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這李善德,活脫脫一個大唐的“牛馬打工人”典范!四十二歲了,在上林署摸爬滾打了十八載,依然穩(wěn)坐從九品下的“冷板凳”。他這輩子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和妻兒在長安城里有個安穩(wěn)的蝸居。您猜怎么著?十八年的積蓄,就算想買個偏僻點(diǎn)的房子,還得找寺廟的和尚貸款。這妥妥的唐朝版“北漂”困境,人間真實(shí)啊!
就在他貸款買房,興沖沖回到衙門的那一刻,上林署的劉署令及一眾同僚,如同逮住了救命稻草般,笑嘻嘻地告訴他:圣人要安排一個“荔枝使”,這光榮而艱巨的任務(wù),嘿,非你莫屬!
那會兒的李善德,已經(jīng)被這群“塑料同事”灌得暈頭轉(zhuǎn)向,飄飄然以為自己撞了大運(yùn),樂得嘴都合不攏。就在那醉醺醺的酒精“催化”下,他鬼使神差地簽下了自己的大名,把這份“天降大餡餅”硬生生地“捧”在了手里。
“鮮”與“煎”:一份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然而,回家的路上,文牒竟然掉了!撿起來一看,一張黃色的小紙條掉了出來,上面赫然寫著一個“煎”字。可原本的文牒上,清清楚楚寫著“鮮”字!這種所謂的“貼黃”,通常是用來偷偷改動文書內(nèi)容的,改完還得私下里押縫鈐印。
李善德還以為是這小紙條不小心掉了,傻乎乎地跑回上林署,讓人給重新弄一下。結(jié)果上司一臉懵,理直氣壯地回他:“就是‘鮮’字啊!圣人要的就是鮮荔枝,不是荔枝煎!”
好家伙,從遙遠(yuǎn)的嶺南,把新鮮荔枝運(yùn)到長安——這在當(dāng)時,那幾乎就是癡人說夢、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畢竟,“一日色變,兩日香變,三日味變”——這荔枝出了名的嬌貴,哪經(jīng)得起數(shù)千里奔波?
直到這一刻,李善德才猛然驚醒:他先前以為的好差事,原來是個人見人躲的燙手山芋!這是圣人直接下的死命令,完不成?那就等著人頭落地吧!
想到這,李善德整個人都涼透了。幸好他還有兩個明白人朋友:韓洄和杜甫。韓洄勸他早點(diǎn)和妻子和離,順便借這機(jī)會貪點(diǎn)銀兩,至少能給妻女留條活路。這現(xiàn)實(shí)主義的建議,真是扎心又無奈。
可杜甫卻站出來了,他那份文人骨子里的浪漫與執(zhí)著,讓李善德眼底重新燃起了微光:“雖然現(xiàn)在看起來不可能,但你還沒去過嶺南,怎能完全斷定?!”
杜甫的話,如同一記響亮的耳光,打醒了迷茫中的李善德。是啊,自己都還沒去嶺南,怎么就能輕易蓋棺論定?萬一到了那兒,真有奇跡發(fā)生呢?那自己豈不就不用妻離子散,也不用掉腦袋了?
“就算失敗,我也想知道,自己倒在距離終點(diǎn)多遠(yuǎn)的地方。”這份近乎悲壯的雄心壯志,支撐著李善德,一路披星戴月地奔赴嶺南。
絕處逢生:嶺南的奇遇與合作
可到了嶺南,他這個“欽差大臣”并沒有受到任何優(yōu)待。當(dāng)?shù)毓俑唤o了他一張潼關(guān)文牒,錢?一文都沒有!
走投無路之際,李善德巧遇了胡人商人蘇諒。蘇諒慷慨解囊,愿意借他錢,但條件是:用李善德手里的潼關(guān)文牒,來運(yùn)送他自己的貨物。李善德心想,這總比什么都沒有強(qiáng),于是便應(yīng)下了。
他馬不停蹄趕到石門山最好的荔枝產(chǎn)地,在這里,他遇見了阿僮。那片荔枝林,是阿僮父母傳下來的寶貝,出的荔枝個大味甜,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
李善德畢竟是明算科出身,對數(shù)字那叫一個敏感。他憑著一股子“學(xué)霸”的勁頭,結(jié)合地圖,沒日沒夜地推算著運(yùn)送鮮荔枝的可行路徑。在阿僮和蘇諒的鼎力相助下,他歷經(jīng)三次絕地試驗(yàn),最終奇跡般地找到了運(yùn)送鮮荔枝的秘法!但這法子,程序極其繁瑣,還得沿途各地全面配合,這哪是一個小小的從九品能搞定的?
于是,李善德帶著他那份傾盡心血的“項(xiàng)目方案”,馬不停蹄地趕回長安。
權(quán)力迷宮:長安城里的冷暖與周旋
然而,回到長安的李善德,遇到的卻是滿壁的“冷釘子”。任憑他口若懸河,沒有任何一個部門愿意聽他那聽起來天方夜譚的運(yùn)送方案。直到他遇到了魚朝恩……
魚朝恩,內(nèi)侍省的一個小常侍,皇上采買的活兒,剛好歸他管。他聽了李善德的方案,眼前一亮,覺得這事兒靠譜啊!于是二話不說,就把李善德的“項(xiàng)目方案”笑納了。
李善德本以為,自己的心血總算要付諸實(shí)施了。誰知韓洄一語道破天機(jī):魚朝恩這是打算拿著他的方案,給自己邀功呢!李善德如遭雷擊,萬萬沒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做出來的“嫁衣”,轉(zhuǎn)頭竟然要給別人穿!
就在這時,高力士再次出手,把李善德領(lǐng)到了招福寺。在那里,他見到了權(quán)傾朝野的楊國忠。李善德抑制住屈辱,將如何千里運(yùn)送鮮荔枝的方法娓娓道來,還不忘拍馬屁,把這事兒跟國公爺和貴妃的“親情”掛鉤。
這一招果然奏效!楊國忠認(rèn)可了李善德,順手扔給了他一塊腰牌。手握楊國忠的腰牌,李善德瞬間從一個無人問津的小吏,搖身一變成了能號令三官六部的“大人物”!這反轉(zhuǎn),刺激不刺激?
代價與醒悟:盛世繁華下的百姓疾苦
李善德可不是那種安排完了就撒手不管的人,他趕緊馬不停蹄地又趕回了嶺南。然而,這一路返程,卻讓他親眼目睹了這份“圣旨”背后盤根錯節(jié)的利益鏈條,以及他先前從未在意過的百姓疾苦。
本來,蘇諒滿心以為,李善德會幫他拿到運(yùn)送荔枝這份肥差,結(jié)果李善德沒能做到。蘇諒氣得七竅生煙,把原本準(zhǔn)備給李善德的生日禮物一甩,負(fù)氣而走。
嶺南官府這回對李善德的態(tài)度可大變樣了——畢竟他現(xiàn)在可是楊國忠的“自己人”!官府里的趙辛民,以為蘇諒欺負(fù)了李善德,立馬給他找茬,想替李善德出這口惡氣。
可趙辛民哪知道,蘇諒那是在為了保住自己全部的身家性命,壯士斷腕,舍棄了岸上的所有物資,開著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港口!
而船上,載走的還有一樣?xùn)|西——李善德此番運(yùn)輸荔枝必不可少的雙層甕!等李善德趕到港口,蘇諒早已遠(yuǎn)走高飛。那一刻,李善德苦心孤詣的完美計劃,就此埋下了第一個不確定因素的種子。
有了第一個,自然就有第二個、第三個…
第二個不確定因素:阿僮的荔枝樹幾乎被砍伐殆盡。原先圣旨上只要三十叢,結(jié)果層層加碼下來,到了阿僮的園子里,竟然要砍掉整個園子的樹!阿僮氣憤難當(dāng),李善德也無計可施,官場的套路,他只能默許。
第三個不確定因素:中途一個驛站竟然空無一人!李善德不得不當(dāng)機(jī)立斷,臨時改道。
第四個不確定因素:荔枝提前不新鮮了!李善德只好緊急從下游調(diào)運(yùn)冰塊,試圖延緩荔枝的變色變味。
李善德簡直化身“滅火隊(duì)長”,一路焦頭爛額,逢山開路,遇水搭橋,終于在長安城外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此刻的他,身心俱疲,仿佛身體被掏空。
11天!從嶺南到長安,鮮荔枝成功送達(dá)!可他最終只看到了一個騎手,小心翼翼地捧著兩壇荔枝。而這僅僅兩壇荔枝的背后,卻是阿僮整個荔枝園的淪陷啊!
李善德成功了,他本以為等著他的,是功成名就,是楊國忠的提攜高升,是財源廣進(jìn)。
但他卻在這趟“不可能任務(wù)”的返程中,看到了無數(shù)老百姓的疾苦與怨恨。阿僮的荔枝園沒了,運(yùn)送冰塊一趟廢掉了一整艘大船,這還沒算路上累死多少匹馬,甚至犧牲了多少條人命!
楊國忠笑呵呵地說貴妃見了極開心,決定以后每年都要從嶺南運(yùn)送鮮荔枝。可李善德此時問了一個致命的問題,一個直抵人性最深處的問題:這運(yùn)送荔枝的錢,到底從哪里來?
楊國忠敷衍著說,國庫出不行,皇家出也不行,最后,這筆巨額開銷,理所當(dāng)然地攤派到了老百姓頭上!
那一刻,李善德終于恍然大悟:為何會有驛站變成空站?為何會有驛員選擇逃亡?原來,這所有的重?fù)?dān),最終都壓在了那些最無辜、最底層的人身上,他們已經(jīng)無力承擔(dān),除了逃離,別無選擇。
“為相者,該當(dāng)協(xié)理陰陽,權(quán)衡萬事。荔枝與國家,不知相公心中到底是如何權(quán)衡,圣人心中,又覺得孰輕孰重?”
當(dāng)李善德將這份巨大的信念感與質(zhì)問,拋給楊國忠時,楊國忠氣得鼻子都歪了。在他眼中,百姓的疾苦算個屁?重要的是自己的官職,是能否繼續(xù)獲得圣人和貴妃的青睞!而李善德這個微末小官,竟然敢體察民苦,這簡直是荒謬又可悲!
李善德知道,自己的這番表白,足以讓楊國忠暴怒,進(jìn)而讓他粉身碎骨。他又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然而,高力士又一次像神兵天降般救了他。
李善德來到城門下,城墻上,圣人、楊貴妃和高力士正俯視著一切。高力士示意楊貴妃,就是李善德把鮮荔枝從嶺南送到了長安。楊貴妃“大方”地賞了李善德一籃子綠李子——這份獎賞輕得令人咋舌,卻也是高力士的巧妙之處。
雖然獎賞微薄,但此刻,那些原本想重判李善德的官員們,誰也不敢再輕舉妄動——畢竟,那可是圣人和貴妃親自嘉獎的人,誰敢說他不好?
最終給李善德的判決是:“貪贓上林署公廨本錢三十貫,杖二十,全家長流嶺南。”
沒想到吧?李善德聽完,反而樂呵呵地帶著妻子和女兒去了嶺南。他在那里,和阿僮一起修復(fù)受傷的荔枝樹,竟然活得樂趣十足。
一年后,李善德樂在其中,把荔枝園里最好的荔枝都留下來,等著供給圣人和貴妃。誰知,等來的卻是安史之亂的消息!于是,李善德摘下園子里最大的荔枝,給了女兒,自己也敞開肚皮吃了個夠,有點(diǎn)撐到了——這份獨(dú)特的“告別”,怎能不讓人唏噓?
尾聲:一場清醒的職場反面教材?
馬伯庸的《長安的荔枝》,與其說是小人物的職場逆襲記,不如說是一場清醒到極致的職場反面教材。李善德即便花了十一天,把不可能的鮮荔枝運(yùn)到了長安,卻因?yàn)樗欠輰杳癜傩盏谋瘧懀瑢λ^“盛世”真相的直言不諱,被楊國忠判定為“逆襲失敗”。
最終,李善德被流放嶺南,但他卻樂在其中。他明白,自己一個小人物,根本無法左右朝堂上的風(fēng)云變幻,那就索性選擇獨(dú)善其身,讓自己這輩子過得快樂一點(diǎn),自在一點(diǎn)。
至于電視劇版本會如何改編,岳云鵬飾演的鄭平安這條線又將帶來多少變數(shù)和趣味,這都值得我們期待。但愿我們這千千萬萬個“李善德”,都能在職場上真真正正逆襲成功!就算職場不如意,也要守好自己的心智,別被那些操蛋的規(guī)則和卑鄙小人所擾亂。
畢竟,人生這回事兒,最最重要的,豈不就是這顆活潑潑、自由自在的——開心!你覺得李善德的結(jié)局算是失敗嗎?還是他找到了更高的“成功”?來評論區(qū),咱們一起掰扯掰扯!
你的觀點(diǎn),我們想聽!
歡迎在留言區(qū)聊聊你對李善德結(jié)局的看法,他究竟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 覺得文章有用?點(diǎn)贊支持一下,分享給更多朋友吧!
- 喜歡這篇文章嗎?動動手指支持一下!
- 覺得有共鳴轉(zhuǎn)發(fā)給你的朋友,一起探討《長安的荔枝》里的職場哲學(xué)!
特別聲明:以上內(nèi)容(如有圖片或視頻亦包括在內(nèi))為自媒體平臺“網(wǎng)易號”用戶上傳并發(fā)布,本平臺僅提供信息存儲服務(wù)。
Notice: The content above (including the pictures and videos if any) is uploaded and posted by a user of NetEase Hao, which is a social media platform and only provides information storage servi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