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時期,日本派出了大量的使者來華,學習漢文化,回國時帶走了大量的經卷、碑帖和書籍,日本的書法也是在這一時期起步的。二王、張旭、懷素、顏真卿、柳公權、白居易等人的書帖流入島國,隨之誕生了一批頂級書法家,“三筆三跡”便是其中翹楚。
啟功先生在詩中寫道:“羲獻深醇旭素狂,流傳遺法入扶桑?!薄叭毡緯溃瑢崅鳀|晉六朝以來真諦,蓋自墨跡熏習,不染刀痕蠟漬也……此皆真行之典范,與中土中唐以來名家,固兄弟行也。”他認為,由于始終臨摹墨跡原作,而不是翻刻本,因此日本書家學到了晉唐筆法的精髓,不輸唐代諸家。
到了江戶時期,日本出現了一位“草圣”,他將二王、張旭、懷素、空海、小野道風等人的筆法熔于一爐,又有所突破,最終自成一家,此人便于卷菱湖,他也是“幕末三筆”之一,是島國君主的御用書家,貴族多拜他為師,以致于掛名“菱湖弟子”名號的超過了一萬人。
卷菱湖的字在清末傳入中國,深受書家推崇,于右任、林散之、沙孟海、啟功、沈鵬等都臨摹過。卷菱湖的字傳承魏晉隋唐帖學一脈的精華,以“灑脫奔放而不失細膩嚴謹”著稱,其《大草書千字文》堪為一生的“扛鼎之作”。
此作原作已失,藏于宮內廳三之丸尚藏館的初拓本尚存,有烏金拓、蟬翼拓兩種,其中烏金拓版本只余下卷。蟬翼拓則完完整整,相比烏金拓,更加細膩淡雅、肌理效果更纖毫畢現,給人一種清新雅致的感覺,紙面的石化痕跡顆粒感十足,儼然與真跡無異。
《大草千字文》初拓本為紙本冊頁,縱約20厘米,展開長度超過10米,總計100余行、1000余字,字徑約4厘米。在啟功看來,這才是真正的魏晉筆法,用筆純正而不失神韻,收放自如、張弛有度,能培養我們草書書寫時對收與放的把控。
起筆多露鋒切入,如“秋”字首撇,一搨直下的爽利,行筆中段偶見枯筆飛白,如“干裂秋風”,收筆不拘泥于唐草放鋒,常作急?;劁h。結字簡省疏朗,破唐草之密,“杜”字木字旁簡省為豎筆,橫斜反正、動態平衡。
日本近代書論家中田勇次郎稱其草書“如嵐山夜雨,驟急中見清寂”,其技法的精細化處理,有助于我們培養“草書有法”的意識,提升我們的筆力。
而今,我們將卷菱湖《草書千字文》全卷進行了博物館級別的超高清1:1等大復制,并添加釋文一一對應,便于您臨摹和欣賞。如果您已購買過烏金拓版本(內容不全,只剩下卷),可購買蟬翼拓上卷補齊,也可購蟬翼拓上下卷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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