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23日,美國海軍學院畢業典禮上,副總統杰德·萬斯的一段演講震動全球,他直言,“美國在海、陸、空和太空的主導時代已經結束了?!?/strong>
這一表態被外界視為美國官方首次公開承認其全球霸權地位的終結,與此同時,美國宣布從朝鮮半島撤出4500名駐軍,占駐韓美軍總數的16%,而智庫更提議將臺島從“第一島鏈”戰略中剔除。
這一系列動作的背后,既展現出美國軍事力量的收縮,也揭示了中國在軍事科技領域的突破如何重塑亞太地緣格局。
美軍戰略收縮:技術代差與地緣現實的雙重擠壓
萬斯的“認慫”并非孤立事件,自2022年起,美軍已逐步從第一島鏈撤出老舊戰機。
例如,駐日美軍的F-15C/D因無法對抗中國殲-10C和殲-20,被美媒稱為“空耗軍費”,最終被替換為輪換部署的F-35。
2023年,解放軍殲-20數量突破200架,遠超美國F-22的現役規模,迫使美軍調整亞太部署策略,將重點轉向分散的“敏捷作戰部署”(ACE),試圖通過臨時基地和遠程奔襲維持存在感,但這一戰術被批評為“紙上談兵”。
技術劣勢直接轉化為地緣退讓,2025年5月,韓國媒體披露美軍新版《國防戰略》草案,計劃將部分駐韓美軍轉移至關島或印太其他區域。
這一調整的背景是解放軍火箭軍對第一島鏈內目標的覆蓋能力,使得美軍大型基地在戰時極易成為打擊目標,美國智庫甚至建議放棄臺島這一“戰略包袱”,認為其防御成本已遠超收益。
美國內部分裂:政治博弈與霸權邏輯的撕裂
值得注意的是,特朗普與萬斯對美軍收縮的姿態并非惋惜,而是高調渲染,這種矛盾源于美國內部的政治撕裂。
特朗普陣營將矛頭指向拜登代表的軍工利益集團,指責其“浪費軍費維持過時霸權”。
今年二月份,萬斯在慕尼黑安全會議上抨擊歐洲“依賴美國保護”,呼吁盟友“自力更生”,同時與德國極右翼政黨互動,進一步激化跨大西洋矛盾。
這種分裂本質上是美國戰略路徑的爭論,特朗普政府試圖通過縮減海外駐軍、集中資源發展本土軍工(如高超音速導彈)來“低成本制衡中國”,但其政策矛盾性顯而易見,一邊削減常規兵力,一邊維持1萬億美元國防預算,凸顯其既想收縮又想威懾的兩難。
中國補短板:從軍事突破到系統升級
美軍退潮之際,中國面臨的挑戰并非高枕無憂,而是如何將軍事優勢轉化為全面的國家能力提升。
在軍事科技方面,我國依舊面臨著實戰驗證與技術擴散的雙重壓力,殲-10C在2025年5月的“視距外空戰”中擊落法國“陣風”戰機,印證了中國空戰體系的代際優勢。
但美軍的ACE戰術和高超音速武器研發表明,技術競爭遠未結束,中國需進一步整合無人機與有人機協同作戰能力,并防范技術擴散導致非對稱威脅,如胡塞武裝用廉價無人機迫使美軍求和的前車之鑒。
在金融與民生方面,軍事勝利若無法轉化為民眾獲得感,則難以支撐長期戰略。
2023年,中國推進“一刻鐘便民生活圈”,覆蓋2800余個社區,補齊修鞋、配鑰匙等民生服務短板,激活城市“微循環。
但是股市與實體經濟脫節的問題仍待破解,2025年臺海局勢緊張時,臺灣股市創新高,而大陸股市低迷,暴露金融體系與國家安全目標的錯位。
未來需通過分配改革,引導資本流向實體經濟,避免金融空轉削弱社會凝聚力。
我國現如今依舊需要進行進一步的制度創新,打破路徑依賴的深層變革,美國霸權衰退的根源之一是體制僵化,而中國需避免重蹈覆轍。
供給側改革中的“補短板”邏輯值得延續,從硬基礎設施到軟性制度,如打破產學研壁壘、激發民企創新動力。
例如,AI領域DeepSeek模型以低成本突破美國算力壟斷,正是制度創新的產物。
結語
萬斯的演講標志著一個時代的終結,但并非美國影響力的徹底消失,特朗普政府一面收縮軍事存在,一面強化本土軍工,試圖以“低成本霸權”維系影響力。
而中國在補短板的過程中,需警惕單一領域的突破掩蓋系統性風險,軍事優勢需與金融自主、民生福祉、制度彈性相結合,才能在全球秩序重構中占據主動。
歷史從不等待猶豫者,唯有全維度的“高質量超越”,方能真正開啟民族復興的新階段。
信息來源:
《萬斯炒作:美國絕對主導時代結束了,中俄想各個擊破》——觀察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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