬和鐐銬也早就去掉了。
每周,他們還可以看一次電影。
改造,自然要勞動的,只是思想改造為主,勞動改造為輔。
學縫紉、學理發、學洗滌、挑飯菜開水等,也算勞動,象征性的。
所以,沈醉和獄友們,并沒有受什么罪。
沈醉還向香港的舊友們,講述了不少獄中的樂趣,其中一個是找女醫生看病的,讓人忍俊不禁。
由于此人患病不雅,且系沈醉好友,所以他在回憶錄中隱去了其名。我們在此姑且稱之為A學員。
他被俘前,是國軍某師的師長。
他說,A同學在任中下級軍官時期,就有愛嫖的積習。
那年月,不少達官顯貴、軍旅大員,都喜歡打牌、抽煙和女人。
沈醉好像沒有,研究他的人說他,“身為軍統局高層人物,但身上幾乎沒有沾染官場的惡習,如打牌、抽煙、喝酒、貪污受賄、玩女人等等,這在當時官場上是罕見的。”
A當上師長前,小老婆有好幾個,后來進監獄后透露,自己玩過的女人,編成一個營還多,可以增加直屬排,約有500人左右。
因此,他也早早就得了花柳病。
被俘前,他患的幾種花柳病,都基本治好了,但唯獨淋病沒有出根。
所以,他不斷去戰犯管理所的醫務室掛號看病。
有次,醫務室換了個女醫生,他剛進去就退了出來。自己哪兒有病,不好意思讓女醫生看。
女醫生正在搬什么醫療柜,見狀馬上放下手中的活,把他叫了回去。關心地問他,哪里不舒服。
他說是“下面有點痛”。
“下面?腿,肚子,還是腳?”
他吞吞吐吐答:“是解小便的部位。”
女醫生讓他拿出來看看,嚇得他一身冷汗,不知如何是好。僵持了一會兒,還是乖乖脫下了褲子。
“怕啥?哪個男人沒有?”醫生鼓勵他拿出來,并要他走近點兒,好看清楚。
他只好過去。
女醫生用手抓住他的丁丁,用力來回伸縮,看到尿道口有東西流出來,然后用玻璃板接住,聞了聞,最后讓他回去了,說要化驗以后再給他開藥。
就這樣,A學員如釋重負,跑了出去。
此事傳出,大家都笑他,說他過去那么愛女人,現在那東西連敢拿出來都不敢。
次日上午,女醫生來到學習室,又把A叫走了,回來時,大家看到他又是滿頭大汗。
大家問他發生了啥,他說這次女醫生帶了十幾個醫院的女學生,她們好像都學過淋病,但沒有見過真的,所以就把他當成了活教材。
眾女醫生面前,他不得不再次脫褲子,把那話兒拿出來,這可讓他比上一次還緊張。
不但如此,幾個女醫生還輪流上前,把丁丁抓起來來回扯一頓,直到流出東西才罷手。
所以,A又大汗淋漓,緊張要死。
在那時的醫學院,估計是找一個愿意配合的淋病患者,不容易,所以這次抓到監獄一個淋病患者,女醫生便當成了好教材。
不幾日,又有一批男女實習醫生來到醫務室,A再次被叫了過去,又弄得他一頭大汗。
此事傳開,他成了淋病的樣本,看淋病的都來找他,讓他脫褲子看看。
最后,弄得A聽見醫生二字就出汗,一輩子見了醫院就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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