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我是李醫生。
最近忙著寫新小說,沒怎么關注新聞,昨天一個讀者跟我說:
原來三亞一個年輕女性被蛇咬(很可能是)后死亡了,整個過程不到12個小時,咬傷后迅速出現癥狀,多器官功能衰竭,然后死亡,期間等抗蛇毒血清,沒等到,沒用上,然后死亡了。
這是個悲劇。
因為,治療毒蛇咬傷,我們除了血清,還有很重要的蛇藥,但現在的人已經不知道這個東西了,這是巨大的悲哀!她如果及時在藥店買了蛇藥,及時用上,即便后面等不到血清,也不一定會死亡,很可能會活下來。
(一)毒蛇咬傷
所以我說,三亞被蛇藥病人,她的死亡,是這個社會的悲哀,是西醫的悲哀,是中醫的悲哀,也是病人的悲哀。
第一,救治病人,原本就不應該搞中西醫對立,能救人就是好的,所以在當前這個輿論環境下,我強烈建議大家都學習中醫中藥,知道中藥杠板歸、白花蛇舌草等可以治療蛇毒,知道季德勝蛇藥、廣州蛇藥等等可以治療蛇毒,同時也要知道西醫的抗蛇毒血清也是可以的,但現在的輿論讓普通人只知道蛇毒血清,不懂蛇藥,不懂中藥,所以病人被蛇咬了,只知道要打抗蛇毒血清,不知道中藥、不知道蛇藥。這是社會的悲哀。
第二,西醫只有抗蛇毒血清能對付蛇毒,但一定要知道是什么蛇,最好能打死那條肇事蛇并且帶過來,或者拍個照帶過來,確切什么蛇再用什么血清效果最好,估計也有多價血清,但這種思維就是死腦筋思維,就是典型的西醫思維,要知道什么病毒才能用什么藥,知道什么細菌才能用什么藥,事實上這是很不現實的,病人不可能知道被什么蛇咬傷,那血清怎么辦?有特異性血清么?這個醫院有嗎?沒有就怎么辦?等死么?這是西醫的悲哀。
第三,中醫中藥治療蛇咬傷一定是有很好的效果的,季德勝蛇藥這么出名,經歷這么傳奇,很多都是歷史記錄而不是傳奇小說,上世紀50年代,60年代,70年代,80年代的醫生都會懂這個,會用這個,后來就不用了,說這個沒有足夠高質量的循證醫學證據,這不是妥妥的扯蛋么?資料告訴我們各種蛇藥治療蛇咬傷不分什么蛇,尤其是季德勝蛇藥,通殺,為什么不用呢?為什么這么多人不懂這個呢?為什么沒有盡到應有的科普任務呢?這是中醫的悲哀。
第四,病人只懂西醫,不學習中醫,甚至抵觸中醫,認為中醫中藥不科學,封建,或者病人是無辜的,但是被周圍的信息污染了,腦子直了,無法接受中醫中藥,或者根本不知道這個途徑,所以在被蛇咬后不知道第一時間可以買蛇藥來敷傷口,吃蛇藥等等處理。這不是病人的悲哀么?
發生這樣的事故,希望能引起更多人的警醒。
如果有人說季德勝蛇藥等循證醫學證據不足,那就一邊涼快去,腦子是個好東西。很多時候循證醫學證據不足是個托詞,是大藥企打壓中醫藥的一個說辭,現在所謂的高質量循證醫學證據已經不是你想的那樣理想了,數據而已,這幾年被學生舉報導師數據造假的例子不比比皆是么?
蛇藥,從西醫體系來講是通不過的,但是類似季德勝蛇藥這種的,這么多年的積累的,這么多人使用心得,你還要什么拖拉機?
當然,最后,我不會為你負任何責任,沒有人擔保你用了蛇藥就沒事了,但你動動腦子,一邊用蛇藥,一邊等血清,不香么?血清出來前,醫生都是用蛇藥的,血清出來后,蛇藥就沒人提了,不是因為蛇藥效果沒有血清好,從來沒有這樣的對比研究,只是說,血清的研究更豐富,質量更高,蛇藥沒有大型的研究,看明白了嗎?要研究證據多簡單,舍得投入,花錢花時間去做,要什么數據沒有呢?
普通人被蛇咬,要自救的,絕對不是光等血清,而是一定要先在藥店買蛇藥,用蛇藥,然后再等血清。說不定血清沒等來,病已經好了。當然,有血清就雙重保險。
要知道,歷代西醫《外科學》在介紹蛇咬傷時,都是把蛇藥放第一位,血清放第二位的,這樣還不夠明顯么?下面是最新版《外科學》截圖。
(二)瘋犬咬傷
說到毒蛇咬傷,又聯想到瘋狗咬傷,這也是巨大的悲哀。社會悲哀,西醫悲哀,中醫悲哀,病人悲哀。
第一,傳統的中醫學書籍,歷史以來都說瘋狗咬傷發病后很難治,但不是無藥可治,早期積極治療還是有希望的,即便晚期了,有恐水了,積極搶救還是有一線生機的,代表方是扶危散、下瘀血湯等等。1980年以前的中醫書籍都是上面那個說法,自從1980年西醫《傳染病學》出來后,說狂犬病病發必死無疑,無藥可治,所以要強調疫苗的使用。
然后,中醫教科書就刪掉了瘋犬咬傷這個章節,我到現在也無法理解,當然,理解,但不能接受。無非就是西醫說中醫這個方法沒有足夠的循證醫學證據嘛,但他們也沒有足夠的證據說明他沒效果啊,既然那么多文獻說有效果,那死馬當活馬醫的時候用中醫中藥不行么?可惜,不行,這是社會的悲哀。
第二,西醫自己治療不了狂犬病發作,狂犬病是病毒,病毒性疾病都比較難,狂犬病病毒尤其難,西醫目前都沒有很好的辦法,只能是發病前用疫苗預防,然后我們國家的狂犬病疫苗一年賣幾千萬劑,所有人一聽到被狗咬,都發了瘋似的去打疫苗,打免疫球蛋白,造成很多人恐狂犬病,西醫不能治療,就斷定這個世界都沒有醫療方法可以治療,這是現代西醫的悲哀。
第三,中醫歷史上有不少這樣的治愈例子,上世紀90年代以前都還有很多文獻報道,用中醫中藥治愈狂犬病的案例,我發過不少,可惜的是,由于各種原因,絕少有人相信它,相信它也不會執行它,因為狂犬病發作的患者都是在西醫院,而西醫院是肯定不會用中醫中藥治療這樣的病人的,因為他們不懂,也不想。中醫自己也沒有做夠宣傳,沒有宣傳出“”死馬當活馬醫的陣勢,不敢宣稱自己是有一絲機會讓病人存活下來的,不敢說,因為這跟西醫理論相沖突了,這是中醫的悲哀。
第四,病人呢,發病了,只能去西醫院,被鎮靜,活活等死。死之前都不知道,其實中醫中藥是有辦法的,不能說一定會治愈,但是可以死馬當活馬醫,試一試無妨,還有什么比死亡更可怕呢?不用中醫中藥已經必死,用了中醫中藥還能怎么樣?無非也是必死而已,但是前人已經說了這些有效,為什么不去試一試?病人不知道啊,家屬也不知道啊,沒有人宣傳啊,宣傳的人都被打上不科學的帽子,被冷嘲熱諷,這不是病人的悲哀嗎。
醫療,如果喪失了初心,就是巨大的悲哀。
一個真正的醫生,可以一邊賺錢,但應該還能一邊救死扶傷,跟家屬解釋清楚,不用中藥是死,用了頂多也是死,但用了就有一線生機,哪怕是百分之一,千分之一,又有何妨?跟家屬溝通好,簽好字,錄好音,大膽用藥,放開手腳,就當臨床試驗,這有什么負擔呢?一點都沒有,家屬愿意,你也愿意,藥物也不貴。無非就是一個死,本來就判了死刑。
醫生不這樣做,是因為不懂,不敢,不想。這三不,是違反我們醫療初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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