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和巴基斯坦停火之后,緊張局勢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緩和,但戰爭風險并沒有根除。5月22日,印度總理莫迪公開表示,絕不恢復印度河水協議的執行,絕不讓巴基斯坦再得到一滴印度河水。巴基斯坦則表示,如果印度不改弦更張,一定會用堅決手段來維護自己的利益。
目前雙方并沒有采取進一步武力行動的跡象,但是有國外媒體通過衛星圖像發現,作為印度河的支流之一,巴基斯坦境內的斯瓦特河上,默罕默德大壩已經在加快施工。這個工程是由中國負責建設的,建成之后,可以有力改善巴基斯坦的供水情況。與此同時,印度也在采取行動,在阿富汗喀布爾河上游修建新的大壩,試圖影響阿富汗的水資源供應,進而影響巴基斯坦。
南亞有很多河流發源于喜馬拉雅山脈。沿著喜馬拉雅山、興都庫什山當中的峽谷,蜿蜒流過多個國家。印度河干流發源地在中國的阿里地區,上游叫獅泉河,流經印控克什米爾之后進入巴基斯坦控制區。
喀布爾河在阿富汗起源,向東進入巴基斯坦再匯入印度河。這條河全流域都不在印度境內,但是印度為了對阿富汗和巴基斯坦這兩個國家施加影響力,設法獲得了在喀布爾河修建沙圖特大壩的機會。這座大壩修建起來之后,可以改善喀布爾平原地區的供水情況,有利于農業發展,但是會導致下游巴基斯坦的水流量減少16%左右。這座水壩是開是關,并不完全由有印度說了算,主要掌握在阿富汗塔利班政權手里。
從這幾條河流的情況,我們可以看到,印度確實有這個能力,影響巴基斯坦的水源供應,捏住巴基斯坦的生命線。尤其是印度河,幾條支流都要經過印度控制區。實際上印度在自己的東線,也就是布拉馬普特拉河上,采取的也是這種方式,受影響的是孟加拉國。
跨國河流是國際政治當中非常復雜的問題,處理不好非常容易引發戰爭。因此在第2次世界大戰結束以后,對于跨國河流的水源分配問題達成了不少協議。簽約各國為了避免戰爭風險,基本都是信守承諾的。然而凡事有例外,印度就是這么一個喜歡把水龍頭開開關關,損人利己的國家。
比如在面對孟加拉國的時候,印度經常搞那種旱季關閘蓄水雨季開閘泄洪的把戲。讓下游的孟加拉國苦不堪言,卻又拿印度沒有什么辦法。
以往,印度的無理操作往往沒有人能夠逆轉。因為下游國家的綜合國力和政治外交影響力都非常有限,但這一次情況卻發生了變化,印度軍方在戰爭中打輸了。這就讓莫迪政府的心理發生了巨大扭曲。拉不下臉來放水,又找不到臺階體面開閘,于是局面就僵持了。
如果印度堅持不肯恢復供水,導致巴基斯坦出現了農業生產的困難,甚至導致饑荒,巴基斯坦是有正當權力,動用武力來解決供水問題的。派遣航空兵擊毀上游印度控制區的水壩,也是一種正當防衛。另外,印度有這樣惡劣的前科,阿富汗政府也不敢再相信,印度能夠在喀布爾河的供水問題上,有什么公正和人道主義的舉措。阿富汗塔利班政權雖然還沒有實現國內的局面穩定,但是對國際局勢也有著自己的認知和抱負。印度的跨國河流政策很可能同時得罪阿富汗和巴基斯坦這兩個國家。
國際社會有沒有可能讓印度守一點規矩呢?在這個問題上,中國是有地理位置優勢的。上面說的這些河流有很多都是從青藏高原上發源。雖然在中下游有大量其他河流匯入,形成了下游的主要流量,但是中國作為上游國家,所能發揮的作用是不可忽視的。中國目前在雅魯藏布江上修建水利設施,建成之后就可以組織區域跨境河流的綜合協調機制,要求印度必須參加,嚴格遵守。如果印度出爾反爾,用開關水閘的方式來威脅下游國家,那么他就要考慮一下,中國作為上游國家是不是有手段讓他理智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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