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夏馨林肆珩》
5月6日,是夏馨的排卵日。
林肆珩特意從香港飛了回來。
晚上的臥室熱烈滾燙。
夏馨面目潮紅,雙目迷離地看著上方動作的男人,他膚色冷白,五官清俊,因為情動眉稍瀲滟著薄紅,好看極了。
情不自禁的,夏馨想要去吻他,下一瞬,卻被他眉頭一皺躲開了。
“我說過,我有潔癖。”
這一句話如同冰冷的寒霜驟降,將夏馨的心動瞬間掐滅,她眼眸黯了黯,不再試圖靠近:“知道了。”
壁燈映出一片暖光,投在兩道緊緊交疊的剪影上,急促性感的悶哼聲,昭告著身上的男人攀上了巔峰。
林肆珩從夏馨身上抽身,將枕頭扔在夏馨身邊,夏馨輕微喘著氣拿過枕頭墊高臀部。
每一次過后,她都需要維持這個最佳受孕姿勢三十分鐘為止。
浴室內水汽潮熱。
▼后續文:青絲悅讀
她連辯解力氣都提不起,只靜靜凝著林肆珩,順著他的話說:“你覺得碰了哪里,那就碰了哪里。”
“好,很好!”林肆珩盯著夏馨,眸光的墨色濃的仿佛要滴出來。
而那按在她腰間的手,力道大得似乎要把她掰斷,可這一次,夏馨疼到額頭冒冷汗,都沒吭一聲。
從前服軟,是她想要他看到自己對他的愛。
如今看來,這些都沒有意義。
最后,夏馨被林肆珩帶到私人別墅,一路被他拖到了浴室中。
他沉著臉打開噴頭,拎著冷水直接往夏馨身上沖:“給我好好洗干凈!”
夏馨站在角落,不閃不避,任由沁涼的水刺痛身體,心中卻想著,林肆珩最好對她再狠一點。
狠到她對他徹底死心,她就能了無牽掛離開云城。
林肆珩要的就是夏馨的屈服,可此刻她順從了,他卻并沒有預想中的快樂,一想到披在她身上的那件男人的衣服……
戾氣不降反升,他仍掉噴頭,不耐扯了扯衣領,晦暗的眸光閃過殺意,他倒要看看那個不要命的敢碰他的東西!
離去之前,他不忘對夏馨命令:“你待在這里好好反省,什么時候知道錯了,才能離開!”
林肆珩這一走,三天都沒有露面,夏馨關在別墅內,一到大門就被攔了回來。
不過,她若真下定決心要走,有的是辦法離開。
只是她想看看,林肆珩究竟還能絕情到什么地步。
又過了兩天。
這天早上,夏馨剛起床下樓,就見到了端坐在沙發上的白裙子女人,她一眼就認出這人是林肆珩的心上人。
卻見女人抬手撫發,那右手上的鉆戒在燈光下光華四射。
夏馨眸光頓住,接著就聽女人道:“我是宴辭的未婚妻楚云柔,我今天來是通知你,宴辭已經知道你的身份了。”
夏馨臉色一變,林肆珩知道她是首都喬家的大小姐了?
接著就聽楚云柔道:“你根本不是名牌大學的畢業生,只僅僅是小山村的一個連書都沒有讀過幾本的貧民而已。”
夏馨松了口氣,沒發現真實身份就好,她和林肆珩的事本就一團糟,不想牽扯到家里。
楚云柔站起身走來,用一種低級的炫耀說:“我這婚戒是宴辭花了五千萬訂做的,你應該都無法想象五千萬是多少錢吧?”
“你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看到錢就像貓聞著腥,死巴著男人不放。”
凝著對方眼中淺顯的優越感和自以為是,夏馨只覺得可笑。
“你有什么目的就直說。總歸我一個小小的替身也不能越到你頭上去?”
話音一落,門外傳來一句嘲諷:“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
夏馨望去,卻見林肆珩大步走了進來,到了跟前,他就伸手攬住了楚云柔:“這里不干凈,哪配你親自登門?”
頓時,夏馨心口仿若針刺,他的不干凈指的是什么?
他們又說了什么,她一句都沒有聽進去。
她以為自己已經痛到麻木,可林肆珩總有本事在她鮮血淋漓的心上又捅上一刀。
“愛?”林肆珩輕嗤一聲,故意湊到她的唇邊,語氣曖昧又惡劣道:“這個問題我在床上不是回答了很多次,你現在是想要回答?”
夏馨心口一刺,閉上眼壓下屈辱和失望,她心里清楚,林肆珩狠得下心這樣折辱她,不過是仗著她愛他。
她沒有再說話。
最后,她被帶到一個巨大的游輪上,被關進了一間艙房,林肆珩離去之前,冷笑說了句:“夏馨,好好享受最后的平靜,等漲潮后我們的好戲可就開場了。”
她凝著外面的海域,眸光一疼,沒有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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