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沒有覺得印度人的行為有時候讓人摸不著頭腦?他們好像既軟弱又傲慢,既懶散又固執,尤其是跟咱們中國人一比,差別大得讓人直撓頭。
其實,這種困惑不是沒來由的。幾百年前,法國啟蒙思想家孟德斯鳩就盯上了這個問題,他覺得印度人這些性格特點跟他們那熱得冒汗的氣候脫不了干系。
他的想法雖然有點老派,但確實能幫咱們打開一扇窗,去看看印度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孟德斯鳩這人挺有意思,生在1689年的法國,家里有點貴族背景,但小時候也沒少接觸普通人的日子。
他后來當過法官,跑遍歐洲,見多識廣,最后寫出了《論法的精神》這本大部頭。書里他有個挺大膽的說法:氣候能決定一個民族的性格。
冷的地方,人就硬朗有勁兒;熱的地方,人就容易軟綿綿,沒啥干勁兒。說到印度,他覺得那兒的酷熱把人烤得沒力氣,身體纖維都松垮了,所以印度人老給人一種“干啥都提不起勁兒”的感覺。
他還舉了個例子,說一百個歐洲兵能輕松打趴一千個印度兵,雖然這話聽著有點夸張,但也能看出他眼里的印度人有多“弱”。
不過,孟德斯鳩可沒說印度人就完全沒特點。他還發現,這幫人雖然看著懶散,但在宗教和傳統上特別執著,甚至有點傲得過頭。
咋回事兒呢?他覺得高溫不光讓人沒力氣,還會讓腦子跑得特別快,想象力爆棚。
這就導致印度人在精神世界里特別投入,比如印度教和佛教里那種“萬物皆空”的想法,聽著就很像熱得不想動的產物。
可別以為他們就真的啥也不干,朝圣的時候,印度人能頂著烈日走幾十里地,韌性強得嚇人。這種軟弱和偏執摻一塊兒的感覺,確實挺矛盾的。
說到這兒,你可能會問:那為啥印度人老是這么“擰巴”?孟德斯鳩的答案是種姓制度。他覺得這個制度把人分得死死的,婆羅門高高在上,首陀羅只能低頭干活,社會跟被凍住似的動不了。
這跟氣候的惰性一拍即合,印度人就習慣了守著老規矩過日子。他還翻了翻當時的旅行筆記,說印度連像樣的法律都沒有,全靠宗教和習俗撐著,變都不帶變的。
聽起來是不是有點道理?但咱們也得想想,這說法是不是太一刀切了。
孟德斯鳩那會兒對印度的了解,其實大多是從歐洲旅行者和傳教士的報告里拼湊來的。比如,他讀過《航海集》里關于印度南部的描述,說那兒沒成文法,全靠老習慣斷案。他就順著這條線推,覺得印度人懶得創新,連法律都懶得寫。
可這些二手資料真能信嗎?后來有人站出來反駁,比如在印度待過的安克蒂爾-杜佩隆就說,孟德斯鳩壓根兒沒去過印度,凈聽別人瞎扯,能準才怪。
不過話說回來,孟德斯鳩的理論在當時可是火得不行。18世紀的歐洲人拿它當寶,連英國殖民印度的時候都搬出來用。
東印度公司的大官托馬斯門羅就說過,印度人天生管不好自己,得靠英國人來“救”。這不就是孟德斯鳩那套“軟弱論”的翻版嗎?
可到了19世紀末,印度民族主義者站起來了,像提拉克那樣的硬漢,帶著人跟英國人對著干,哪兒像“軟弱懶惰”了?這時候再看孟德斯鳩的說法,就有點站不住腳了。
其實,印度這地方的歷史可不簡單。公元前4世紀的孔雀王朝,統一了大半個印度,政治軍事都搞得有聲有色;后來笈多王朝又來了個“黃金時代”,數學、天文學啥的都領先全球。
這些成就跟“懶惰”可不沾邊。到了現代,印度人照樣能干大事兒,比如1962年中印邊境沖突,雖然打輸了,但那股不服輸的勁兒也不是“軟弱”能概括的。
孟德斯鳩要是看到這些,估計得重新想想自己的理論。
氣候真能決定一個民族的性格嗎?這問題擱到現在,答案肯定沒那么簡單。現代學者早就看不上孟德斯鳩那套氣候決定論了。
他們覺得,印度的社會結構、宗教信仰、經濟狀況,哪樣不比氣候重要?種姓制度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那是幾千年歷史和文化攢出來的結果。
孟德斯鳩的理論聽著新鮮,但頂多算個敲門磚,真要弄懂印度,還得往深處挖。
那為啥中國人老覺得印度人怪呢?說白了,還是文化差得太多。咱們講究“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凡事往前沖,印度人卻更愛守著老傳統,動都不想動。
比如種姓制度,擱中國早翻天了,可印度人幾千年都沒推翻。咱們看他們懶,他們看咱們急,這不就是“雞同鴨講”嗎?
再說,印度那宗教味兒忒濃,動不動就朝圣、禁欲,中國人重實際,哪兒懂這個?兩邊思維差得十萬八千里,看不懂太正常了。
孟德斯鳩的理論也不是一無是處。他畢竟是第一個試著用自然條件解釋文化差異的人,膽子夠大,眼光也夠遠。他的書剛出那會兒,伏爾泰都夸他“理性和自由的法典”,影響力不是蓋的。
可惜,他1755年就走了,沒能看到后來的反駁和補充。要是他活到今天,估計也得承認,印度人的性格不是光靠氣候就能說清楚的。
說到印度人的“軟弱”和“傲慢”,咱們再多看兩眼歷史。亞歷山大大帝打到印度的時候,當地國王波羅斯拼死抵抗,可社會結構太死板,沒能撐住。
這不正好應了孟德斯鳩說的,氣候讓人沒勁兒,制度又拖后腿?可反過來想,波羅斯那股硬氣也不是“軟弱”能解釋的。
到了近代,印度獨立運動風起云涌,甘地用非暴力把英國人逼走,這份韌性哪兒像懶惰了?這些事兒告訴咱們,印度人遠沒那么簡單。
印度人到底是啥樣兒,咱們真能一句話說清嗎?恐怕不行。孟德斯鳩的理論有點像“瞎子摸象”,摸到啥說啥,準不準另說。
現代人研究印度,早就跳出氣候這框框,改看歷史、經濟、文化的大雜燴了。比如,印度的數學家發明了零,建筑上還有泰姬陵這樣的奇跡,這些可不是“懶惰”能干出來的。
咱們中國人看不懂他們,可能不是他們太怪,而是咱們站的角度不一樣。
再往細里說,印度人的“偏執”也不是沒根兒。宗教在那兒扎得太深了,印度教、佛教、耆那教,哪個不是幾千年傳下來的?他們對信仰的執著,到了讓外人瞠目結舌的地步。
比如“薩蒂”這種寡婦自焚的習俗,孟德斯鳩就覺得是高溫把人逼瘋了才干得出來。可這背后,更多是宗教和文化的力量,跟氣候關系沒那么大。中國人沒這種傳統,自然覺得他們“擰巴”。
其實,孟德斯鳩的氣候論最大的毛病,就是太愛“一竿子打死”。他拿歐洲當標桿,看誰都得跟歐洲比,印度自然就被貶得不行。
可印度有印度的活法兒,幾千年都沒垮,說明這套路子有它的道理。
咱們中國人看他們“軟弱懶惰”,可能是因為咱們習慣了“勤能補拙”的路子,瞧不上那種“守攤兒”的玩法。可人家守得住,守出個文明,這不也是一種能耐嗎?
到了最后,咱們得承認,印度人的性格不是幾個詞就能框住的。
孟德斯鳩給了個思路,但沒給全貌。他那套理論在18世紀挺唬人,可現在看,更像是“隔靴搔癢”——有點意思,但沒撓到點子上。
印度這地方,歷史厚得像本大字典,文化雜得像盤大雜燴,想弄懂它,光靠氣候可不夠。咱們看不懂他們,也沒啥丟人的,畢竟“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文化這東西,本來就沒個統一答案。
你說,理解印度人是不是比解數學題還難?可能真是這樣。孟德斯鳩試著解這道題,答案不全對,但至少提醒咱們,文化差異不是隨便猜猜就能明白的。
中國人和印度人,一個往前沖,一個守著根兒,看不懂很正常。可要是真想懂,就得放下成見,多翻翻歷史,多聽聽他們的故事。
就像老話說的,“海納百川,有容乃大”,只有敞開胸懷,才能看出點門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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