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一個少年被滅門焚宅,十年后他回來了,化名藏海,像個什么事都沒發生過的普通人,笑著走進仇人的家門。但他不是回來看風景的,他是來復仇的。這不是普通的打打殺殺,是一場機關算盡、步步為營的心理戰,是藏海對整個朝堂的一次反噬。他不只要人頭,更要真相。可惜這一路,真真假假,連他自己都差點栽進去。
癸璽這玩意,到底是寶是禍?
癸璽,這名字一聽就陰森得很。當年冬夏女王憑它召百萬陰兵,把大雍打得滿地找牙,連先帝都嚇出個心病撒手人寰。新皇一上臺,頭一件事不是修路安民,而是命人四處挖地三尺找癸璽。你說這玩意香不香?莊蘆隱要,皇帝也想要,可誰都不告訴誰自己在找,表面兄弟,背后你死我活。結果呢,蒯鐸挖到了,卻成了送命的理由,一家老小說沒就沒了。
藏海是復仇的,但更像個導演
他回京的那一刻,大戲開演。他先利用斷龍石擺平了楊真,滅了翟蛟,混進了莊蘆隱的侯府,成了貼身心腹。他不是光動刀子,他動腦子,把人心攪成一鍋粥。他心里清楚,父母的冤仇不是只靠血能洗的,還得靠布局。他沒急著動手,而是像養蛇一樣,慢慢溫著,把敵人的信任和秘密一起養大,再一口吞下。
這個人太妙了,一開始看他就是個紈绔:酒池肉林,風流債不斷。可你要真信他廢,那你才是真廢。他一眼認出藏海就是當年那個稚奴,卻裝傻配合演出。他不是想幫藏海報仇,他是要借藏海的刀殺自己的仇人——蔣襄。他母親沈宛被毒死,父親莊蘆隱知情不管,他認清了一切,決定親手掀翻這臺家族劇本。
表面兄弟,實則互坑,哥倆玩得太臟了
藏海費盡心機扶他成世子,替他安排武功師父,保他軍營奪魁,給他鋪好一條通往皇權的康莊大道。莊之行呢?一邊喊著感激,一邊反手送他個假消息。他說,第三個仇人是冬夏女王,還把邏輯縫合得嚴絲合縫,藏海竟然信了。真相其實沒這么蠢,只是藏海太急了。他太想報仇,結果殺錯了人,冬夏女王命喪大雍,香暗荼痛不欲生,這一刀下去,不止是命,還有情。
冬夏女王背鍋,香暗荼斷情,藏海追悔也晚了
藏海不是沒猶豫,他曾動搖過,只要香暗荼求他,他可能會放手。可惜香暗荼沒來,冬夏女王也沒逃,最終倒在了復仇的刀下。這一仗沒贏幾分,反而是藏海自己敗了。他失去了摯愛,也斷了心里最后一根柔軟的線。冬夏女王本無罪,是被癸璽和命運一腳踢進泥潭的犧牲品。這種“報錯仇”的事,殺人者最痛,旁觀者最涼。
莊蘆隱是死了,但體面留給了兒子
莊蘆隱當初滅門的時候想不到,自己最后會死在親兒子手里。他活了一輩子,不信天命,只信拳頭,最后敗給了親情和局勢。他不是不知道莊之行的算計,但還是選擇了配合。他死得值不值?至少他給兒子騰了位置,也算死得其所。莊之行接手侯府,封妻蔭子,風光無兩,沈宛的冤仇算是得了一個清賬。
藏海捅破了一切,卻看不清自己
他以為報完仇就能解脫,卻沒料到心更空了。他失去了復仇的意義,也失去了深愛的人。他像一把刀,被人握著時鋒利無比,一旦沒人再用,就只剩下孤獨。他錯信了莊之行,也錯估了自己,他不是無情之人,情這東西,早就扎進骨子里了。
癸璽是禍根,也是試金石
癸璽這東西,不是誰能駕馭的。它像一面鏡子,照出人心最深的欲望,也引出最狠的殺念。誰想掌控它,最后都被反噬。莊蘆隱死了,皇帝如愿,莊之行上位,藏海復仇,可換來的不是團圓,也不是太平。癸璽還在,但人心已亂。你說它是神器?不如說是個借口,拿來試探忠奸、測量野心的工具罷了。
到底誰贏了?看似莊之行,實則誰都沒贏
莊之行手握兵權,坐上世子,按理說是贏家。可他騙了藏海,失了兄弟情;他殺了親爹,贏了天下卻不安生。藏海殺盡仇人,卻誤傷親情,復仇成功,卻孤身一人。這場權謀大戲,沒有真正的贏家,只有活下來的人。
藏海會不會找到真正的仇人?很可能,已經不重要了
他經歷了太多,背負了太多,到最后,可能已經不想知道那個名字了。人有時候不是被仇恨毀掉的,是被仇恨填滿后,再沒地方容下別的情緒。那個人是誰,重要嗎?仇都報得差不多了,能留下的,只是個空殼。他已經變成了自己的敵人,只是還沒發現。
看完這一局,有沒有覺得特別熟?現代職場、家族紛爭、友情背叛,一樣不落。所以說,戲是古代的,刀是真刀,局也是真局,而人心,古今都一樣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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