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資助貧困生的母親被綁架,貧困生卻跪在地上朝我磕了千萬響頭。
“夫人,你有什么不滿全都撒在我身上,我媽媽還有心臟病,她受不了刺激啊!”
我懷里抱著嗷嗷待哺的龍鳳胎不知她在說什么,但老公卻大怒。
“念念只是一個窮學生,根本不可能會對你裴太太的位置有威脅!你可真是惡毒對一個小姑娘都不肯放過!”
老公死死掐住我的脖子逼我讓人放了她母親,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他冷哼一聲后奪走我懷里還未滿月的龍鳳胎。
“好啊,你繼續嘴硬,什么時候放人什么時候把孩子還你!”
得知他為向綁匪示威在兩個孩子身上綁了炸彈后,我哭到肝腸寸斷求他告訴我孩子的地址。
可直到貧困生的母親被救出后,他才不耐煩的告訴我孩子的下落。
當我不要命的趕到時,看到的卻是被炸成支離破碎的肉片!
這一瞬間,我雙腿一軟跪倒在地,心痛到差點暈厥。
孩子!我的團團圓圓!
我捂著胸口哭到撕心裂肺。
我跪爬著到血泊處,顫抖著雙手撿起地上的碎塊。
連哪個是團團,哪個圓圓我都分不清。
我哭著給裴知許打去了電話。
“孩子被你給炸死了!”
我恨??!恨不得要把裴知許千刀萬剮。
但裴知許卻聽見我的哭聲就煩躁的嘖一聲。
“蘇棠月,裝也要有個度,你在這叫魂呢?”
“那炸彈是假的!根本就不可能被炸死,裝的這么像搞笑呢?”
我拼命的搖著頭。
“孩子真的死了!你快回來跟我一起把孩子帶回家。”
孩子從生下來就沒被爸爸抱過,我不想他們死后也如此凄慘。
可我卻沒想到裴知許非但不信我,反而更加的惱怒。
“夠了!你為了讓我回家陪你,費勁心思的騙我,如今為了騙我竟然說出孩子死的話!你真是不配為母親!”
他憤怒的大吼,那邊又傳出了嬌嫩的聲音。
“知許哥,您消消氣,可能夫人還是對我不滿,我保證母親痊愈后我就會離開,再也不會讓她因我對你發脾氣了?!?br/>她委屈到哽咽。
裴知許瞬間沒了脾氣,耐心哄她。
“哭成小花貓了都,念念不怪你,都是蘇棠月的錯,是她善妒矯情?!?br/>“你就安心的待在這里,我倒要看看她以后還敢不敢欺負你?!?br/>……
手機隨著手松滑下,我整個人心痛到麻木。
裴知許!我的丈夫!為了一個資助生炸死我的孩子!
對我的話一點都不信,卻對資助生百求百應。
我慘笑出聲,可眼淚卻如雨般先滴在了地上。
我哭到榨干了眼淚,起身去撿孩子的尸體。
可每撿一塊,我的心就像被刀剜了般的痛。
我把外套脫下,包住我的孩子后就如行尸走肉般離開。
這里是郊外,走到市區最快也要五個小時。
求救裴知許無用,我只能在路上攔截行人。
但他們見我如此狼狽的模樣,沒有一個人肯幫我。
直到最后我虛弱到快要撐不下去時,是一個老人救下了我。
醒來時,我躺在醫院的病房上。
護士見我醒來連忙摁下我。
“女士,你才剛生產不久救經受這么大的刺激,如果不想落下病根就好好躺著?!?br/>可我現在根本聽不下去這些,我只知道我的孩子現在不在我懷里。
淚水嘩啦啦的流,我過激的攥住護士的手。
“護士,你見到我外套包裹的東西了嗎?”
她皺眉思索道。
“你當時懷里的外套我們給你放在了走廊處,但裴先生的妻子聞著頭疼,所以就給你扔了出去,扔到哪里你還得去問他?!?br/>“裴先生?”
我怔著眼小聲呢喃。
護士點點頭,繼續羨慕道。
“嗯,是裴先生,他對她妻子可好了呢,為了救丈母娘十分鐘一百萬的專家診費說出就出!”
這時她突然朝外指去。
“就是那個裴先生!”
我不顧小腹鉆心的痛下床沖到門口。
看到那人的背影時,我呼吸猛的一滯。
裴知許!竟然真的是他扔掉了我們的孩子!
我憋住眼淚,朝裴知許跑去快速的抓住他的衣袖。
他扭頭看到是我后,眼里是掩飾不住的厭煩。
“蘇棠月?你跑來這里干什么?你跟蹤我到醫院?”
“念念的母親因你而受傷,我只不過是來照顧她們母女,你就這么小氣?我不是你的專有物品!”
他一句句的質問都是對我的不信任,讓我最終沒忍住淚如雨下。
就像這次綁架,他甚至問都不問我一句,就可以給我定下罪。
我強壓下心里的疼痛,無所謂了,我和裴知許之間已經到此為止了。
可我的兩個孩子還不知在何處,我必須要找到他們讓他們安息。
我猩紅著眼哽咽著問他。
“我的外套被你扔哪了?那里面,包的是我們的孩子啊!”
他卻似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笑出了聲。
又拍手鼓掌叫好。
“蘇棠月,從前我怎么沒發現你這么能裝會演?”
“那里面惡心到發臭的東西你說是兩個孩子?你死了他們都不可能死!”
“不過是一個假的炸彈讓你這么沒完沒了,我還真是小瞧你了?!?br/>他一揮手吩咐保鏢把我帶到馬戲團。
我驚恐的跪在地上求著裴知許。
“我剛生完孩子身體還沒恢復,去那里和讓我去死沒什么區別。”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仍然不為所動。
我哭到泣不成聲,后退一步。
“你先讓我找到孩子好不好?他們現在必須下葬!不然尸體會腐爛的!”
聽到孩子,他怒火更勝。
“孩子孩子!你到底要利用孩子多久?你不是愛演嗎?我成全你讓你去馬戲團演個夠!”
掙扎無用,我絕望的被保鏢拖走。
周圍看熱鬧的人聽到裴知許的話全都在指責我惡毒,全都在夸他愛孩子。
可是他們全都不知情孩子是被裴知許,他們的親爸爸害死的。
到達馬戲團之前,我給裴家老爺子打了電話,求他在醫院找到孩子的尸體后為他們趕快安葬。
保鏢按照指揮把我送上了表演臺。
我被人下了軟骨藥。
幾次眼睜睜的看著雄獅差點咬上我,我只能無聲的流著眼淚。
觀眾們在臺下看著我的恐懼哈哈大笑,還不停的拍我各種丑照。
在這上面,我比這些動物更沒有尊嚴。
文章后序
(貢)
(仲)
(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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