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永遠都是我的丈夫,陸野就是個夜店男模,永遠不會取代你。”
語氣像在安撫一條不聽話的狗。
整整三天!
為了給男模報仇,我父母被她用龍舟拖了整整三天。
支離破碎在江中。
想到這,喉嚨涌起一陣腥甜。
“你...你這么對我父母不怕報應嗎?!”
她笑了,涂著豆沙色口紅的唇彎成鋒利的弧。
“你現在該操心的,是怎么哄阿野開心。”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在抖。
“我沒下毒!”
“蜜粽里什么都沒加。”
“夠了!”
“你當我是瞎子?阿野躺急救室時,手邊就是你做的蜜粽!”
霍明薇猛地站起來,抓起茶幾上的蜜粽包裝。
“愛心蜜粽——多好的下毒借口!”
結婚5年,每年端午我都會親手做愛心蜜粽給她。
不同往年的甜蜜品嘗,今年她把蜜粽送給了包養的夜店男模——陸野。
陸野吃完就進了醫院,口口聲聲說我下毒害他,還拿出了我的密謀錄音。
我瘋狂解釋,她卻只字不信。
喪心病狂地殺害我父母為陸野出氣。
想到凄慘死去的父母,我心痛地喘不過氣。
"霍明薇,"
"我們離婚吧。"
我的聲音啞得不像自己。
她突然掐住我的下巴嗤笑。
我聞到她身上混雜著陸野的香水味。
"以退為進?"
"再鬧下去,你贅婿的位置可真保不住了。"
陸野突然抽抽搭搭開口。
“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是我嘴饞吃了沉舟哥的粽子...”
“沉舟哥是不是嫌我夜店男模出身,才...才...”
“閉嘴!”
我大喝,這個卑鄙小人還在裝無辜!
霍明薇把他按回沙發,轉頭看向我時眼里冒著火。
“你嚇著阿野了。”
她掐住我肩膀,指甲幾乎要嵌進骨頭里。
“道歉!”
我望著她一如既往打理精致的栗色卷發。
“我沒做!!”
霍明薇突然抄起茶幾上的花瓶砸過來,瓷片劃破我額頭。
血滴在潔白的地板上,像朵妖艷的花。
“還死不認賬?!來人!”
兩個保鏢立刻沖過來按住我。
“你不就是嫉妒我寵著個夜店男模嗎?”
“嫌他臟,就把你也扔去夜店當夜店男模——被、人、玩、弄!”
保鏢架著我往外拖時,我崩潰質問。
“你為什么不信我?!”
聲音沙啞,像被風撕成了的碎片。
霍明薇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
“從前我欣賞你冷硬得像塊玉,現在只覺得硌手。”
“況且你只是個贅婿!這個家,要信誰——我說了算!”
我被反剪著雙手推進的門。
里面霓虹燈閃爍,空氣里飄著劣質香水和酒氣,熏得我胃里直泛酸。
帶著腳鐐的腳步踉踉蹌蹌,磕在臺階上不住地發出清脆的響。
陸野倚在門框上,笑容邪肆。
“顧少,這地兒可比霍宅熱鬧多了。”
“你不是嫌我夜店男模出身臟么?今兒就讓你見識見識,什么叫真、臟!”
他打了個響指,幾個染著黃毛的小年輕圍過來,拽著我往舞池拖。
我想反抗,卻被他們死死按住。
"別不識抬舉。"
經理往我大腿上掐了一把。
"霍總說了,今晚你必須上臺。"
我被推上中央舞臺時,聚光燈刺得眼睛生疼。
臺下爆發出哄笑和口哨聲,有人高喊。
"這不是霍家的贅婿嗎?怎么淪落到賣肉了?"
經理拿著話筒喊:
"各位老板!"
"今晚特別節目——豪門贅婿初體驗!起拍價九塊九,價高者得!"
"我出五百!摸一把就行!"
"一千!我要他跪著給我倒酒!"
"兩千!讓他學狗叫!"
每一聲報價都像刀子捅進心窩。
我想起第一次帶霍明薇回家時,母親偷偷跟我說:
"這姑娘看你的眼神里有光,希望你們以后好好過日子。"
現在那光變成了淬毒的刀,一刀刀凌遲著我的尊嚴。
突然一杯冰酒潑在我臉上,酒精滲入眼睛,火辣辣地疼。
我下意識喊出那個曾經讓我心安的名字。
"霍明薇!"
喊完自己先愣住了。
多么可笑,我居然還指望那個殺了我父母的女人來救我。
臺下爆發更大的笑聲。
有人扯著我的領帶往下拽,我踉蹌著跪倒在舞臺邊緣。
透過模糊的淚眼,我看見陸野正在拍視頻,嘴角帶著勝利者的微笑。
"看看我們顧少爺這腰,"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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