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她的偏執(zhí)寵愛》譚歲寒慕心遙
長公主府,駙馬院。
桌上飯菜已不再冒熱氣。
譚歲寒看向小廝春生:“你說,今晚公主會來嗎?”
春生欲言又止:“駙馬,再等等吧……公主會來的。”
▼后續(xù)文:青絲悅讀
譚歲寒心下冷笑,若非自己身份特殊,恐怕那一日便已然含冤入獄,如今一句輕描淡寫的抱歉,便想翻過去嗎?
她冷冷地看著慕心遙:“將軍若是說這事,便請回吧。”
慕心遙回望她的眼睛,緩緩說道:“長公主若是不追責(zé),那本將軍自然不會再說,長公主若要追責(zé),此事由我一人而起,不要牽連至旁人。”
譚歲寒怔了片刻,才明白過來慕心遙今日竟是來攬罪的。
將所有罪責(zé)都系于自己身上,好讓她不要怪罪蕭知雪嗎?
她淡淡的說道:“將軍真是情真意切啊。”
“我已然負了她。”慕心遙的聲音猶如冰凍的湖面,冰冷卻又有暗流涌動。
譚歲寒聞言,忽然抬頭:“將軍便只負了她一人?”
她的不甘與憤恨毫不掩飾。
她的隱忍她的清白便可以隨意踐踏,不值一提?
慕心遙微怔,冷聲道:“依長公主之見,我還負了誰?”
答案不言而喻,二人心知肚明。
他依舊厭惡譚歲寒,三年的捆綁,離開前的下藥,都讓他厭惡至極。
譚歲寒緊緊抿著唇說不出話來。
她不愿自己變成一個只會回首往事的怨婦,既然慕心遙至今仍對她如此厭惡,自己又為何非要他的半點道歉?
譚歲寒勾了勾唇:“將軍此言,本公主記下了。”
她看向慕心遙,幽深的瞳孔,像荷葉上的滾珠一樣翻轉(zhuǎn)。
“只愿將軍,不要護錯了人。”
慕心遙沉思片刻,從后腰處取出了一把匕首,放于桌面上。
譚歲寒眼眸微冷:“將軍這是何意?”
“你所言無非是我負了你。”慕心遙抽出匕首,放于她的手心:“我向來不喜扭捏作態(tài),公主當(dāng)年救我之時,我便是被匕首所傷。”
他指著自己的胸膛:“就在此處,公主現(xiàn)下重新予我此傷,此情便當(dāng)還了。”
譚歲寒的指尖有些顫動,她冷笑道:“將軍欠我的,何止如此?”
慕心遙默然。
她將匕首收回,冷聲道:“今日之言,我記住了,日后此傷我必然取回。”
一個月后,
布拉加的使者入郡,程陽郡街道鑼鼓喧天,群眾圍站在兩側(cè),歡迎這些遠道而來的外國使臣。
珈藍燁騎在馬上,金發(fā)碧眸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如同五彩斑斕的寶石。
他朝一旁的兄長笑道:“中原人果然熱情。”
珈藍徳木鷹隼一般的眸子掃過整條街道,眼底的欣賞流露而出,與之而來的是貪婪與自負。
“富庶、熱情,遲早有一天,都會變成布拉加的東西。”
譚歲寒在府內(nèi)設(shè)宴,為他們接風(fēng)洗塵。
她坐于主座之上,舉杯道:“使者們一路辛苦了。”
珈藍燁也舉杯,脖頸上的首飾叮鈴作響。
“早聞長公主之名,今日見到果然不同凡響。”
譚歲寒有些驚訝:“二王子聽說過我?”
珈藍燁點頭,笑道:“我早年雖恩師游歷,聞得藥王谷谷主百病皆能治,只是一直唯有機會幾面,今天見到倒是我的幸運了。”
譚歲寒垂眸,纖長的睫毛遮住了她的眼眸:“二王子如何得知我便是藥王谷谷主?”
隱于黑暗中的莫荀握著劍的手微微收緊。
“自然是……唔……大哥你打我做什么?”
太醫(yī)俯首告退,只留慕心遙一人于燭光中,
微微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御書房內(nèi),
譚歲寒不可置信地說道:“噬心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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