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創聲明:本文為虛構創作,請勿與現實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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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公過年必吵架,扭轉局面的竟是6年沒洗過的床單和包漿屋子
再次踏進公婆生活了一輩子的家,打開冰箱門的瞬間,一股死老鼠的臭味撲面而來,盡管屏住了呼吸,還是沒忍住,跑到屋外吐得稀里嘩啦。
看著兇案現場般血淋淋的冰箱、在碗柜安家的蟑螂、6年沒洗過的床單、我終于相信,不是每個父母都配得上子女的一聲爸媽……
我和陳建州是2018年2月結的婚,第一次去他家過年,他提前給我打了預防針,讓我置辦一些床上用品帶回去。
我網購了幾床新鋪蓋帶回去,我倆加班加點收拾了3天,終于在垃圾堆里收出一個家來,同時給家里大大小小的床都更換了新的床單被套。
大哥大嫂結婚十來年,春節從沒一起在老家出現過。
唯一的一次團聚,還是陳建州奶奶去世,陳建州大哥作為長孫,帶著兩個孩子回家奔喪,住了一星期。
我和陳建州結婚6年,這是第4次回婆家過年,每年回去,都要自己帶鋪蓋才能勉強入睡。
家里臟得堪比垃圾場,婆婆在她大兒子家幫忙帶小孩,習慣了城里生活的她如今也不愿回老家了。
上過大學的陳建州還保持老一輩的封建思想,認為成家后,老婆就是他家的人,必須以婆家為重。
6年了,一到過年我倆就吵架,想著他平時待我不薄,過年那幾天,就算心里有一千個不樂意,我還是陪他回去撐場面。
2023年這個春節過得“別開生面”,直接刷新了陳建州的認知,他有感而發,表示來年不強求我回老家過年,他也不打算回。
一切原委,還得從那個嗜賭如命且自私的公公說起。
公公叫陳鴻泰,今年63歲,在工作實行接替制的年代,高中畢業的公公作為家中長子,順理成章地接替了他爸爸在銀行的工作。
婆婆沒上過學,是典型的家庭主婦,這樣的組合放在今天,無論怎么看都不匹配。
公婆的結合堪稱絕配,兩人都不茍言笑,常年垮著一張臉,好似別人欠他家錢沒還似的,開口就像放炮竹。
公公鼠目寸光,自私自利,只有眼前,不顧將來,不管老婆孩子。
陳建州說小時候從沒在他爸那兒要到哪怕一毛錢的零花錢,每次找他要錢買學習用品,都慘遭白眼,然后哭著去學校。
在他心里,孩子的學業,一家人的溫飽,都沒有麻將重要,家里開銷全靠婆婆帶著幾個孩子種地賣糧食換取。
更無語的是,公公利用職務之便幫人貸款從中獲利,被調到鄉下收貸款。幾個月下來顆粒無收,他灰溜溜提前辦理內退,回家扛起鋤頭種地。
就連種地,他也落后別人一大載。同樣的種子,同樣的土地,他種出來的果實全是孫字輩,產量少個頭小。
公公的自私令人發指,自己不拿錢供孩子上學就算了,連兒女他都吭。
大姑可憐陳建州姐弟三人,主動借錢給當時還在上高中的陳建州姐姐報名,公公發揮他不要臉的本色,好說歹說,一頓哄騙,把女兒報名的學費和生活費騙去輸了個精光。
姑姐說高中三年,有一年她每天只吃一頓飯,兩個饅頭就是她一天的食物,天一黑就馬上睡覺,只有睡著了才不會覺得餓。
她恨,但是她沒有選擇父母的權利,如果可以,她寧愿不出生,也不做公公的女兒。
攤上這種不負責任的爹,陳建州姐弟幾個都特別爭氣。
大哥考上名校,大學沒花家里一分錢,還把別人贊助他上學的錢寄回來補貼陳建州,姐姐大學全靠勤工儉學。
姐弟三人能順利完成學業,全靠自食其力。
陳建州哥哥大學畢業后工作分配在浙江,在那邊安了家。夫妻倆都在國企上班,有了孩子便將婆婆接去城里幫忙帶小孩。
比起在家種地,婆婆更喜歡城里的生活,慢慢地,她也不想回到那個臟兮兮的家了。
在大兒子家一住就是10年,直到我和陳建州結婚,要生孩子了她才回來。
婆婆回來照顧我坐月子,換公公去浙江幫大哥家接送小孩。我生完孩子才三個多月,公公便以天氣太熱,不適應氣候為由,吵著要回老家。
在公公心里,子女親也不及麻將親。
架不住他每天甩臉色,大哥幫他買了回老家的機票,臨走時,大哥幫公公收拾行李。
在他衣服口袋里翻出6000多將近7000元現金。從他支支吾吾的言語中,大哥終于知道家里的開銷為何突然增加那么多。
公公每天叫沒錢買菜,不是大哥給的錢少了,而是公公偷偷把錢余下來準備帶回老家打麻將。
大哥哭笑不得,只給了3000塊給他帶走,其余的全部沒收。
只有沒錢的時候,公公才會主動提出要去大哥家幫忙帶孩子,幾年下來屢試不爽。大哥知道他的套路,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回到老家的公公在麻將桌上過著黑白顛倒的日子,把接送孫子孫女的接力捧轉交給婆婆。
我全職帶了2年零10個月的娃,直到小孩上幼兒園,才重返職場。
2019年年底,公公即將迎來60周歲的生日,他開始著急自己退休金的事。
每天打電話催陳建州去給他辦退休,最后是大姑姐的前夫出面,陳建州補繳了2萬多塊錢,才把公公退休金的事辦妥。
2020年公公正式領退休工資,每月3000元,這個薪資完全可以支撐一個農村家庭的開銷。
公公也終于揚眉氣,不種地、不養雞、不喂豬,就連家門口的菜園子也被他變成雜草叢生的荒地。
他在麻將桌上的時間遠遠超過在家的時間,就算兜里沒錢,圍觀別人打麻將,他也能熬到天光大亮。
本就臟亂不堪的家硬生生被他住成了垃圾處理站,從客廳到廚房再到臥室,每個房間都包漿。
衛生間的環境一言難盡,就算竄稀,走進衛生間那一刻也被嚇得便意全無……
2022年,再婚的大姑姐生二胎,婆婆從浙江回來幫她女兒帶小孩,從此住在女兒家。
大哥的孩子沒人接送,大哥再次向公公求助。
公公深知住進兒子家意味著他將告別打麻將的日子,麻將在比他的命還重要,不然他也不會為了麻將整宿整宿的熬夜。
無論大哥說什么,公公永遠是那句話:“浙江太熱了,我住不習慣。”
多次溝通無果,大哥無奈放棄,花錢找鐘點工接孩子。
離過年還有差不多5個月,公公主動聯系陳建州大哥,表示愿意去幫忙帶小孩,前提是過年要讓他回老家過。
事出反常必有妖,求了七八次都求不動,突然主動提出幫忙,太反常了。
細問之下才知道,公公不僅輸光了所有退休金,還欠了別人5000塊賭債。
他想故技重施,去大兒子家“攢錢”。
陳建州的大嫂說:“算了吧,別來回折騰了,小孩再可憐幾年就長大了... ...”
于是,公公繼續留在老家過著自由自在的生活,村里誰家有紅白喜事。只要有桌,他永遠是第一個到場,最后一個離開的人。
2022年臘月二十,陳建州奶奶去世,我們回家奔喪。
因為知道公公從不收拾屋子,回老家時我們帶上干凈的床單被套,買了新的洗發水、沐浴露、牙膏等日用品帶回去。
家里辦完喪事已到臘月二十七,于是安心在家過年。
正月初六,該回城上班了,婆婆和我們一起回城。將婆婆送到姑姐家后,我們各自奔赴工作崗位,開始搬磚。
公公也堅守崗位,每天準點出門打麻將,打工人上班有周末,公公全年無休。偶爾在監控里看到他在家門口轉悠,說明他沒錢了。
第二個月的養老金一到賬,他便立馬投入四人“修長城”的大項目中,為此日夜操勞。
每月3000的退休金支撐不起公公一個人在老家的開銷,他開始以身體不適需要看病為由找陳建州和他大哥要錢。
兄弟倆太了解他們的父親了,于是放話:“如果你真有哪里不舒服,我們兩兄弟第一時間帶你去醫院做檢查,該給你看病的錢,一分不少的付給醫院,如果是打麻將,沒有……”
好不容易熬到年底,我和陳建州又為要不要回他家過年吵了一架,我再次讓步,帶著孩子回他家過年。
我們是臘月二十九傍晚到家的,不出意料,每個房間都臟得沒有下腳的地兒。公公沒在家,他是年三十早上十點多才從外面回來,趁公公沒在家,我挨個房間看了一遍。
神奇的一幕毫不征兆地出現在眼前,公公床上鋪著的床單還是我第一次來過年時鋪上去的,中間睡人的部分已經臟得分辨不出原本的顏色。
我驚訝地問陳建州:“該不會6年都沒拆下來洗過吧?”
他淡定地回答:“不然呢”?
我石化了,雖然在婆家過了4個年,距離上一次踏進公婆房間,已經是2018年的事了。所以我并沒發現,公婆房間的床單從來沒換過,還是我們剛結婚那年春節換上去的。
更讓人震驚的是,一年前我們帶回來的洗發水只用了三分之一,家里僅此一瓶洗發水,牙膏還剩半支,沐浴露比洗發水還剩得多些。
家里每個角落塞滿了速凍湯圓和散裝面包的袋子,碗柜早已成了蟑螂的家,冰箱里奶奶去世時剩下的新鮮肉早已凍成黑色。
那些肉就這樣橫七豎八地擺在冰箱里,連袋子都沒套一個,冰箱內壁的豬血早已零涸變黑,像極了兇案現場,陣陣死老鼠般的味道從冰箱竄出。
每個房間都呈包漿狀,向來對公公很容忍的陳建州終于忍無可忍。
公公回來后,他帶著怒氣質問:“爸,你怎么把家住成這副鬼樣,你有時間打麻將,就不知道收拾一下屋子嗎?”
公公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我老了,收拾不了了... ...”
然后轉身回房,蓋著漆黑的被子開始補覺。
每年回婆家都免不了一次累得直不起腰的大掃除,這次我是真不想干了,陳建州也不再像往年那般,叫我打掃衛生。
我倆一起把廚房簡單收拾一下,做了除夕的年夜飯。吃完晚飯,公公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初二晚上,我們便收拾行李回了城里的家。
一路上,陳建州都在吐槽公公的種種不是,并表示,來年春節,他也不回去了,過年過得一肚子火。
小時候我以為窮和臟是一回事,每天為一日三餐忙前忙后,哪有時間搞衛生?長大后才懂得,日子過得拮據并不是因為不夠努力,但是;臟確是因為懶。
對公公而言,家里臟不臟與他無關,他只關心有沒有錢打麻將。
從而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家里那么臟,財神爺來了都得嚇跑,好運也不會降臨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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