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4年,知青楊俊在云南傣鄉(xiāng)被馬蜂蜇傷眼睛,傣族大嫂用奶水給他療傷。沒曾想,大嫂竟然被丈夫拋棄。于是楊俊就娶了大嫂,并且準(zhǔn)備帶著她回城。臨行前,岳母塞給他300元錢:“想家了就回來。”
等下鄉(xiāng)的火車冒著蒸汽出發(fā)時,楊俊的心情卻覺得十分舒暢,他早就在書本上見過,云南是個好地方,雖然條件艱苦,但自然風(fēng)景卻是頂好的。
等窗外的景象變換成一條條清澈河流和稻田交織而成的美景時,他便知道,自己未來生活的地方到了。
剛來的時候,知青們別說是勞動了,就連適應(yīng)環(huán)境都艱難,錯落有致的竹樓上打開窗便能將外面的美景盡收眼底,但是知青們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欣賞了。
他們只覺得這里的空氣到處都是黏膩的感覺,就連說個話都得拉絲,不僅如此,晚上睡覺,蟲子直往他們的褲腳中鉆,夜夜都能聽到有人的驚呼聲。
楊俊看著自己濕膩的被褥同樣眉頭緊皺,每天早上起來,他的身上到處都是被抓撓的紅痕。
吃過早飯,隊長帶著大家往稻田里趕,隱藏在田中的螞蟥會在不經(jīng)意間吸附在他們身上,有知青不知道,感到刺痛之后強行將螞蟥拉下來,定睛一看,傷口處除了鮮血還有口器。
隊長囑咐他們在回家之后一定要互相檢查一下,身上有沒有蟲子,這地方不缺水,知青們一天必須洗一次澡才能睡得舒服些。
村中有個叫明玉的女人,不足三十,為人很淳樸,常常到知青點給他們帶來一些草藥和野味。
雖然剛來的時候,語言不通,但他們在明玉的眼中也能明顯看到那閃爍著的善意。
楊俊沒幾天就曬成了小麥色,操著一口大白牙和明玉道謝,這樣子,惹得明玉笑咧咧的停不下來。
之后,明玉便經(jīng)常來找他們,有時候,知青們遇上難解決的問題,也是請教明玉,明玉背著孩子,努力的比劃著,知青們一知半解的不斷點頭。
楊俊感覺她十分親切,就像是大姐姐一樣,不過他們的往來也僅限于此。
只是有一天,他們的關(guān)系突然被一次意外打亂了,村子里流言四起,將兩人緊緊綁在了一起。
一天雨后,隊長火急火燎的來叫他幫忙去除草,那是一片橡膠林,植被茂密他幾乎是在枝葉中穿行,為了讓自己好走一點,他拿出鐮刀開路,沒想到不知怎地,就驚動了樹上的馬蜂窩。
霎時間,馬蜂嗡鳴著,朝他一涌而來,好在前面的村民聽到動靜,用衣服將他的腦袋包住,這才躲過一劫,即便如此,他的臉上也被釘出了幾個大包,幾個小時的功夫,臉就已經(jīng)腫的不成樣子,連飯都吃不了了。
這下,不僅模樣駭人,他自己也疼痛難忍,村民們聽著他的哀嚎聲,眉頭緊皺:“這得要奶水才行呀,可這玩意兒不好弄,就算人家有,也不能給一個大小伙子呀。”
這話說的沒錯,那個年代男女大方還是比較重要的,奶水這種比較私密的東西,當(dāng)然不會輕易給別的男人用,但明玉聽說之后覺得救人要緊,剛好自己在哺乳期,于是便舉手相助了。
楊俊當(dāng)然也感覺不好意思,可臉上實在疼的厲害,只能先救急了,沒成想,第二天他的臉就消腫了很多,這奶水果然有奇效。
一早,明玉又來了一趟,放下奶水就走,沒有多說話。即使這樣避嫌,流言還是不脛而走。
因為這樣,明玉丈夫在家砸了東西,把明玉和孩子都嚇哭了,楊俊聽到動靜想過去解釋,被同住的知青攔住了,他這會兒過去只會越幫越忙。
最后,明玉還是離婚了,連帶著孩子都沒有了去處。
楊俊一咬牙,說什么都要向她求婚,明玉沒有說什么,反倒是岳母將自己的積蓄拿出來交給他們,并囑咐著“空閑了回來看看。”
此后的日子里,他一直待明玉如初戀,事事順應(yīng),兩人從青絲到白發(fā)恩愛兩不疑。
主要信源:(《20歲男知青被馬蜂蜇傷,傣族女子用自己奶水去醫(yī)治,然后為此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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