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看由鄭曉龍導演,肖戰主演的《藏海傳》,很意外地沒有看男二號平津侯莊蘆隱的身影。
第19集和20集圍繞藏海挖出第三個仇人展開,引出了由喬振宇飾演的永容王爺。
永容王爺何許人也?藏海為何要接近他?
永容是大雍國皇帝的弟弟,藏海接近他,就是想在永容王爺舉辦的一年一度的夜宴上查出蒯家的第三個仇人。
不過,藏海在突然現身的六初師父分析下,最終排除了對永容王爺是第三個仇人的猜疑。
“這枚折三錢,能換你一條命。”
一年一度的夜宴上,永容王爺醉眼迷離地把玩著藏海獻上的古錢幣,指尖摩挲錢幣邊緣的動作卻精準得令人心驚。
作為《藏海傳》中最具爭議的人物,這位看似耽溺聲色犬馬的皇叔,在藏海以整套貞祐通寶為敲門磚的局中,輕飄飄一句“生辰八字倒是極貴”便撕開了權謀帷幕。
當藏海借三枚古幣叩開王府大門時,永容王爺當真如表面般醉醺醺地吞下誘餌?
當他在枕樓夜宴上對“癸璽之禍”閉口不談時,是真的被歌舞晃花了眼,還是將滿堂官員當作棋盤上的活子?
這場以古幣為引的試探,恰恰暴露出權力場中最危險的真相:最善于裝糊涂的人,往往是最清醒的獵手。
第一重:以拙藏鋒的生存哲學
永容王爺對古錢幣的癡迷堪稱行為藝術。
他能在接過藏海獻寶時精準指出“貞祐通寶折三存世不足十枚”,卻在官員們獻上瘖兵帽時茫然追問來歷。
這種反差絕非偶然。
正如他在內閣“閑”時突然關心藏海彈劾貪官,看似心血來潮的舉動,實則是用荒誕表象掩蓋信息網的精密運作。
劇中細節:永容王爺在夜宴上故意將藏海的生辰八字說破,卻在藏海追問蒯鐸滅門案時,借醉轉移話題。
這種“三分真七分演”的狀態,恰似《韓非子》所言“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永容王爺用癡迷收藏的偽裝,讓對手主動暴露軟肋。
第二重:鑒寶局中的權力暗碼
枕樓夜宴的鑒寶游戲,堪稱永容王爺的權力顯微鏡。
當官員們爭相獻寶時,他輕撫瘖兵帽追問“癸璽”下落的眼神,與把玩古錢幣時的漫不經心形成致命反差。
這場看似風雅的聚會,實則是精準的忠誠度測試。
獻寶者若過分諂媚,便成待宰羔羊;若過分清高,則成眼中釘刺。
關鍵劇情:藏海解釋瘖兵被癸璽召喚時,永容王爺突然清醒的眼神,與先前醉態判若兩人。
這種瞬間切換的狀態,暗合《戰國策》中“鷙鳥將擊,卑飛斂翼”的權謀精髓。
永容王爺故意在藏海面前提及自己父親因癸璽而死,既是試探,更是警告。
第三重:醉眼里的清明算計
“解酒藥”事件徹底撕開永容王爺的偽裝。
當沈用得意于讓王爺“快速醒酒”時,藏海瞬間的驚愕暴露出這場夜宴的本質:醉態是假,鑒人是真。
永容王爺允許香暗荼潛入寢殿盜幣,卻在關鍵時刻“恰好”清醒,恰似《孫子兵法》中“能而示之不能”的絕佳演繹。
草蛇灰線:從接受藏海拜帖時索要生辰八字,到夜宴后六初師父突然出現在藏海馬車里,永容王爺始終掌握著信息差。
正如劇中他點評古幣“成色越舊越危險”。
永容王爺深諳越是陳年舊案,越能成為牽制朝局的砝碼。
當藏海在自己的馬車上看到六初師父的瞬間,所有線索終于串聯成網:永容王爺用“糊涂”作盾,以“閑散”為矛,在朝堂與江湖間編織著天羅地網。
所以,當藏海排除了永容王爺的嫌疑后,這場博弈才真正顯露出了恐怖之處:真正的權謀高手從不需要親自動手。
永容王爺就像他珍藏的古錢幣,表面銹跡斑斑,內里卻淬著致命鋒芒。
他用“糊涂”作盾,將滿朝文武化作提線木偶;以“癡迷”為刃,在談笑間完成利益置換。
《史記》有言:“大行不顧細謹,大禮不辭小讓。”
永容王爺的生存智慧,恰在于將“裝糊涂”修煉成最高明的進攻。
當觀眾以為看透他耽于享樂的皮相時,那枚輾轉于藏海、香暗荼之手的折三錢,早已在暗處敲響新的權謀鐘聲。
永容王爺不是好糊弄,而是太精明,精明到看透所有人性弱點,精明到算盡每步棋的得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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