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我是刑警》導演撥通了馬蘇的電話:馬蘇,有一個角色,但是是單元女主,你愿不愿意接?
馬蘇二話沒說趕緊答應,生怕角色跑了。
因為此時,已距“做頭發(fā)”事件3年,馬蘇的資源口碑斷崖式下跌。
積攢這么多年的情緒,她想:這一次終于可以爆發(fā)一下了。
恰好,《我是刑警》有場在審訊室的重情緒戲,需要她像嘮家常似的訴說與痛哭。
馬蘇朝那一坐,不用過多準備就所有情緒噴涌而出,聲淚俱下把白玲苦、韌勁、真誠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這場戲,各個角度拍了至少五六條,每一條她都跟第一條似的情感充沛,一度讓對手演員于和偉感到揪心,怕她身體透支哭不動。
結果,馬蘇哭得是層層遞進,把觀眾感動了,也直接把自己送進了白玉蘭。
繼張頌文“身上有魚腥味”后,馬蘇像拍《今日說法》,也成了對演技的最好評價。
當然,這些評價都是馬蘇始料未及的。
當她打開某博,看到名字掛上熱搜時,嚇慘了以為又出什么事了。
再一看評論區(qū)全是清一色夸贊時,更疑惑了,趕緊打電話給團隊:你們買熱搜了?
團隊無語:
這她才知道,是自己憑演技又上桌了。
這也是她時隔8年,再次重回三大獎舞臺。
有一說一,當看到馬蘇提名白玉蘭最佳女配角時,很是感慨。
要知道,8年前的她可是集飛天、金鷹于一身的雙料視后,僅差一個白玉蘭就三大滿貫,同時她也是80后第一位飛天獎視后。
當時與她一起競爭的演員都是劉濤、海清、王珞丹、宋佳、許晴、殷桃這樣的實力派。
可以說,馬蘇在那個70后女演員稱王稱霸,80后女演員神仙打架的年代,僅靠演技拿捏老中青三代的馬蘇殺出一條血路。
那時,她風光無限。
用她的話來說就是,每天被推著往前走,當主角的戲一部接著一部,每天忙到連睡覺都變得很奢侈。
然而,更令人感慨的,是這一切風光都因李小璐事件灰飛煙滅。
如今,“做頭發(fā)”事件已經(jīng)過去7年,打開馬蘇的社交賬號仍能看到成片的罵聲。
隨手拍的一條留短發(fā)視頻,就會有人問她:那天到底在不在?
還有人諷刺:頭發(fā)做得不錯。
甚至在甘薇、霍思燕、李小璐聚會時,有人跑過去問馬蘇:她們聚會你怎么不去呢,是沒叫你嗎?
在馬蘇逛吃廈門時,有網(wǎng)友直接詛咒:撐死自己吧,也算是贖罪。
在馬蘇給粉絲介紹草原景色時,有網(wǎng)友嘲諷:你真的喜歡給人介紹草原。
還有網(wǎng)友直接點名:賈乃亮看到這綠色草地會謝謝你的。
在馬蘇介紹新劇時,就會有網(wǎng)友問:你們那個嘻哈電影還沒開機嗎?
總之,不管馬蘇做什么,仿佛都脫離不掉那件事。
就連出席活動,都能被造黃謠。
2022年,作為電影《海的盡頭是草原》主演的馬蘇,跟導演爾冬升一同出席北影節(jié)閉幕式紅毯。
紅毯上,爾冬升主動抬起胳膊讓馬蘇挽著。
本來是導演紳士,演員配合的事,卻硬被造謠兩人有一腿。
實際上呢,是馬蘇在參加綜藝《演員請就位》時被爾冬升賞識,給了她自信,還給了她新電影的主角,參加活動時不是讓她挽胳膊,就是給她找拍照位置,相當照顧。
在那個人人對她避之不及的階段,卻有個大導演伸手相助,無疑是她黑暗中的一束光。
可就因為她是馬蘇,好像被造黃謠,被挖苦嘲諷,已了一種理所當然。
最可笑的是,作為“做頭發(fā)”事件的女主李小璐,評論區(qū)卻幾乎全是力挺,都在為她喊冤,希望她復出。
可她有什么冤的呢?
如果還原當年的事情,好像最慘的還是馬蘇吧。
面對狗仔第一波爆料,但還沒爆出李在P家過夜第二天還換了輛車的后續(xù),李小璐就急著把馬蘇拉出來作證。
那馬蘇就直接被架在火上烤。
她不管作證,還是不作證,都會被罵。
但她還是把自己參與的聚會一事拿出來,幫李辟謠了。
結果呢?
辟謠之后,狗仔就放出后面爆料了。
那馬蘇可不就是被閨蜜背刺了。
她知道李的事情,那就是活該。
可從她后續(xù)的發(fā)言來看,是全程被蒙在鼓里。
當然,也有人說,誰知道馬蘇是不是在裝不知道借機為自己洗白,P不就是她介紹給李的嗎。
不排除這個可能。
但如果她真的知道李的事情,為什么還跑出來作證,不給自己留退路?
說自己睡著了不知道情況,都好過直接作證,更好過主動曬出與賈乃亮的聊天記錄。
這不就是給自己埋雷嘛。
說是她給李介紹朋友才導致這個局面的,這也很牽強。
都是成年人,別說娛樂圈了,就算是現(xiàn)實中介紹朋友也不為過吧,誰能管住別人私下樣子呢?
其實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不管李小璐出軌的事是真是假,馬蘇壓根就沒有必要多管閑事去發(fā)聲辟謠,畢竟說什么都會引火上身。
爆料為假還好,真的就變成做假證了,哪怕她只是還原自己知道的,那也都里外不是人。
畢竟,在任何時候認識一個人都只是認識這個人的側(cè)面,那就只能為你認識的側(cè)面背書,卻難以保證對方作為其他身份是什么樣子。
就像馬蘇,也只認識作為朋友的李小璐是什么樣,卻不知道她作為伴侶是什么樣,更不知道他們夫妻間的彎彎繞。
在這種情況下,她公開為好友的情感面做背書,無疑是冒險。
性格決定命運,馬蘇為自己的“傻”付出代價。
哪怕之后打的每個誹謗官司都勝訴了,造謠者不是手寫道歉信,就是進橘子,她也沒能擺脫罵名,甚至事件女主都得到了網(wǎng)友與前夫的原諒,她這個被背刺的卻成了“罪人”。
以至她事業(yè)與口碑一落千丈,連個演配角的機會都沒了,更嘗盡人情冷暖。
出事兩年后,馬蘇帶著作品參加海南島國際電影節(jié)閉幕式時,主持人把一同走紅毯的陳曉、杜鵑采訪一遍,唯獨把站在C位的她忽略掉。
當初多搶手,當時就多沉默,世態(tài)炎涼,在那一刻都有了實感。
此后,她也鮮少公開曬生活,與以往的活潑開朗形成對比。
本以為,這樣壓抑著情緒會熬過去黑暗。
結果,更黑暗的來了——爸爸病倒了。
一邊,是害怕與擔心爸爸的病情。
一邊,是對自己這幾年的狀態(tài)令父母擔心而感到自責與不滿。
作為獨生女,馬蘇從小被爸媽捧在手心里,哪怕家庭條件一般,爸媽都會給她最好的生活,會送她去學舞蹈,會給她買最新款的舞鞋與收音機,從小到大都是別人羨慕的對象。
12歲時,爸媽為了給她博個好未來,決定把她送去北京考解放軍藝術學院,哪怕馬蘇考了整整六次都沒過,爸媽也從來都沒有埋怨而是默默陪伴,甚至賣掉家里所有值錢的東西,自費送她進軍藝。
進軍藝后,媽媽為了照顧她,還專門在學校附近的筒子樓租房陪讀,條件艱苦卻一心只盼女兒更好。
她努力成為了爸媽的驕傲,卻又讓年邁的爸媽擔心,黑暗時刻火鍋店又關門整修,一時間壓抑幾年的情緒涌上心頭。
這個時候,有朋友找到她:做直播吧,能賺大錢。
她毫不猶豫,給拒絕了。
因為害怕沒時間繼續(xù)琢磨表演,更害怕那一時的沉迷,會讓她與最熱愛的表演失之交臂。
于是,她就等,等導演喊她重新回片場。
所以當朋友喊她去串個場,她都不帶猶豫的,把那僅有的五場戲當成自己最后一場去演。
當爾冬升讓她演《海的盡頭是草原》時,哪怕要學習大段大段的蒙語,她也是硬給啃了下來。
在《我是刑警》導演找到她時,她激動萬分,最后給導演交出了教科書式的表演。
嘗過失去的味道,她太知道一切得來不易。
好在,她是幸運的。
年輕時,靠演技殺出來。
中年了,又靠演技殺回來。
馬蘇何嘗不是用行動證明,演員還得靠實力。
“做頭發(fā)”事件7年了,男女主都和平相處了,那些罵馬蘇的人也該閉嘴了。
如果真有事,她回不到三大獎舞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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