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的墮落招致了更危險的敵人。特朗普政府以“國家安全”為名,對哈佛發起系統性圍剿。
前文回顧:
哈佛在政治正確的迷宮中遺失了校訓 。
哈佛大學四百年來高懸的校訓“Veritas”(真理),如今在政治颶風中搖搖欲墜。
從蓋伊校長的黯然離場,到蔣雨融演講引發的爭議;從反猶風波中的雙重標準,到特朗普(特不靠譜)政府的制裁重拳——這座學術圣殿的墮落軌跡,恰如史蒂芬·平克所警示的:當理性向意識形態妥協,知識殿堂便淪為權力的角斗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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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初,哈佛首位黑人女校長克洛迪娜·蓋伊的辭職,撕開了學術神圣性的第一道裂痕。
她在國會聽證會上對反猶問題的曖昧表態引發眾怒后,其學術污點被徹底曝光:九處剽竊鐵證,涉及多篇論文對同行成果的未標注挪用。
更諷刺的是,哈佛董事會最初竟以“不充分引用”為其開脫,甚至將剽竊重新定義為“語言重復未注明出處”。
這一處理徹底背離了哈佛引以為傲的學術準則——校規明確規定“一處抄襲即可開除”。
當校長本人成為學術不端的代言人,哈佛的治學根基已然崩塌。正如平克在《理性》中所言:“知識共同體若容忍欺詐,即是對人類進步契約的背叛。”
蓋伊的倒臺僅是序幕。2023年巴以沖突爆發后,哈佛校園內支持巴勒斯坦的抗議浪潮洶涌,但校方對反猶主義的應對卻暴露出深刻的價值觀混亂。
哈佛難道在支持選擇性言論自由?
當猶太學生遭遇威脅時,蓋伊在國會辯稱“需視具體情況判斷是否違規”,這不是縱容仇恨嗎?
在特朗普政府借此凍結哈佛22億美元聯邦撥款,并以“反猶管控不力”為由剝奪其國際招生資質,導致6700名國際生面臨驅逐之時,MIT、普林斯頓等校雖聲援哈佛,卻無人敢直面言論自由的邊界爭議,暴露精英高校在“政治正確”裹挾下的集體失語。
平克曾犀利指出:“進步主義一旦異化為教條,便與它反對的壓迫毫無二致。”哈佛對少數群體保護的執著,恰恰成了踐踏學術中立原則的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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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讓中國人更具體感受到精英主義幻象的是蔣雨融演講。
2025年5月,中國留學生蔣雨融身披云肩登上哈佛畢業演講臺,將這場白左敘事的身份政治盛宴推向高潮。
她的演講《我們的人性》充滿全球主義情懷:“若有一個女孩因怕騷擾不敢踏入校門,便是對我尊嚴的踐踏”。然而,這段被哈佛教授譽為“偉大”的演講,在民間遭遇到了冰冷的解構。
這不是懸浮的共情嗎?且不說坦桑尼亞學生因中文洗衣機標簽求助的故事,看上去太像杜撰,就連衛生巾平等的呼吁也有“何不食肉糜”的精英憐憫。
那句“如果一個男孩死于他不理解的戰爭,我的生命也少了一塊”,明顯是在站哈馬斯而反以色列。
這種脫離地氣的道德表演,恰是平克批判的“白左心智缺陷”——將復雜社會問題簡化為浪漫化口號,卻回避制度性變革的艱難。
哈佛的墮落招致了更危險的敵人。特朗普政府以“國家安全”為名,對哈佛發起系統性圍剿:
取消免稅地位、凍結聯邦撥款、威脅對530億美元捐贈基金征稅21%;
撤銷SEVP資質迫使國際生離境,直擊哈佛財政命脈(國際生學費占運營收入21%);
要求提交學生“反猶言論記錄”,將學術自由置于國家監控之下……
盡管這些手段充滿民粹主義投機色彩,但哈佛的困境終究源于內因——當它放任意識形態侵蝕學術操守,便給了權力介入以可乘之機。
哈佛的沉疴非一日之寒。從2005年教授投票罷免校長薩默斯的內斗,到DEI(多元平等包容)政策取代學術卓越成為核心指標,真理的殿堂早已被身份政治置換。
平克主張的“基于證據的理性”在此全面潰退。
重拾“Veritas”的真諦,需要哈佛做什么呢?
特朗普當然特不靠譜,但在拒絕政治權力的蠻橫干預之外,還應警惕高校自我陶醉的道德特權。
白左的激進意識形態,夠特么煩人了。以至于人們可以暫時忽略保守主義的那些反智弊端。
讓大家看清知識精英的政治正確,適當祛魅,也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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