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打仗打的不是兵力,也不是武器裝備,而是對陣雙方對信息的獲取能力。
孫子兵法說過:“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钡^對不會說人數多、武器好就一定能夠“百戰不殆”,要做到“知己知彼”,就是要充分掌握信息,既知道自己的信息,更要知道對方的信息,才能做出正確的決策。
信息的傳遞和獲取,有很多方式,一開始是人力,再后來依靠馬匹、自行車、摩托車、汽車等,稍微先進的時候就能夠使用電報這種即時通訊方式了。
國民黨很早就掌握了先進的通訊工具,1931年第一次“反圍剿”的時候,國軍的部隊通訊都是用的無線電臺,通過發電報進行聯系。
而我黨那時候,還只能靠人力兩條腿傳遞,井岡山有幾百平方公里,絕大部分都是森林,山高林密,層巒疊峰,地勢險峻,部隊通常也是分散在各地,當年毛主席和朱老總互相尋找,朱毛和彭德懷互相尋找,只能靠人力,要花費了不少工夫!在這種情況下,我軍的通訊實在太難了!
直到1931年,我軍從張輝瓚師部繳獲一臺15瓦特的收發報機,如獲至寶。同時,還俘獲了數個無線電報務員,有兩個人自愿加入我軍,其中一個人叫王諍,他是我軍通信工作的開山鼻祖,也是我國通信行業,電子行業的奠基人,西安電子科技大學的創始人。
自此,我軍的通訊事業就大不相同,我軍對信息的獲取能力,明顯逐漸超過國軍。
我軍獲取國軍信息有兩種途徑:
一是依靠地下黨員。比如:傅作義出任華北“剿匪”總司令,率部連克集寧、大同、張家口等重鎮,打得晉察冀軍區差點無法翻身,最后還是靠周恩來組織布置傅冬菊回北平“看望”父親,體貼地留在傅作義身邊,這才逆轉了華北戰場的不利局面。
二是依靠通訊工具,這是是大部分信息獲取的主要渠道。比如粟裕在華野司令部建有代號“四中隊”的技術偵察小組,這個小組掌握當時條件下的無線電高科技手段,能偵察和破譯敵方的各種重要密令。他們和地下黨員一起,構成了一個高效而快捷的情報處理網絡,被粟裕稱為“千里眼、順風耳”。
李默庵本來是國軍名將,抗戰中,李默庵參與指揮了著名的忻口戰役,在正面戰場上與板垣師團一對一地格斗,后來又在中條山打游擊戰,在國民黨將領中,這樣正規戰能打、游擊戰也會的人并不多見。可見,李默庵軍事指揮水準是一流,可他的任何軍事計劃一制定,都被粟裕的“四中隊”捕捉到。
反觀我軍粟裕這邊,深知“事以密成,語以泄敗”的真理,為了實現“撤出海安,以運動戰殲滅敵軍”的目的,出于保密需要,粟裕不通過電報溝通,反而親自帶著一名警衛員,輪番使用摩托車、自行車、船只等交通工具,一天一夜趕到淮安,與上級溝通取得支持。
對于國共雙方來說,國軍的行動,我軍都知道;我軍的行動,國軍完全不知曉;信息已經嚴重不對稱了,國軍怎么可能還能打得贏呢?
因此,對于信息戰,我軍在初始階段確實是落后了一點,但我軍高度重視信息化建設,逐漸反超國軍,最終在信息戰上完勝國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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