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對雍正的爭議比較大,也有人說雍正,就好比是明朝的朱棣,雖然兩人表面上沒有可比性,但仔細那么一琢磨,好像還真有點像……
朱棣VS雍正
先說上位手段,這哥倆都不是老爹欽定的接班人,朱棣是硬生生從侄子建文帝手里搶了龍椅,帶著兵馬一路殺進南京城,靖難之役打得比《權(quán)力的游戲》還刺激;雍正則是熬過了九子奪嫡的血雨腥風(fēng),把親兄弟整得死的死、殘的殘,野史里還傳他篡改遺詔,活脫脫一部清宮版《甄嬛傳》。
別看登基路子野,治國倒是都挺拼命。朱棣每天四點爬起來批奏折,修《永樂大典》、派鄭和下西洋搞得風(fēng)風(fēng)火火,活像打了雞血的創(chuàng)業(yè)老板;雍正更狠,每天只睡四小時,批的奏折摞起來能繞紫禁城三圈,搞的“火耗歸公”“攤丁入畝”直接把貪官的錢袋子撕了個底朝天
他倆還都愛搞特務(wù)政治,朱棣弄東廠監(jiān)視百官,雍正搞密折制度讓官員互相舉報,活生生把朝堂變成了大型狼人殺現(xiàn)場。
最絕的是身邊都有神級輔助,朱棣靠著和尚姚廣孝出謀劃策,這老和尚不要錢不要官,就愛玩“幫王爺造反”的刺激游戲;雍正則帶著鄔思道這個“反清復(fù)明”的謀士,白天幫他奪皇位,晚上偷偷搞顛覆,比無間道還燒腦。
不過要說區(qū)別,朱棣像開疆拓土的霸道總裁,五次北伐打得蒙古人聞風(fēng)喪膽;雍正更像精打細算的財務(wù)總監(jiān),硬是把康熙留下的空國庫填成了乾隆的零花錢。
這倆皇帝就像明清兩朝的硬幣兩面,一個把明朝推向巔峰,一個給清朝續(xù)了命,但都活成了后世既佩服又害怕的狠角色。
雍正到底是不是好皇帝?
雍正這皇帝就像清朝的急診科大夫,硬是把康熙晚年留下的爛攤子從ICU里搶了回來。
他接手時國庫窮得叮當(dāng)響,貪官污吏遍地走,結(jié)果他左手“火耗歸公”斷了官員撈油水的路子,右手“養(yǎng)廉銀”給基層漲工資,硬是把康熙末年的3200萬兩存銀翻到了6000多萬兩。
這人干活兒不要命,每天只睡四小時,光批奏折就寫了上千萬字,連《資治通鑒》的字數(shù)都被他甩出三條街,逼得滿朝文武看見奏折就腿軟,畢竟他搞的密折制度讓官員們互相揭發(fā),連隔壁老王家狗丟了都能直達天聽。
但這位爺也是真狠,親弟弟老八老九被他整得生不如死,親媽去世前都不肯見他,殺起貪官來更是眼皮都不眨,菜市口的血就沒干過。
說他是個改革狂魔真不夸張,攤丁入畝讓窮人不交人頭稅,改土歸流把西南土司收拾得服服帖帖,連妓女乞丐都能脫了賤籍重新做人。
可這暴脾氣也捅了不少婁子,四川搞土地清丈搞得雞飛狗跳,河南墾荒把農(nóng)民逼得想上吊,連他親信年羹堯都被賜了自盡。
最絕的是他搞的秘密立儲,直接把九子奪嫡,這種狗血劇終結(jié)在劇本里,后來乾隆能舒舒服服接班,全托他爹的福。
要說這皇帝當(dāng)?shù)弥挡恢担靠滴踅o他留了個漏風(fēng)的破屋,他愣是修成了精裝房轉(zhuǎn)手交給乾隆,可自己落得個“謀父逼母殺兄屠弟”的惡名,直到現(xiàn)在還有人爭論他是不是篡了位。
就像個拼命三郎包工頭,樓是蓋結(jié)實了,可工地上沒一個人不罵他。
雍正的最后三天
雍正十三年(1735年)八月二十日,圓明園的蟬鳴突然安靜下來。58歲的雍正照常批閱奏折,朱批里還夾著對河南水災(zāi)的批示:“速查堤壩,毋使百姓流離。”可誰也沒想到,這竟是他最后一道親筆御批。
第二天,他突然癱倒在龍椅上,半邊身子不能動彈,嘴角歪斜著擠出幾個字:“召……太醫(yī)……”(《清世宗實錄》記載其“偶感風(fēng)寒”,但張廷玉私人筆記提到“七竅流血”的駭人場景)。
太監(jiān)蘇培盛連滾帶爬沖進太醫(yī)院,卻撞見個詭異場面,煉丹道士張?zhí)撜t里倒黑鉛,200斤劇毒金屬閃著幽光(《活計檔》顯示,雍正死前12天購入200斤黑鉛)。
三更時分,乾清宮傳出哭嚎,乾隆跪在龍榻前,看著父親青紫的臉,突然抓起案頭的丹藥匣子砸得粉碎:“把這些江湖騙子全趕出去!”
煉丹爐里的長生夢
雍正的丹藥情結(jié),早在他還是“四爺”時就埋下了種子。
康熙四十五年,胤禛為討好父皇,特意請龍虎山道士在王府后院架起丹爐。老道捋著胡子忽悠:“此丹名曰‘既濟’,服之可通天地靈氣。”
胤禛試吃后渾身燥熱,提筆連批十份奏折不喘氣,從此把這紅丸子當(dāng)“職場興奮劑”(馮爾康《雍正傳》記載其早年接觸丹藥)。
登基后更一發(fā)不可收拾。
圓明園東北角的“丹房”日夜冒紫煙,江西巡撫每年進貢800斤朱砂,云南土司獻上的水銀能灌滿三口水缸。
雍正還搞起“丹藥社交”,給心腹大臣田文鏡寄過“仙丹”,附贈使用說明:“每日卯時含服,可壯陽提神”(《活計檔》記載丹藥賞賜記錄)。
最離譜的是某次早朝,雍正頂著黑眼圈宣布:“昨夜呂洞賓入夢,教朕改良丹方!”底下大臣憋笑憋出內(nèi)傷。
死亡現(xiàn)場的羅生門
乾隆繼位次日干了三件大事:先是把張?zhí)摰鹊朗坷Τ婶兆尤映錾裎溟T,接著燒光丹房所有文書,最后嚴令太監(jiān)宮女“妄議先帝者凌遲”(《清高宗實錄》記載驅(qū)逐道士上諭)。
但百密一疏,內(nèi)務(wù)府老檔案里留著條蛛絲馬跡,雍正遺體入殮前,仵作在更衣時發(fā)現(xiàn)他指甲發(fā)黑、皮膚潰爛,活像被潑了硫酸(朝鮮使臣記錄“腰以下潰爛”佐證)。
更蹊蹺的是葬禮規(guī)矩全亂套。
按祖制該停靈七七四十九天,結(jié)果三天就匆匆下葬;本該由禮部撰寫的《大行皇帝功德冊》,硬是拖到乾隆二年才敷衍完稿。
最絕的是梓宮里的“金頭傳說”,民間瘋傳雍正被呂四娘砍頭,不得已鑄了個26斤的金腦袋(故宮研究員楊乃濟考證此為謠言,但地宮未開放引猜測)。
乾隆的遮羞布
弘歷這波操作堪稱危機公關(guān)教科書。
他先把老爹煉丹定性為“養(yǎng)生小愛好”,在圣旨里寫得輕飄飄:“皇考萬幾之暇,聊作消遣而已”(《清高宗實錄》原話)。
接著給雍正瘋狂刷好評,光是“勤政”倆字在祭文里就出現(xiàn)38次。最后祭出殺手锏,把黑鍋甩給道士,自己扮孝子賢孫:“這些妖道蠱惑圣聽,其罪當(dāng)誅!”
但夜路走多終遇鬼。
乾隆十六年,有個膽肥的御史奏請公開先帝醫(yī)案,弘歷當(dāng)場摔了茶碗:“朕看你是想去寧古塔養(yǎng)老!”嚇得滿朝文武集體患上“雍正PTSD”,直到清末都沒人敢提這茬。
歷史毒藥與權(quán)力解藥
2010年,故宮地庫出土個鎏金煉丹爐,內(nèi)壁檢測出汞含量超標400倍。
文物修復(fù)師老李頭咂舌:“這哪是煉丹?分明是熬鶴頂紅!”(故宮2018年文物保護報告提及)現(xiàn)代醫(yī)學(xué)證實,雍正晚年的手抖、幻聽、皮膚潰爛,全是鉛汞中毒的典型癥狀。
耐人尋味的是,乾隆自己活到89歲高齡,秘訣就一條:看見丹藥繞道走。
他在養(yǎng)心殿掛上自撰的《戒丹藥賦》,結(jié)尾那句“金石有毒,服食者愚”像是抽老爹耳光。但轉(zhuǎn)頭又默許和珅煉丹,可見帝王家的“雙標”傳統(tǒng)源遠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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