陜西
列夫·托爾斯泰的文字不僅解釋了沙皇和蘇聯的垮臺，也解釋了普京的俄羅斯：
“……鐘聲將會響起，俄羅斯人民將會穿上金色的衣服，開始為謀殺祈禱。而那件古老而又眾所周知的可怕事情將會開始。
人們會打著愛國的旗號大吵大鬧，各級官員也會大吵大鬧，指望有機會竊取更多錢財，軍隊也會大吵大鬧，殺人能拿到雙倍的工資。他們會得到絲帶、十字架、辮子和星星。
他們將用放蕩、粗俗和伏特加來淹沒自己的靈魂。他們將無法從事和平勞動，與妻子、母親和孩子分離。他們將遭受寒冷、饑餓、疾病，在戰場上死于疾病，殺害那些他們從未見過、不認識、從未對他們做過任何壞事的人。
當成千上萬的俄羅斯士兵——病弱的、受傷的、陣亡的——堆積如山，無人將他們從田野里收拾，當空氣都彌漫著炮灰的膿液時，他們就會隨意地把傷員成群地丟棄。他們會把死者埋葬在任何地方，無論他們身在何處……
并且，他們會再次帶領野蠻人群走得更遠……他們會變得瘋狂并且完全殘暴。
因為野蠻人的所作所為，愛情將會消失數十年甚至數百年。而他們卻會再次宣稱戰爭是必要的，并將這種想法灌輸給后代，腐蝕他們的靈魂和心靈……”
——《基督教與愛國主義》，189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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