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學子都在不斷遇到迷茫,不斷尋找真實,如此反復,貫穿一生。在終了,誰敢說 “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過了,當跑的路我已經跑盡了。”
最近很多人吐槽哈佛女孩蔣雨融。我還沒聽她演講前,光看她衣服就有一種不適感。蔣同學把中國古典服裝的元素拼湊在學位袍上,兩種美麗的衣服被她活生生硬疊成不倫不類的東西,就像······老佛爺一樣,實在找不到更貼切的形容了。
然后看了她的演講稿,倒是覺得和她的服裝很搭。同樣的拼湊,同樣的味道。
蔣同學演講的題目是《守護我們的人性》。這個題目大得······都可以寫一套叢書了。
她在演講稿中寫“我在哈佛大學學習的是國際發展專業。它正是建立在人類同舟共濟、榮辱與共這一美好愿景之上。”
我天,哈佛居然有這樣的專業,之前認為中國新開設的什么數字媒體專業等是在胡鬧,看來跟哈佛比是小巫見大巫了。蔣同學要是再加上人類命運共同體之類的詞語就能中西合璧了。
接下來,“當我結識來自34個國家的77位同學時,我所認識的那些國家,那些地圖上色彩斑斕的圖案,如今都變成了活生生的人——他們擁有歡笑、夢想,以及在劍橋鎮度過漫長寒冬的毅力。我們舞動著彼此的傳統,承載著彼此世界的重量。全球挑戰突然變得切身相關。”
我的雞皮疙瘩起來了,想起讀書時,那些為中華之崛起而讀書的演講。蔣同學當然志向更高,甚至我覺得她的演講題目應該更大,可以叫《為人類之崛起而讀書》。
然后,她開始直奔淚點“如果世界上有哪個女性買不起衛生巾,我就會更窮。如果一個女孩因為害怕騷擾而逃學,我的尊嚴就會受到威脅。如果一個小男孩死于一場他沒有發起、也從未理解的戰爭,我的一部分也會隨他消亡。”
聽到這里還能說什么呢?絕對的道德正確,政治正確,像圣母一樣的光環。只是,你和買不起衛生巾的女性一起生活過,哪怕一天嗎?你接觸過害怕騷擾的女孩,哪怕一個嗎?你見有死于戰爭的男孩,哪怕一眼嗎?我從蔣同學從出生到畢業一路高開高走的人生軌跡判斷,她應該都沒有。這段演講稿就算不是AI生成的,也可能是根據看過的材料意淫出的感動。意淫就意淫吧,年輕人難免為賦新詩強裝愁。但你的修辭課是怎么上的?用這種排比句來遮擋履歷見識的貧乏,沒有細節,沒有感情,靠堆砌華麗辭藻,就像用方便面調料包勾兌的一鍋雞湯。
演講稿繼續著白左的老調重彈“但如今,互聯世界的美好愿景正被分裂、恐懼和沖突所取代。我們開始相信,那些思維方式、投票方式或祈禱方式不同的人——無論他們是遠隔重洋還是就坐在我們身邊——不僅僅是對或錯的問題。我們錯誤地將異類視為邪惡。”
······看來這孩子那么多年的書都讀城漿糊了。
演講稿當然不是演講本身,所以我去看了她的演講視頻。沒想到視頻更精彩,一邊看,我的雞皮疙瘩一邊從手一直發展到臉頰。
蔣同學一開始屏住呼吸,看來排練了很多遍,上臺難免還是有些緊張。在演講過程中,她的手勢時而雙臂高舉,時而單臂上揚,那種感覺像極了我中學時那種黨旗下的演講。我查了一下,她在青島讀到了高一才出去。這就難怪了,紅色基因一眼就能認出來,還和白左也有某種氣質的契合。
說到衛生巾那一段時,她甚至用了哽咽的哭腔,可惜不是專業演員,沒讓我哭,只讓我麻,肉麻的麻。
這是美國的哈佛,還是哈爾濱佛教學院?如果是后者,倒是和蔣同學老佛爺的裝扮,演講內容和手勢毫不違和。
我反復查實了,確實是美國的哈佛。
哈佛,就這水平?
那些身后同學隨著演講的歡呼聲、喝彩聲。讓我想起接觸過的一些留學機構,800萬人民幣可以買到哈佛錄取通知書,正規合法公開透明。也讓我想起前不久,特朗普說哈佛有些學生連2+2都不會,我以為是懂王胡說,畢竟他說謊跟吃飯一樣頻繁。但看了蔣同學演講現場,也許這并非空穴來風,只是用了夸張的手法說出來。
哈佛,可能就這水平。
幾年前,沒讀過名校的JK·羅琳,也被邀請哈佛畢業演講。她回憶了自己很小就堅定寫小說,然后回憶了自己經歷過的貧窮,且沒有美化貧窮,樸實的說了自己的人生經歷和哈利波特的創作過程。你會感覺到她像普通人那樣,有軟弱的時候,有迷茫的時候。但因為自己的堅持而實現了自我。聽了以后,你會感到人生波折誰都會有,自己也能做到心中所愿。蔣同學的演講字里行間都透著作為哈佛人的天生麗質,就連為買不起衛生巾的婦女流淚,也是悲天憫人的大愛無疆。
其實,世界選美大賽,環球小姐選美比賽等的演講都是這種路數,表明她們除了美貌,還有美麗的靈魂。
但在看似美麗靈魂的后面,你會感到乏味無趣。
真正的美,一定有趣。
有趣的靈魂和圣母的靈魂最大的區別是,前者真實,后者虛構真實。
真實,是基于造物主給每個人不同的唯一之真實。
JK羅琳很早就清楚自己要過什么生活,這叫真實。
蔣同學被很多似是而非的概念喂養,以為這就是真善美,于是虛構出了這個自己,這就是她演講假大空的根源。
有了真實,才可能用真實的眼睛看到不同的風景,這就是想象力的來源。
哈利波特的世界,在羅琳看來是真實的。如同梵高的畫在梵高看來是真實的一樣。
很多人看到蔣同學永遠贏在起跑線的學習經歷和假大空演講后,得出結論:看來中國的高考是公平的,這種白癡連211都進不了。
然而,中國的高考在表面公平的背后,也有很深的不公平。因為它讓很多人無法找到真實的自己。
不管你成績好與差,在高考前,考生的努力方向,甚至整個生活,是被一個目標定義的,這就是高考成績。
當高考以后,你必須找到定義你生活的目標。
這才是很多中國孩子高分低能,高考后,大學時迷茫的原因。因為找不到真實的自己。
當然,正如蔣同學和很多西方同學,哪怕不參加高考,也未必能找到自己。
被很多無法推敲的概念影響,也是另一種迷茫。但確實,西方的孩子的自主意識要強些,他們可能要活出自我個性很久,才會遇到迷茫,和重新思考何謂真實?
最真實的有趣,最個性的活法,我一般不敢說,因為我做不到,說出來也會像蔣同學一樣空洞。
但他們真實存在過。
那就是一百年前的“劍橋七杰”,七位從劍橋畢業的英國貴族,家境優渥,前途光明,有的已在軍隊或政府任職)。他們直到造物主,所以清楚自己的使命。于是,集體放棄一切前往遙遠而艱苦的中國傳·教,在當時的英國社會引起了巨大反響,極大地鼓舞了傳教熱情,也吸引了更多人關注和支持內地會的工作。
這不僅需要勇氣,而且需要非凡的想象力,他們看到了這種使命后面更真實的世界途景。
看到了虛無和一種更高的真實,因此他們活出了更高級的有趣。
也許,每個學子都在不斷遇到迷茫,不斷尋找真實,如此反復,貫穿一生。在終了,誰敢說 “那美好的仗我已經打過了,當跑的路我已經跑盡了,所信的道我已經守住了。從此以后,有公義的冠冕為我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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