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影曾經的圈子都是一些階層相近不學無術的年輕二代。
她有意疏遠這些昔日的朋友,卻蓋不住與原主關系最好的朋友三番五次邀請。
“疏影,明天可是我的生日,你現在身體也好得差不多了,就來一次嘛。”
實在推脫不過,她便還是到了場。
然而等到了會所,她才發現人群中還坐著一道熟悉的身影。
裴覺舉著酒杯坐在角落之中,幾個跟班的富二代正圍著他奉承。
“裴哥,怎么了?心事重重的,有什么事兒哥幾個替你解決了。”
“就是,難不成是為了女人?我聽說秦家最近退了婚……”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秦疏影已經走到了旁邊。
見到是她,說話的那名富二代立刻訕訕一笑停,住了話頭。
沉著臉喝酒的裴覺抬起頭看著她,面色忽而一松。
他的眸中閃過一絲得意,緊接著便開了口。 秦疏影靜靜地重復道:“我怎么會知道這些?”
“身在監獄的五年里,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數著時間,數著我因為錯信你而付出的代價。”
“我至今還記得,把我送進監獄前你對我說的話。”
“如果真的沒犯過錯,你怎么可能會被送進去?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還是進去好好反思一下吧。”
“現在,我把這句話送給你。”
江聿深的表情隨著她的話語變得越發蒼白,到最后幾乎看不出任何血色。
她拍了拍男人緊緊攥成了拳頭的手,像是方才想起什么一般補充道。
“哦,對了,你不必指望秦家會幫你。”
“恰好相反,除了秦家之外,恐怕裴家也會巴不得讓你在里面待得越久越好。”
“你還不知道吧?被你打成植物人的,是燕京裴家唯一的重孫,最得老人家喜歡。”
說罷,秦疏影便站起身,最后一次看向了男人。
“江聿深,是時候輪到你嘗一嘗這種孤立無援遭人背叛的感受了。” “江先生,本店近來正值六十周年活動,舉辦紀念日的夫妻可以憑借結婚證升級服務。”
江聿深正要開口答應下來,卻在眼角余光看到她時瞬間改了口。
“不需要,就這樣吧。”
宋聞箏在心底冷笑了一聲,只當毫無察覺。
等工作人員離開后,蘇窈也從試衣間出來了。
她有些不滿意地看著宋聞箏身上長袖長領的白裙。
“聞箏,你這套伴娘服和我的禮裙不搭,還是換一套吧。”
說著,她竟直接上手去拉扯。
“等等……”
宋聞箏心頭一緊,下意識扭身要躲開她的手,推拒間,她背后固定衣物的別針卻被扯了下來。
“撕拉!”
隨著一聲輕響,宋聞箏的后背立刻裸露出大片的肌膚,還有……
數不清的的傷痕。
“喲,凌梟,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
一個身穿修身套裝的男人走了出來,套裝線條利落,袖口配飾點睛,舉手投足間,時尚感與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相同,盡顯優雅。
厲凌梟看著眼前的人,沒有一絲感情:“少廢話,給我女兒做個造型。”
傅澤明聽到厲凌梟說的話,動作呆住了,什么鬼?厲凌梟有女兒了!
“厲凌梟,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兄弟,你有女兒你不告訴我,還長這么大了,你小子,藏得夠深啊!來,寶貝,讓干爸爸抱抱。”
傅澤明看著厲凌梟懷里的諾諾,眼神中全是喜愛,伸手想抱一下諾諾,完全沒有看到厲凌梟的臉有多黑。
“滾!”
厲凌梟側身,誰都別想抱他的寶貝女兒,特別是面前的傅澤明。
傅澤明也不生氣,收回手,淡淡的說一句:“凌梟,你不讓我抱抱我干女兒,你讓我怎么給干女兒試衣服?”
厲凌梟的臉更黑了,這家伙,居然拿這個來威脅他。
厲凌梟也不慣著傅澤明,轉身抱著諾諾作勢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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