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嫂子,錢還是把在自己手里放心,你現(xiàn)在過早把存款給他們,要是病了怎么辦,還不是得指著女兒,再說你也應(yīng)該把錢分給史榮一些?!?/strong>
妹妹當(dāng)初苦口婆心勸我說不要交權(quán),對女兒好些,可是我當(dāng)時鬼迷心竅,說她不盼著我家家好,說她出嫁的姑奶奶別摻和家里事。
現(xiàn)在病了我才知道,錢把在自己手里香,做事要一碗水端平?!?2歲的史玉明躺在病床上懊惱地說道。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62歲的史玉明叔叔
我叫史玉明,今年62歲,退休前是一家學(xué)校的校長,因為地處城郊,當(dāng)年我眼光超前,提前買下了村里三套民房,加上自己住的,一共四套。
五年前,村里修路,有一套還成了商鋪,所以家里實際是三套民房和一套商鋪。
老伴不上班,靠我的工資養(yǎng)活,我有一個兒子一個閨女,兒子史磊結(jié)婚三年,有一對龍鳳胎,閨女比他大早早結(jié)婚嫁在鄰村。
我的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兒媳婦生下龍鳳胎那年,我歡喜得不得了,這可是破天荒的喜事。一下子我孫子孫女都有了,加之兒媳婦過門后,嘴巧,勤快,我是越看越歡喜。
于是便決定將50萬存存款,還有已經(jīng)翻修好的三套房都給她。
老伴在家里什么話都聽我的。
妹妹聽到話來找我了:“哥,你這事不能這么辦,錢給得太早了,況且你那兒媳婦不是省油的燈,等將來你病了,還得靠女兒伺候,要分,也得分給她一部分。”
我非常不滿意,我家的事情還輪不到一個外人來說三道四。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史榮嫁到別人家,自然有她的公公給她財產(chǎn),我的財產(chǎn)只能給我的兒子兒媳還有孫子孫女。
妹妹氣呼呼走了,說有我后悔的時候。
我后什么悔,我每月的工資還有7000元,足夠我們老兩口花了,能讓兒媳婦高興,為什么不早給她呢。
史榮也聽到了這個消息,從前她是三五天就會回娘家一趟,幫著她媽洗衣做飯收拾屋子,從我把房子和錢給了她弟弟后,她一趟也沒有回來過。
老伴給她打電話問她怎么了,是不是因為這件事生氣了。
她說:“媽,我從來沒有惦記過家里的財產(chǎn),只是最近比較忙,等過段時間我再回去?!?/strong>
話雖這么說,可她整整一年都沒有回來過,老伴埋怨我,說家里三套房,一套商鋪,怎么也給她留一套。
我對她吼道:“還說不惦記家里的財產(chǎn),如今一年都不回來,我就不信,沒她就不活了,以后不許給她打電話,她向你借錢也別給?!?/strong>
老伴偷偷抹眼淚去了。
去年,我退休后,每月工資漲到10000元,我心里更有底了,有錢走遍天下,我的錢想給誰就給誰,兒子孫子孫女都是我的姓,女兒有自己的日子要過。
老伴負責(zé)接送孫子孫女上幼兒園,我負責(zé)家里的開銷,還有剩余。
兒媳女也孝順,怕我們看孩子累,每年都會給我們報兩次長途旅行團,并把團費提前給交了,我心里暖洋洋的,回來后會找借口再把錢給她轉(zhuǎn)回去,我愈發(fā)覺得自己的決定沒有錯。
天有不測風(fēng)云,單位每年都會給退休的人體檢,三天后拿到體檢結(jié)果的我被嚇傻了。
醫(yī)生說我的胃部有陰影,讓我再去北京做進一步的檢查。
兒子上上班忙,兒媳婦的工作是計件工資,可以請假,但她說兒媳婦陪著去不方便,給我女兒打了電話。
女兒與女婿放下電話,急匆匆跑來了,田榮安慰我:“爸,小縣城的醫(yī)院技術(shù)不行,儀器不行,也許是誤診?!?/p>
我點點頭,心里也希望是誤診,可是我也有一種強烈的預(yù)感,覺得這是真的,因為最近吃什么東西都沒胃口,夜里還反酸水,尤其一段時間以來,喝點酒就吐。
到了北京經(jīng)過一系列檢查后,醫(yī)生確定我是早期胃癌,慶幸是早期,還可以做手術(shù)。
手術(shù)做完后,老伴就回了老家,她身體不好,不能長期在醫(yī)院陪著,女兒在醫(yī)院陪了我半個月,沒有一句怨言,給我買飯拍背,按摩,伺候得無微不至,兒媳婦不上班了,只來過一次。
旁邊病床的人都說:“還得是閨女啊!老田,現(xiàn)在這個社會,兒子和兒媳婦是一條心的,聽說你是校長退休的,可得給閨女多留點財產(chǎn),哪怕偷著給也得多給她點。”
閨女是個好面子的,笑著說:“我爸我媽對我可好了,我兒子閨女的零食他們承包了。”
這話聽得我臉上火辣辣的,近一年來,就老伴偷偷去過幾次,給外孫和外孫女買過幾身衣服和零食,我還罵她賤骨頭。
如今閨女在這伺候我,我也不敢再像小時候一樣說她罵她。
“媳婦,兩個孩子都發(fā)燒了,你趕緊回來吧!”
女婿打電話讓女兒回去,我看她為難的樣子,便打電話讓老伴來,老伴在家里摔了一跤也不能來。
兒子又去外地干活,于是只能讓兒媳婦把孩子送到姥姥家,讓她來。
兒媳婦來的時候黑著臉。
醫(yī)生給我輸液,讓她看著點,到了夜里十二點,她已經(jīng)倒在床邊睡著了,我怕液體沒了,進空氣,一直瞪著眼睛。
第二天就發(fā)起了高燒。
因為她伺候我上衛(wèi)生間不方便,還專門又雇了一個男護工,她主要就是負責(zé)我的吃飯問題。
只要我不輸液,她就把我扔給男護工,自己到北京的商場去轉(zhuǎn)悠,說是醫(yī)院的味道太難聞,如果再讓她待下去,她得瘋了。
那天她從外面回來,拿了好幾件新衣服,又在網(wǎng)上下單寄回老家,等她下樓給快遞員送衣服的時候,男護工對我說。
伺候我的男護工已經(jīng)50歲了,因為長期伺候我的大小便,我對他很好,會偷偷給他一些小費。
他撇了撇嘴,對我說道:“老史,你這個兒媳婦可不行,前天我聽到她在外面走廊上給她媽打電話。
說你這個老不死的,真會折磨人,要是得病就得一個痛快死掉的,現(xiàn)在還得花著醫(yī)藥費,以后還要化療,麻煩死了,她最討厭伺候人,她還說要不是看在你還有退休金的份上,她才不來?!?/strong>
我的心涼得像冰一樣,我對兒媳婦比親閨女還親,三套房,50萬都給了她,也捂不熱她的一顆心。
我現(xiàn)在真挺后悔的,決定回去后將商鋪的租金不再讓兒媳婦收,那三套房子已經(jīng)過戶到兒子名下。
我不再要了,工資也省著花,預(yù)備以后偷偷給女兒一些。
我知道租金收回來,兒媳婦肯定會鬧,但是經(jīng)過這一場病,我明白了,無心的人給她多少錢也捂不熱她的心,有心的人沒錢也會來伺候你。
往后我還得指著女兒來伺候我。
租金,工資就算是我給女兒伺候我的工資,至于兒子兒媳婦,我對他們已經(jīng)仁至義盡,她愛鬧就鬧,不伺候就不伺候,我還真怕她在我身邊,把我給伺候走了。
往后,我就多和女兒來往吧,孫子孫女有兒子的工資,有三套房子的租金,怎么也不至于過得太差。
把我逼急了,連那三套房子也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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