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謝語盈寵成了萬人之上的少爺。
可我不在乎了。
經歷了家里破產,父母受不了打擊雙雙自殺。
沒有什么能在掀起我內心一絲的波瀾。
除了入獄前,謝語盈答應過我的兩件事。
其一是和我結婚,其二是將我家的傳家寶手鐲贖回來。
只是現在我不想結婚了,唯一的心愿便是要回傳家寶。
思緒回籠,胃里的絞痛越發的猙獰,我捂著胃走到廚房。
想自己做點什么時,傭人直接毫不客氣地拍掉了我的手。
“別亂動,謝小姐和岳先生不喜歡外人在家里用餐?!?br/>“你忍一會吧?!?br/>說完,朝我翻了個白眼后便走了。
繼續熬了三個小時后,謝語盈依舊沒有回來
我躺在沙發上,眼前一黑,徹底暈了過去。
在醒來時,我正躺在床上,醫生給我打了吊瓶。
謝語盈正背對我訓斥傭人。
“你們幾個是蠢貨嗎?人餓成這樣不知道做點飯?”
“再有一次,全都滾蛋!”
岳庭楊聞聲走了進來:“盈盈,別生氣了,出來喝點茶吧?!?br/>說完,便把她拉了出去。
傭人臉色青白著面面相覷。
“嚇死我了,謝小姐好久沒有發過這么大的火了?!?br/>“都怪他!裝什么可憐,害得我們被罵!”
“別得意,反正過不了兩個月就被趕走了?!?br/>說完,幾人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褪去針頭,緩緩地走了出去。
首先看見我的是謝語盈的朋友。
她顯然不知道我是誰,只是驚奇道:
“阿盈,這是新招的保姆嗎?為什么從你房間里走出來?!?br/>謝語盈倏地轉過身,對上我的視線時,瞳孔明顯一震。
六年未見,她依舊矜貴優雅。
而我卻像風燭殘年的旅人,眉宇間滿是倦怠和滄桑。
岳庭楊輕笑一聲,抬首挺胸地走過來。
以一位男主人的狀態向那名穿絲綢裙的女人道:
“路月,這是....阿盈老家的親戚,不是什么保姆?!?br/>我看向謝語盈,她沉默地看著我,沒有反駁。
估計實在覺得現在的我實在拿不出手。
也是,我如今只是一個階下囚,況且訂婚已經過了六年,早就時過境遷了。
冷場間,廚師做好了飯。
落座后,她們談起了最近的事,我全都聽不懂,索性低頭專注地吃飯。
可突然間,路月驚訝道:
“哎對了,阿盈,你那個監獄里的男友該出來了吧?!?br/>“反正也不見你多喜歡,給兩個錢就行了,千萬別在纏上你?!?br/>一瞬間,剛才還歡暢熱聊的餐桌上,一下子冷了場。
岳庭楊輕飄飄地看了我一眼,眼里的嘲笑也一并漏了出來。
謝語盈面色沉穩,沒有接話。
路月察覺到了不對勁,剛想說什么時。
我卻突然一笑,平靜道:“他不會的。”
路月有些好奇,轉頭問為什么。
我緩緩咽下米飯,可還沒張口,謝語盈便沉聲打斷。
“行了,吃飯吧?!?br/>她定定地看著我,漂亮的眼里晦澀翻涌。
我則不動如山地垂眼吃飯。
晚飯過后,路月走時看見了客廳的鋼琴,贊嘆道:
“這架鋼琴真不錯,是給誰買的?”
岳庭楊施施然落座,流暢地彈了起來。
一曲過后,他看著路月眼里的欣賞得意道:
“最近在學鋼琴,雖然學了沒多久,但老師夸我很有天賦呢,比學了十幾年的談得都好?!?br/>說完,他瞥了我一眼,明顯是說給我聽的。
因為我從小鋼琴,小提琴,琵琶全都學了個遍,其中鋼琴最為出色。
成年時還在著名音樂廳演奏過。
岳庭楊得知時很是嫉妒,總說如果有錢學習,他只會比我更加出彩。
而現在我坐牢六年,他以為我早就生疏。
于是笑嘻嘻朝我道:“銘哥,聽說你學了很久呢,露一手給我們瞧瞧吧?!?br/>謝語盈眉頭皺起,似乎想要阻止我。
可我的手指已經落上了鍵盤。
下一秒,飽滿而富有節奏的旋律自然流出。
對比岳庭楊初級彈法的曲子簡直立見高下。
謝語盈和路月眼里閃過驚艷,一曲結束后,兩人不約而同地鼓起了掌。
文章后序
(貢)
(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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